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男子如此恳求,纪宁有些犹豫的看着秦凡,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秦凡却是不慌不忙的开口道:“这位先生你放心,在医生的眼里,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你尽管说便是了。”
听到秦凡这话,男子也明白秦凡一定是知道自己问题在哪了。
只能唉声叹气的坐下,耷拉着脑袋无奈的说道:“我那个地方,硬不起来了,之前还好好的,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
听到他这么说纪宁脸立刻微红,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这男子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了,不过他还是很快就进入到了状态,为这男子把脉。
“你这病,应该是跟房事过多,再加上吃了一些不该吃的药物有关,这样吧,你付下这几味药,慢慢调理,但是要记住这段时间一定不能再做房事了,不然神仙难救。”
纪宁认真的叮嘱。
李桐看了一眼,上面竟然用的金银盏,寻芳草,以及百里文这几位特殊的药草。
这种组配方法在任何医术里都是没有的,但是却是行之有效的,大概是小姑娘自己临时想出来的。
这样看来,这个小姑娘的确很有灵性,最重要的是不死板。
中医或者说天下的一声,最忌讳的就是脑子僵化,思维固化,不知道转圈,这种方法.会,换个方法走就不知道怎么走了。
不过这个小姑娘显然没有这方面的问题,这让秦凡很是欣慰。
既然这个丫头这么灵性,自己倒也不是不可以将他收为弟子。
要知道,能够让秦凡收为弟子的,那绝对都是后来都能够在历史记载上留下属于自己名字的家伙。
就说现在的几位弟子,那一位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唯独只有那一位,算是叛变了,也差点真的把秦凡给害死了。
从这一点上来说,那个家伙也的确算是天纵之才,连秦凡这样的千年老狐狸都差点阴沟翻船。
又看着纪宁处理了几位病患,外面却走进来两个人,赫然是今天早晨开着迈巴赫横冲直撞还辱骂秦凡的那两个人。
他们显然也没想到,屋子里面坐着的是自己今天早晨还骂过,甚至有想过要下去揍一顿的那个男人,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纪宁有些不明白状况,还好奇的询问道:“你们两个人是有什么病?”
柳埠然脱口而出:“你他么才有病呢,额不是,不好意思习惯了。”
秦凡却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位先生,如果你没有病的话,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柳埠然当然不能就这么出去了。
实际上,他千辛万苦的找过来,可就是为了专门来找秦凡的,更是花了大价钱才知道,秦凡现在就在帝京,连忙赶过来。
柳埠然有些尴尬,但是还是连忙拿起来自己手边的大箱子,笑着说道:“秦凡先生,我想你应该先看看这个。”
说着他将箱子打开,里面赫然摆着满满的黄金以及各种文物字画,如果换做货币价值的话,至少要在几千万左右。
“如何?”柳埠然对于自己这一波金钱攻势充满了自信,在他看来,应该没有人能够拒绝自己这么多钱的力量。
毕竟,只是让你去看个病,又不是让你怎么样,你凭什么不去看呢。
只不过可惜的是,他们面对的是秦凡,尤其是柳眉也已经确认过了,他们就是当年的那群罪人。
在这种情况下,秦凡自然不可能选择同意,所以他依旧面无表情的端起茶杯,冷漠的说道:“怎么,还需要我再喊一遍送客吗?”
“秦先生,我要劝你一句,你最好不要不知好歹,这么多钱能够让你帮忙,也可以请来某些黑暗势力对你和你的家人下手了。”
柳埠然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冷声开口道。
秦凡脸色一冷,身体移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
秦凡已经一把捏住了柳埠然的脖子,冰冷的说道:“你可以再把你刚才的话复述一遍吗?”
秦凡手掌缓缓用力已经把柳埠然的身体提了起来。
柳埠然努力的挣扎着,四肢胡乱挥舞,想要争夺秦凡的手掌,但是秦凡的手掌却好像钢铁铸就的一般,没有动摇丝毫。
“放开我家少爷。”一边的何度面色一变。
作为保镖,他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这样。
虽然心惊于秦凡刚才的动作之快,但是他对于自己的力气到也有几番信心,此时势大力沉的一拳直接锤向秦凡的心窝。
这一招正是攻敌所必救,他自信于自己这一拳,对面想要拦住必须要松手,那样自己的主子就得救了。
而且因为自己是先出手对方临时变招,自己也占有优势。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秦凡根本没有丝毫动作的意思,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秦凡的心窝。
打中的那一刻,何度还有些发懵,难不成是对方没有反应过来,又或者是对于自己看不起,否则自己怎么可能就这么成功了。
而且对于自己这一拳他也有充分的自信心,在他看来,自己这一拳下去,秦凡一定心脏破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会的时候处理尸体倒是个麻烦,而且吧秦凡杀了是不是也没有办法治好老爷子了,到时候自己可能还还要挨骂。
一时之间何度都有些烦躁了,不过显然,这都只是他自己的臆想罢了。
秦凡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轻松地说道:“这就是你的全力一击,比我想象的还要差劲啊。”
何度楞了一下,秦凡已经飞起一脚,直接把他踹到了墙上,头一歪晕了过去。
在一边目睹了全过程的纪宁只感觉秦凡实在是太帅了,没想到现实生活中,竟然真的有这种堪比超人的存在,自己一定要跟紧他。
秦凡倒是不知道纪宁在想什么,眼看柳埠然这就快要断气了,秦凡这才微微松开手掌,让他能够轻微的喘.息。
“怎么样,现在还想要杀我吗?”秦凡依旧是不紧不慢地说道,只是神色有些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