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儿都要忍住不住命令别人出手,袁先生赶紧出口阻止。
他刚才比姬昊打了一拳,虽然有些痛苦,但是将折扣血吐出来以后,他感觉身体舒服了好多,简直飞了起来。
以前的那种虚弱感瞬间消失,满血复活,他站起来,赶紧阻止龙儿和那些保镖。
袁先生赶紧将姬昊请过来坐下,把姬昊奉为座上宾。
龙儿也高看姬昊一眼,不再看不起姬昊,还帮姬昊倒酒。
袁先生,名袁先生,是南城城主,这次正好在机场吃饭看到姬昊,正好治好了他蛊。
龙儿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半个保镖,平常都陪在他旁边,不过挺袁先生说,是养女。
姬昊也没说什么,怪不得这么在意袁先生,原来还有这种情况。
姬昊跟袁先生喝了一杯酒,聊了两句,袁先生说如果在南城有了问题就找龙儿,他暂时要离开南城。
在南城还没几个人敢不给他面子。
姬昊将龙儿的电话记下,这时铁牛的儿子打过电话来,姬昊拿上行李打了一个招呼就离开了。
“爸,你这么在意这个小子,你对那些大佬都没这么上心。”
龙儿看着已经走远的姬昊,对着袁先生说道:
“就是有几手医术的小子,值得咱们这么拉拢?”
“你不懂。”
脸上有些红润的袁先生笑道:
“姬昊,这个人不简单,刚才的医术,拿出来都惊世骇俗。”
“我找了这么多名医,都没他这么厉害,几分钟就将我的病灶给解决了。”
“除去医术,他的武道远在你之上,这种年纪,这种身手,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家子弟,以后前途无量,结交一番,何乐而不为。”
袁先生看到姬昊出手,已经将姬昊看作是未来之星,当然不遗余力的结交。
更何况,姬昊可是救了他的命,这样报答也是合情理的。
“爸,那到时候他,他来求我,我就帮帮他。”
龙儿看到袁先生对姬昊的评价这么高,点点头道。
龙儿还是相信袁先生的眼光的,毕竟是南城城主,一方大员,眼光要比众人要狠毒得多。
“还有,你留在南城,帮我看着彦家和天武馆,我要自己是京城,让紫家那些大家族看看,我袁某还活的不错,他们不是还盼着我死了,换人嘛,我要去让他们恶心恶心。”
袁先生脸上的温和消失,露出一丝狠色。
“可是,您的身体。”
龙儿有些担忧道。
“没事,我感觉已经没多大问题了,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姬昊刚才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补上了一部分我血气的亏空,只需要吃一些营养的东西,很快就能恢复。”
袁先生说着握紧双拳道:
“我现在的身体,还是可以的,再说又不是去打仗,用不着太多的体力消耗。”
他端起旁边刚泡好的茶向龙儿问道:
“刚才姬昊进来,没问你,最近紫家出了什么状况?”
“紫家?”
龙儿捋顺了一下思路道:
“紫家第九支脉换人了,本来的当家人紫全林和他选的继承人紫语芸死在了江城,听说是被一个恐布分子杀的。”
“现在紫家的第九支脉的当家人换成了一个叫紫安澜的姑娘,也就比我大几岁,听说能力还算不错。”
“紫安澜?”
袁先生重复一句笑道:
“我知道,当初我去江城还见过那个小家伙,她爹就是紫雄华,没想到紫雄华借着女儿,竟然又进入了紫家中心。”
“可惜二十年前的白海山的事情让他跌落谷底,本来我都觉得他该死了,紫水生那个心思深的家伙不会留着他这种危险的人物。”
“没想到紫水生留了下来,还将他困在了江城二十年,不过这二十年是磨光了紫雄华的锐气,现在更像是紫全林的棋子。”
“估计也是这辈子也起不来了。”
袁先生一阵感慨,又是一脸的不屑。
要是他,肯定是宁为玉为不为瓦全,一定要跟争下去,紫雄华在紫家的低三下四,跟他的身份完全不符。
这时的姬昊正被一个染着黄毛,耳朵戴着耳钉,脸上一脸络腮胡的二十岁小青年鄙夷。
这人就是铁牛的小儿子,铁兴邦,这摸样真是跟铁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辆路虎停在路旁,脸上带着不耐烦,他对着姬昊喊道:
“你就是姬昊?”
“老子给你打了三个电话,你咋不接,是不是不给脸?”
他打着游戏,被铁牛指派出去接姬昊,这把肯定挂机了,还得扣分,一路开来一肚子的火气。
姬昊皱皱眉头,毕竟是确实没接到电话,但是这三个电话就差五分钟,这过来也不到十分钟,也不算过分吧。
“抱歉,刚去旁边吃了一个饭。”
姬昊有些歉意道。
“别跟我说没用的,看你这穷酸样,我爸的战友咋这么穷,挺说你还是你爸领养的,要我我就不来,丢人。”
铁兴邦把所有的火气撒在姬昊身上。
他看姬昊一身地摊货,背着一个绿色的行军包,一脸的鄙夷:
“我跟你说,一会上车看着点,我这路虎可是刚买的,你那个破旅行包放到后备箱,别弄脏了我车。”
他从车上拿出两个塑料袋对着姬昊命令道:
“套鞋上,别给我这新车踩脏了。”
姬昊看看自己崭新的运动鞋,虽然便宜,但是干净啊。
他又看看铁兴邦的AJ虽然贵,你这AJ那个标都快脏的看不清,为啥你不套?
“看什么看,AJ五千一双呢,你懂吗?”
铁兴邦一脸不屑道:
“这还是我抢来的,不是有钱就能穿上,你这个穷小子,肯定不知道这是啥,知道也没用。”
姬昊心中有些不满,铁兴邦的作为让他有些生气。
“这个塑料袋你自己留着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姬昊也不受这个气,直接转身走了。
“你给我站住,你走了,我回去不还得挨骂,你给我回来。”
铁兴邦上前想要抓住姬昊的脖子,姬昊一看这家伙有些太放肆了,反手将他“duang”的一声顶到车上,掐着他的脖子开口道:
“你小子,最近肯定有些耳鸣,还有嗜睡的现象,有时候还下身痛,我告诉你,别惹我,你这个病有点严重了。”
他松开愤愤看着他的铁兴邦径自上车坐下来道:
“上来开车,听话,我给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