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彻底落败了,秦柏日咬了咬牙,只好准备兵行险招。
他瞅准了机会,小鸟君的一拳,他放弃了躲避,但是却是采用了最为凶狠的以伤换伤的打法,在他这一拳打过来的时候,手掌如同刀一般,朝着小鸟君的咽喉砸去。
这一击手刀若是能够打中,就算是小鸟君再怎么厉害,也只能是当场横死的下场。
因为咽喉是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只要是被打中,就断无幸理。
小鸟君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这么死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只能硬生生的强行变招,扭转过来自己的拳头,当下这一击手刀。
当然了,因为是临时变招,再加上气力不足的缘故,小鸟君闷哼一声,被直接砍中了一半,却是踉踉跄跄后退了数步,直接跌倒在地上。
这一瞬间,小鸟君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无比的困难,更不要说用什么力气了。
场外的人们,眼看着秦柏日大展神威,都是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忍不住欢呼起来。
不过上面,小鸟君虽然看起来好像不太行了,但是秦柏日却是不敢这么乐观。
趁人病,要人命,这一点秦凡还是知道的,所以此时此刻,秦柏日毫不犹豫的准备继续强攻,说什么也要彻底拿下小鸟君。
眼看着这惊人的气势,小鸟君好像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对敌了,直接举起来手,似乎是要投降的意思。
秦柏日皱了皱眉,只能收回自己的拳头,冷哼一声说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可是就在这时,小鸟君眼里却是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忽然伸手,直接一把抓在了秦柏日的脚腕上,紧接着手掌一用力。
秦柏日压根没有想到,小鸟君竟然如此的无耻,压根没有做什么防范,此刻猝不及防之下,直接痛呼出声,身体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底下的人还在欢呼呢,至少过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纷纷大骂:“妈的,小鸟君,你就是个垃圾,就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怪不得叫小鸟君,我特么的看得出来你的鸟肯定小的一批。”
“妈的你们这群废物,打不过人,就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大家的情绪就好像在火焰里面泼进去了石油,一个个都是气得暴跳如雷。
可惜的是,他们都不懂的武术,木上君还有德川君都是毫不留情的上去一通乱打,他们根本定不住,没多久就被打散开来。
看着还在擂台上咬牙忍痛的秦柏日,小鸟君艰难的爬了起来,他揉着自己的喉咙,嘶哑的说道:“你,是一个很强的对手,可惜的是,脑子实在是太蠢了。”
“你们华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兵不厌诈,我没有说我认输,你就自己认为是我认输了,这是很蠢的行为,希望你以后能够吸取教训。”小鸟君一边说,一边冷酷的一脚踢在秦柏日的腹部。
就好像踢皮球一般,秦柏日直接被他踢飞起来,踢到了场外。
下面的人看不过眼,都开始替秦柏日说话,但是德川君还有木上君早就摆好了架势,无论是谁开口,都会直接上去一顿老拳。
一边的溪不予面色发白,这个时候,他脑海里面忽然冒出来了秦凡的名字。
只有秦凡能够解决这里的问题,溪不予急急忙忙的冲了出去,想要给秦凡打一个电话,但是这个时候,溪不予才发现,自己压根没有秦凡的电话。
让他回去再找秦柏日要,溪不予不敢,也怕时间来不及,他只能一咬牙直接开车朝着秦凡的医馆走去。
好在之前,他跟这表妹,弄清楚了秦凡的医馆的地址。
而此时,秦凡刚刚回到医馆,正准备坐下来给人看病治疗呢,手机却是响了起来,秦凡连忙接了起来。
“您好,我是秦凡,请问你是?”秦凡随意的问道。
溪之妨的声音在电话里面响了起来:“秦神医,是我,溪之妨,是这样的,最近我妹妹好像身体又开始出问题了,我听说了施针的事情,你看看是不是因为施针时间过去了一段?”
溪之妨说这句话的时候,多少有点难为情。
本来嘛,治病救人,只一次就不错了,但是现在就相当于把秦凡拴住了,尤其是从自己父母口中,溪之妨知道了每一次秦凡救治萧寒眉,都需要付出不小,所以此时就有点不好意思。
“可能是这个原因,您不要着急,我马上到溪家去看一看,稍等。”说完,秦凡挂断电话,就是急忙开车过去。
这一次,自己刚好实力大大进步,或许自己给萧寒眉施针,就会变得容易许多。
秦凡不知道,自己刚走了没有五分钟的时间,就有人来医馆找自己,这个人自然就是一路闯红灯疾驰而来的溪不予。
“请问秦先生在哪里,我找他有急事。”溪不予急匆匆的闯进门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魏延连忙站起来说道:“不好意思,我们家秦先生不在,请问您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有急事,秦先生现在在哪,在干什么?”溪不予焦急的说道。
魏延看了看溪不予,似乎不像是一个坏人的模样,脸色缓和了几分,不慌不忙的说道:“先生出去给人看病去了,现在应该是快到了。”
溪不予匆匆问清楚秦凡是去了哪里,不由得哭笑不得,他万万没想到,兜兜转转,秦凡竟然是去了自己那里。
而此时,溪家集团,溪家的大厦外,秦凡驱车赶了过来。
这是一座非常高的大厦,每一层都是不同的公司,但是他们都是隶属于溪家,毕竟溪家集团并不是只专攻于几个领域,而是几乎全领域,溪家都有涉足。
所以,在这座大厦里面,你可以真正的体会到三百六十行是什么感觉。
即便是秦凡也算是见多识广,但是看见这座恢弘的大厦,也是不由得暗暗赞叹,这溪家果然是财大气粗,难怪如此的厉害,真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