登陆注册
6957100000006

第6章

26

“我们的性格呢?这你想过吗?”她的固执让我瞠目。

“怎么了?小溪,我对你的爱呢?你不会一直视而不见吧?”她默不作声,扭过脸去,我能感觉出她在默默地抽泣。突然间一个不祥的念头闪过我的脑际,我惊恐地道:“小溪!你不会是爱上你姐夫了吧?”

“苏谦,我们分手吧!”她突然转过挂满泪水的脸望着我,从她表情里我看到了一些坚决。

“为什么?”我几乎尖叫起来。

她没有解释,垂下眼继续默默地流着泪。

我感到身心俱焚,似乎听到了心脏碎裂的声音,这种疼痛最后演变成了一种愤怒,我咆哮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无情?伤害一颗早已为你死心塌地的心,你于心何忍?伤害了别人你就快乐了吗?”我近乎失去理智。

出乎我的意料,她的情绪起伏不大,而且一直在沉默。

良久,她缓缓地抬起头道:“我们分手吧!”我的疯狂没有使她产生一丝动摇,她的表情依然很严肃,严肃得让我心寒。

“走,你走!”我大叫着,泪水如注。

果然,她扭转身子,远去了,她的身影让我感觉到她的毅然决然。

于是,她消失在了那个刮着刺骨的凉风的夜里,同时,也从这座城市里消失了,当然,也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

半夜里,凭着第六感觉,我睁开了眼,因为我发现宿舍里出现了除了我和舍友之外的第三个人!

是的,我的感觉没错,她就站在我的身边!一袭白衣在夜色里发出耀眼的光芒,还是看不到眼睛,还是没有腿脚,还是嘴角有一滴血,还是凄惨无比的一声叹息……

她一点一点向我靠近,看清了,看清了,我看清了,是……何……协…溪!

“何小溪!”我大叫一声坐了起来,浑身湿淋淋的。

“怎么了?”舍友开了灯,睡眼蒙眬地看着我,“做噩梦了?”

“嗯!”我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你刚才在喊一个人的名字,好像是什么小溪。”对方关心地提示我。

“可能这几天太紧张了,老做噩梦。”我装作没听见。

“也是的!要不,明天给领导反映一下,换个人。”对方话好像还未说完便又重新进入了梦乡。

我睡意全无,呆呆地望着窗外,回忆着刚才的梦。

怎么回事,我竟然喊出何小溪的名字?那张脸是何小溪吗?那个眼神是何小溪的吗?我努力地回忆着梦中的情景,似乎那张脸又异常模糊起来,或许我根本就没看清。

不可能呀?何小溪正在国外读书,她已经离开一年多了,尽管她后来还是经常出现在我梦里,但绝对不是这种状态呀!当然,我很快便为这些问题找到了答案,可能一切就源于对梁希松那张照片的不经意的一瞥,让我想到了何小溪。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老K在那头畅快淋漓地吼叫着:“小苏呀?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没起床呀?我们在楼下等你呢!”

我的鼻子开始发酸,说句实话,几天下来,我真的开始舍不得这个集体了,但我还是一咬牙,道:“老K呀?麻烦让科长接个电话,我有事要说。”

“不会是请假吧?千万别,我们还指着你壮胆呢!”然后他“嘿嘿”笑着将手机传给了科长。

电话那头传来科长那浑厚的嗓音,以前我曾在私下里与几个同事称之为“噪声”,但此刻听起来却有种慈祥的味道。

“小苏呀?咋了?不舒服吗?下来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没什么!”我突然改变了请假的决定,撒开腿向楼下跑去。

27

今天就是第三天了,按照梁希松的说法,今天晚上应该会有什么事发生。这个日子是梁希松凭借感觉进行猜测得出来的,会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今天很大一部分时间,我都在用心地寻找今天的特别之处。但经过再三揣摩,我甚至调动了自己的一切思维、一切经验阅历、一切文化知识,但都没有结果。最后,我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其他几个同事身上,希望能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科长的答复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不会吧?今天会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吗?”我差点吐血。

老K经过再三思索,突然拍着大腿做恍然大悟状,兴奋得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知道了,今天离国庆长假还有半个月,俺和老婆商量好了,要去北戴河看落叶!”我晕!

经过一天的努力,我的最终收获是一无所获。倒是老K在我们下午零散工时的一句话说中了要点:“小苏啊?你怎么老是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咋回事?不会是女鬼出现的日子吧?”

我心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顺势向4号门诊楼的方向一瞥。如果梁希松猜测准确的话,今天晚上一定是一个无法平静的夜晚了!之后科长的一句自言自语又使我心惊肉跳了好一阵子,钻进车内,他似乎很留恋地看了一眼医院,自言自语道:“要是晚上有电,我们真该在这住下!”

没人敢问他此话怎讲,生怕他一时激动再下车落实。

一走进宿舍,梁希松迎了上来,我一愣,问道:“梁副院长?你怎么来了?”

梁希松谦虚地道:“小苏呀,我们这么熟了,你再这么叫就见外了,我们以兄弟相称,叫大哥。”

其实这句话我是说给舍友听的,因为医院里发生了那一系列“鬼魅”事件,所以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与当事人很熟。

梁希松冲我使了个眼色,道:“小苏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我尾随他来到楼下的停车棚里,看来在此之前他已经物色好了谈话地点,这里人迹罕至,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还记得吗?我说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的两眼光彩熠熠。

我无法否认,因为我与这个问题已经纠缠一天了。

“敢吗?”

“什么?”我的心猛一收缩。

“去那里看看会不会真的出现!”他的眼睛还是那么亮,看来如果去的话,是不需要手电筒之类的照明工具了。

我忙不迭地摇摇头,道:“不敢了,这两天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了。”

“有我在,你不必害怕的。”看来他早已做好了威逼利诱的打算,“那天你在楼道里看到的到底是真实的还是你的幻觉,今天就能够证实。”

“我不需要证实!”我不屈不挠。

“算是给我帮个忙。”他改变诱降策略,由硬变软,“因为我发现,似乎我在场的话,她就不会出来了,我曾经去过,但一无所获!”

我一惊,道:“你去过?一个人?在夜里?”

28

“嗯!”我一连串的问题被他一个字给解决了,“真的,我去过不止一次,只要我去,她就不会出现,她似乎在躲避我。有这种可能,因为见过的人都传说那是我妻子的鬼魂……”

他“鬼魂”两个字一出口,吓了我一个激灵。

“所以一直以来,我一直在物色一个人来帮我这个忙。我要亲眼去看看,证实人们的传言,这样我的调查才会有突破,现在我发现,你就是最好的人选!”

“为什么是我?”我在心里不住地喊冤。

“因为你胆子很大,这是第一点;你有足够的好奇心,要完成一件事,好奇心是很重要的;当然还有一点,也是极其关键的一点,你曾经见过她!”他说得头头是道。

我竭尽全力地寻找着破绽:“我没说我亲眼见过,我只是感觉而已!”

看来他并不打算在这一点上与我纠缠,而是换了一种商量的口气道:“就算大哥求你了,帮我这个忙,除了你我实在无人可求了。”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他,除了实在禁不住他的哀求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也极其想解开心里的疑惑,用他的话说:我有足够的好奇心。

我们一起坐进他停在不远处的汽车,开始了前途未卜的恐怖之旅。在将城市里的灯火甩掉之后,汽车又孤独地行使了很久,前面才出现了那一片废墟,身边那些废旧的工厂在夜色下如同一个个佝偻着背行进的老人,苍凉而恐怖。

“你不怕吗?”我有点心虚。

“暂时还没有感觉,这有什么好怕的?四周无人不正好说明我们是安全的吗?”他千方百计地想增加我的自信。

我无语。

汽车终于在医院大门口停了下来,同时熄灭了灯,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黑暗立刻围拢过来。他有大门钥匙,把门打开了。里面的景象可想而知,最典型的还是秋风裹挟着满地的落叶,随意地抛撒着,这些当然是看不见的,倒是落叶落地发出的各种不规则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清晰可辨。我们一来立刻又增加了新的声音,那就是脚踩落叶所发出的“窸窸窣窣”声。这一切的声音夹杂在一块,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有穿透力。

我紧紧地抓住梁希松的手,生怕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与他失去联系,那样的话即便不被女鬼吃掉也会被吓死的。

“打开车灯吧!”我说出了来到后的第一句话,声音大得让我后背直冒凉气。

“不行,这样会惊动她的!”

我的心猛一阵收缩,听他的意思,这里的确不止我们两个。我下意识地环视四周,发现一团漆黑,恐怕只有她看见我们的份。

“听!”一个字,他说得极轻,但极富感染力。

我侧耳细听,立刻感到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有种将要窒息的感觉: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吧?凄凄厉厉的、若有若无的,从远处飘来,似一股青烟,在随风前进的同时,还不断地向四周扩散着。一时间,这里的所有空间几乎都被这声音充满了。声音来自于远方,却充斥在我的周围,包围着我的身体,那感觉就像是一双手臂紧紧地裹住了我的身体,使我动弹不得。

29

我把梁希松攥得更紧了,手心不住地冒汗,或者说是浑身都在冒汗。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从他的呼吸声中可以感觉到,他也不似先前的从容自若了。他紧紧地抓住我,似乎担心我一时反悔走掉,其实在此时此刻我早已放弃了退缩的打算,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我们紧贴着身体向4号门诊楼移动着,几乎成了一个相互依靠、无法分离的整体。尽管整个世界已经一团漆黑,但我们走进楼内时,明显感觉到黑暗又进一步加深了,周围死一样的静,只剩下我们两个混乱的、毫无规律的呼吸声。

我们摸到了楼梯,然后一级级地上。梁希松的脚迈得非常迟疑,似乎担心脚下会踩到什么东西,但每一步也迈得相当扎实。

走进楼内,便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声音来源的方向了。不错,就在医院后面的坟场,对于我们来讲,要想看到声音的主人,必须上到4号门诊楼的楼顶,我们已别无选择。

走到二楼时,我倒吸了口凉气,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行鲜红的血字。尽管在黑夜的帮助下,我也不必与其对视,但那种感觉是不会消失的——就好像一双眼睛,默默地盯着你。

走过那行血字时,我感觉梁希松突然把我的手攥得更紧了,看来他也应该与我有着相似的感觉。

三楼。

四楼。

五楼。

整个过程中我都紧闭着眼。说句实话,在那样漆黑一片的环境里,眼睛是起不了作用的,闭上眼却能够使我的心情稍为放松一下。科学证明,人的感觉是互补的,一旦你的眼睛失去作用,那你的听力通常会发挥更大的作用来弥补。对于这一科学结论,我此刻有着深刻的体会,闭上眼睛后,那种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也连贯了起来,听得更加真切了。

六楼!要上六楼了!

突然,那声音消失了,就好像某人手下正在弹奏的琴弦突然断了,但与琴音相比,这声音断得非常彻底,一点余音未留。

“糟了!”梁希松小声地惊叫起来,同时也止住了异常坚定的前进中的步伐。

“怎么了?”

他将身子靠在身边的墙上,缓缓地道:“你上去看看吧!她应该走了!”听得出,他的声音很颓废。

“那她发现我们了?”

“嗯!”从他身子晃动的感觉来判断,他应该是点了点头。

我倒吸了口凉气,在心里惊叫:“这么神!”

我迟疑着不敢前进,梁希松感觉出了我的心思,为我打气:“没事,我在这里看着你,那不就是楼梯口了?你能看到我的!”

我凭感觉向上抬头,果然看见正前方有一个正方形的出口,在楼内一团漆黑的衬托下显得有些明亮。从那一小块正方形的亮光里,我得到了勇气,于是迈动了脚步。

我来到了4号门诊楼的楼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然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和勇气,朝着医院后面的坟场看去,果然,除了一团漆黑,空空如也。

30

“看到什么了吗?”梁希松在下面小心地问我。

“什么也没有!”我肯定了他的猜测。

他轻巧地翻身上了楼顶,站在了我的身边,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坟场的方向,若有所思地道:“她还是走了!”

“去哪了?”好奇开始代替我的恐惧。

“不知道!”他摇摇头,显得心情很沉重。

“她是什么?人还是鬼?”我迫不及待地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也说不清,”他沉思了片刻,继续道,“我感觉她是个人!”

“何以见得?”这几天,我心里的无神论一直摇摆不定。

“凭感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说她一直躲着你?”

“嗯,我感觉是!”

“你的感觉通常是正确的。”我肯定地道。

“何以见得?”

“很多,比方说,你说她确实存在着,当时我还不信。后来你又说今天晚上她会出现,也被你说着了……”

他又叹了口气,开始沉默。这一刻,我突然觉得他是深不可测的。

东方的天幕已开始泛白了,我们已经能够清楚地看清周围的一切了,包括前面的坟常

“看到了吗?”

“什么?”

“我的妻子,那座孤坟!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将坟安在这里,其实我在东郊的公墓已经给她建了座坟了!”他的眼里流露出无尽的伤感。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乱石丛中,那座孤坟在晨光的反衬下显得更加醒目了,它的周围被修整得干干净净。 本来这些坟墓会给人一种凄惨恐怖的感觉,但受了他的影响,我的心头掠过一丝酸涩和惋惜,为生命的英年早逝,也为相爱的人的阴阳两隔。

“我们该走了!”他提醒我,此时东方已泛起了鱼肚白。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下4号门诊楼,心中的恐惧已经荡然无存了。他去开车,我负责锁门。

在我将大门关好的同时,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4号门诊楼,眼前的一幕让我再次惊呆了!

因为,她在!

她正伫立在4号门诊楼的楼顶上,不,严格地说是漂浮,后面是昏暗的天空,她的存在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不明真相的还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

还是那样的一双眼睛,满含哀怨凄惨地望着我;还是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面孔,毫无表情;还有那一声叹息,可能因为太轻了,而被过往的风吹走了。

梁希松正在外面等我。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要大喊,喊下车里的梁希松,让他看个清楚。可似乎在猛然间,我突然想到,那是不可能的,她很明显是在躲避着梁希松!于是我稳住了情绪,放弃了呼喊的打算,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这次我听清楚了,空气中飘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唉……”

同类推荐
  • 冤鬼村

    冤鬼村

    这个故事还要从现代说起,话说四个外出写生的大学生,无意中找到一个荒芜人烟且风景绝佳的地方,由于贪恋美景,不知不觉中天色将晚,恰逢天公不作美,瞬息之间乌云四合,眼看一场大雨即将倾盆而下。仓皇之中,一行四人踏入了一座不知荒废了多少年没有人居住的村子。从此就拉开了整个恐怖源头的序幕。一夜之间,先后两人以一种离奇的方式死于非命,死状说不出的诡异狰狞。然而两个人的死亡并没有使悲剧结束,反而是一切恐怖、死亡的开始,恐惧像影子一样笼罩在和这件事情有关联的每一个人身上,让他们饱受着精神上的摧残和折磨——直到死去!
  • 绯灯少年

    绯灯少年

    安阳千叶从小就没有见过妈妈,七岁那年跟玩伴百里樱一起去逛庙会,回家后发现父亲被人杀害。凶手一直没有落网,表叔将他带离了家乡池水镇。十年以后千叶收到了一个灯型吊坠,戴上它可以看到死者不愿意离去的灵魂。千叶认出这个物件原本属于自己的父亲,所以重新回到池水镇调查父亲被杀的真相。他一方面依靠自己的能力帮助那些心愿未了的灵魂,一方面从中探寻当年的秘密。百里樱和千叶重逢后两人互生爱慕,一起卷入这场感情漩涡的还有学姐夏绘以及好友阿律,高中生活就这样如火如荼地展开了。在这三年中,安阳千叶到底要如何摆脱悲伤往事,和百里樱一起度过温暖青春呢。尊敬的书友,本书选载最精华部分供您阅读。留足悬念,同样精彩!
  • 斋聊之天煞捉妖师

    斋聊之天煞捉妖师

    午夜凶铃,鬼怪杀人,灵魂易主,恐怖气氛,妖魔横行!
  • 盗墓恩仇传

    盗墓恩仇传

    这个世界上,总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即使正统教育说这些都是迷信,可是我认为事实并不完全是这样,我知道我所告诉大家的故事是不符合现在的世界观的,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把事情写出来,因为我觉得如果我不把这些事情公布于众,实在是一种遗憾,人生本来就是寻找阅历的过程,真实的故事应该被大家知道。
  • 我的男人们:宠物养成手札

    我的男人们:宠物养成手札

    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金丝眼镜男,一个闻所未闻的奇葩联盟,从此之后安稳的生活跟她挥泪说拜拜,开始了痛并快乐的美男养成生涯!缺根筋的路痴吸血鬼伯爵、整天蹲窗台瞌睡求爱抚的猫妖、水汪汪眼黏人的狗妖、时不时走复古风的矫情精灵、狂拽酷霸整天摆帝王范的魔王……姬小柒掩面泪狂奔,她不就是想打份兼职吗?这咋一个个都不是正常人啊!不,压根就特么不是人啊!呃,要不要来一场欢脱的女王调教故事呢?【其实是一对一,宠文,深宠。】
热门推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一花一世界:我的教育情缘

    一花一世界:我的教育情缘

    本书记录着作者对自己教育行为的反思以及和学生高山流水般的情谊。在她的心中,教育无小事,她把每一个孩子都看作是一个世界,细心的雕琢,耐心的呵护。
  • 封灵档案灰色的梦

    封灵档案灰色的梦

    我愿为你与世界为敌,而你却为你的世界与我为敌。当我是封灵师时,你是我对付的鬼怪。我愿放弃一切为你抗争,当我们身份互换。你却为奠定你的世界和我抗争。是我太梦幻还是你太现实。
  • 0-6岁敏感期,决定孩子一生的关键

    0-6岁敏感期,决定孩子一生的关键

    本书将在最大程度上向父母展示孩子在各种敏感期的表现,并为父母提供应对孩子敏感期的科学对策。本书分8章,即孩子的8大敏感期,分别为:语言敏感期、秩序敏感期、感官敏感期、关注细小事物的敏感期、动作敏感期、社会规范敏感期、书写与阅读敏感期、文化敏感期等。在孩子的这些敏感期内,父母应该尽量给孩子鼓励、爱与自由,而不要错失孩子敏感期的教育时机。有一点需要提醒父母,孩子的敏感期有很多个,每个敏感期出现的时间都不是固定的,而且在同一敏感期中的孩子的表现也不是完全相同的。
  • 冥帝在上

    冥帝在上

    传言,冥帝高冷,那眼前这位如赖屁狗的男子是谁?传言,冥帝不近女色,疑是断袖,那眼前这位随时随地地撩人都脸不红心不跳的男子是谁?帝悦仰天直呼:“传言不可信啊”
  • 我能看见它们

    我能看见它们

    它们已经介入我的生活,最近越来越猖狂,慢慢开始可以操纵我了接下来就让我讲讲我的故事吧,要认真听…别开小差哦……[暂不更新,半月后开始正常更新,我要去往各地寻找素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无尽之印

    无尽之印

    管你是天之骄子还是地之骄女,都给我封,封,封!不服?不服来战!一个来自九幽之地的神秘少年,闯进了号称魂尊摇篮的神之学院,从此北大陆的风云开始被这个少年所搅动。而随着这个少年不断变强,一个又一个的谜团浮出水面。
  • 扬眉欢喜,低眉自在

    扬眉欢喜,低眉自在

    这是一本有关人生求索、待人接物、情感心路的哲思随笔。全书由6个篇章160篇美文构成,作者用独特的视角切点,精辟的人生哲理,韵致优美的文字,娴熟的写作手法,常常由一个好故事,或阐释一个新颖的道理,或抒发一种独特的情感,引领读者激扬向上,带给你非同一般的阅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