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干什么,在这里拿着刀子。”和中庸愤怒的问道。
朴再朴笑了笑说道:“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想要你们检查一下,这把刀子有没有问题。”
说完朴再朴手掌一点,刀把朝着祁伯裕递过去。
圣医祁伯裕也是胆大心大,默不作声的接过来,闻了闻,随意的说道:“没什么问题。”
说完,祁伯裕也是把刀递了回去,现在他有点好奇,这些汉国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你们这里是中医大会,是不是应该有银针?”朴再朴接过刀子,然后随意的问道。
众多医生都是习惯随身携带针袋的,直接摸出来针袋递给朴再朴。
朴再朴笑了笑,把刀子递给东恩日,微笑着说道:“东恩日,割自己一刀。”
东恩日显然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咬牙,直接朝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一刀,鲜血哗的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祁伯裕吓了一跳,吃惊的说道:“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圣医先生,是吧?我想问问你们,你们中医遇见这种伤口,应该如何处理?”朴再朴不慌不忙的说道。
祁伯裕皱了皱眉低声说道:“自然是敷上药粉或者药膏,就可以立刻止血。”
朴再朴笑了笑,摇头说道:“那如果没有药物,没有药粉,只有银针呢,祁伯裕先生,你能用银针把他的血给止住吗?”
众人都是呆住了,旋即学生群中忍不住发出来了爆笑声。
“这个汉国人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过了,还针灸止血,他们是不是不清楚,针灸的用处啊。”
“我看也是,他们汉国人只知道抄抄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难怪会露出这种蠢样。”
“一群脑残汉国人,就应该让他们滚出去。”
众多学生大声说道。
秦凡却是面色微变,因为他知道,针灸止血是完全可行的,甚至自己不知用过一次,前些时日给柳眉止血,自己手头没有药物,就是用的这一招。
没想到他们两个汉国人竟然也会,这次来多半是就是他们用这一招,来为难他们中医。
这个针法其实说起来并不算是高明,但是遗憾的是,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个针法在国内逐渐没落了,毕竟中医都是有药粉,这个针灸止血其实是可有可无的手段。
秦凡不觉得,圣医祁伯裕会这么巧知道针灸止血的事情。
祁伯裕皱了皱眉,他以为这两个汉国人是不是在考验他医学常识,所以不慌不忙的说道:“不好意思,这个针灸是不能止血的,我们遇见失血的情况,完全可以使用药粉。”
“不需要再说下去了,我们比较的,就是针灸止血,你是不是不会这个技术呢?”朴再朴打断了祁伯裕的话,舔舔嘴唇,恶意的说道。
张启仁也是开口说道:“你们这些汉国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针灸就不是止血的,而是用来调节阴阳刺激生机的,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呵呵,你们抄袭我们的医术,果然是抄袭的很不到家,明明针灸可以止血,你们没有学会,就说没有,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朴再朴眼里闪过一丝喜色,显然众人已经落入到他的算计。
秦凡面色微变,前因后果他立刻全部弄明白了,难怪,难怪他们如此的自信,原来他们已经算好了这一招。
想到这里,秦凡顾不得别的,连忙站起来想要打断他们。
可惜的是,秦凡还是慢了一步,一位中医国手冰冷的说道:“针灸止血,说得好听,你要是能治,你们就亲手施展一下,让我们开开眼界。”
“好的,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针灸,你们这群窃贼,就是上不得台面。”朴再朴哈哈一笑,猖狂地说道。
秦凡坐回到椅子上,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自己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这样一来,自己就算是开口说能治疗,也是不如他们汉国人了。
朴再朴洋洋得意的捏起来银针,然后走到东恩日身前,手指一动,银针在他的手中就好像活过来一般,然后轻轻地刺入到东恩日手腕的穴位之中。
东恩日闷哼一声,却是任由朴再朴施展,秦凡在一边却是看得面色渐渐严肃起来。
原本秦凡以为,这些汉国人仅仅只是用点小手段,毕竟这针灸止血看起来困难,实际上明白之后一文不值。
但是现在看到两位汉国人的表演,秦凡不得不承认,这两个汉国人的手法很是不凡,绝对的有大家风范。
轻轻一松手指,银针还颤巍巍的留在东恩日的手腕上,但是原本哗哗流淌着鲜血的伤口,却是已经停止流淌鲜血。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东恩日手上的伤口,一脸的不敢置信,祁伯裕甚至上前闻了闻,确认没有丝毫的用药痕迹。
“不好意思,我们赢了,你们华国地这些窃贼,现在是不是知道,谁才是中医正统了?”朴再朴洋洋得意的说道。
祁伯裕闷哼一声,身子摇晃了几下,跌坐会自己的椅子上,众人都是中医连忙过去帮助祁伯裕稳定住情况。
很快祁伯裕便是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羞愤欲境,低声说道:“抱歉诸位,我,我愧对大家,愧对列祖列宗啊。”
“呵呵,你们祖宗是从我们哪里学来的医术,你怎么会愧对他们呢,真是好笑。”东恩日冷笑着说道。
众多中医国手都是面色难看,但是事实胜于雄辩,眼下他们的确是输了,尽管想不明白,但是输就是输,只是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针灸止血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偌大一个体育馆,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是双目通红的看着这两个汉国人,恨不得把它们撕成碎片,但是他们说的这么猖狂,却没有人能够反驳。
就在这时,秦凡却是站起来冷漠的说道:“你们汉国人,也就只会玩这种小把戏,上不得大雅之堂。”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