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一个娇羞的少女和一个娇赖的妹妹，的拒绝。
那一抹如花的红润，那娇俏的柔情万种。
志豪不管这是发自内心的真言，也不管这是正言反说的顽劣，将柔玉轻轻抱了起来，拥在胸前。
柔玉依然紧紧捂着自己那一张红得不能再红的脸，生怕一旦被志豪看到，是一个娇滴滴少女的风光外泄，从此再无颜见人。
志豪吻柔玉那双白嫩的小手，小手下面是一张娇媚的脸。
柔玉也不管志豪的唇，是不是带着滚烫的灼热，只要护住了自己的脸，便护住了一切，少女的娇羞，尤以脸为甚。
志豪怀中，清纯的芳香渐渐浓郁，沁人心脾的香，飘飘。
志豪火一样的热情，对柔玉从来没有过的这般执着，志豪吻柔玉的手，和手边上露出的一点点娇红中的白嫩，但志豪此时心中泛起的，不完全是急迫的征服，甚至是占有，志豪只想将自己压抑着的怜爱，表达在这个娇滴滴的妹妹身上，不，现在志豪已经将怀中的妹妹，潜移默化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志豪将柔玉的手轻轻分开，只露出那么鲜艳的一角，柔玉又结结实实捂上了，志豪想看看柔玉的眼睛，那双媚生生的眼睛，现在定然风情万种。
志豪便把柔玉的手轻轻抓在手中，柔玉抽了下，不动了，那双毛嘟嘟的眼睛半闭，旋即又被柔玉仅仅自由的一只手，捂上了。
红扑扑的，一张可爱的脸，志豪轻轻吻了吻，把那只玉手，放在自己唇边。
柔玉不理志豪，干脆一头扎进志豪怀里，躲得严严实实。
志豪柔声道，“玉儿，看看你的脸可以么？”
“不！”柔玉的回答脆生生的，没有娇赖也没有娇媚。
“只看一眼可以么？”志豪的请求，多多少少带着一点戏谑。
柔玉突然乖巧了许多，却没有从志豪怀里露出来，只是低低说了声，“你乖乖的躺下说话，玉儿就让你看。”
志豪笑了笑，轻轻把柔玉放在枕边，自己也躺了下来，柔玉搂在怀中。
现在的状态是，同床，也算共枕，柔玉依然扎到志豪怀中，不看志豪，也不让志豪看自己，只要将脸隐藏起来，便是隐藏了一切。
志豪笑了笑，从内心深处发出的从容而淡定的笑，这是少女的娇羞与矜持，这是最可爱的珍惜，这是将自身最珍贵的托付之前，最后的一次骄纵。
那么将来，自己会不珍惜她吗？
志豪想到此处，不声不响，紧紧将柔玉搂在怀中，即便此时柔玉不躲不藏，志豪也看不到那张娇滴滴羞答答的脸。
平平静静的温馨，温暖而柔和的依靠，窗外，偶尔有爆竹声响起，除夕的氛围，已经提前悄悄出现在这个城市里，悄悄的又发出了声响。
半晌，柔玉慢慢从志豪怀中探出头来，羞答答笑眯眯看着志豪。
志豪轻轻抚摸柔玉的脸。
柔玉一脸红润，酒后的娇羞的，多种成分的红润，柔玉低低的声音，“看吧，看到了什么？”
“一张最美最可爱的脸。”
“甜言蜜语。”柔玉一声娇嗔，脸又埋在志豪怀里，志豪轻轻地抚摸出来，与自己的脸保持了尺余距离。
“玉儿，你看看我的脸。”志豪轻声道。
“不看。”柔玉欲躲，又没躲，一双毛嘟嘟的眼睛，在志豪脸上一扫而过。
“玉儿，你看到了什么？”志豪轻声问。
“让我想想。”柔玉低低的声音，严肃而较真，“玉儿看到了狰狞和恐怖，色狼一样的脸和色迷迷的眼睛。”
“不是吧？”志豪自嘲的笑和夸张的委屈，“玉儿，你应该看到的是真诚，和珍惜。”
“是珍惜吗？”柔玉娇赖突然间爆发出来，连珠发问，“有你这样的哥哥吗？有这样对妹妹的哥哥吗？”
志豪笑了笑，淡淡的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坚定，但不是强求，“玉儿，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妹妹，也是我的女人，这能分得清楚吗？”
柔玉低低的声音，志豪听出了呵护着的甜蜜，“一直分得很清楚，玉儿很幸福。”
“现在不幸福吗？”志豪笑问。
“不幸福。”柔玉摇头，红润的脸，脑袋摇得很夸张，柔韧的发丝拂动在志豪脸上，柔软的荡漾。
脑袋被什么东西硌了下，志豪伸手从枕下摸出本书，厚厚的，志豪暗暗一笑，这作家T奶奶的也真能忽悠，胡编乱写达500页之多，扔到大街上，都没人看。
志豪的手，准确无误抽出那张书签，带着玉儿玉指的余香，志豪就着幽幽的壁灯，想再读一遍，“……矜持与自律，是想保持玉儿的清纯，他喜欢玉儿的清纯。尊重，是因为呵护；呵护，是因为爱恋……”
志豪刚扫过一眼，书签被劈手夺过。
志豪得意一笑，“我已经看过了。”
“我从书上抄的。”柔玉低低说了声。
“我看到了你的影子。”
“那玉儿是写给别人的。”柔玉低低回了一句，一头扎进志豪怀里，再不看志豪一眼。志豪默默一笑，听着柔玉低得不能再低的嘀咕，“你讨厌不讨厌…？”
书签，被柔玉紧紧捏在手里，柔玉压在枕下的时候，志豪故意去摸，书签又在第一时间内落回柔玉手中，志豪再没有拿回的可能。
可爱的妹妹，娇媚的女人，完美的结合起来，应该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志豪开始亲吻柔玉，柔玉不再躲避。
志豪早早醒来，窗外鞭炮声骤起。
不知道志豪是被鞭炮声吵醒，还是醒来后听到了鞭炮声，喜庆的气氛，已经透过窗户，传送到屋里熟睡的人儿身上。
柔玉还在酣睡中，迷迷瞪瞪嘀咕了一句，又缩进志豪怀里，甜美酣畅的睡姿。
志豪轻轻抚摸柔玉的肩背，柔滑细嫩，弹性和活力的娇躯。
现在，志豪不知道该称怀中热乎乎的柔玉，是自己的女人还是妹妹，那就叫玉儿吧，叫玉儿总没错。
柔玉还是香甜的睡梦中，窗外渐渐嘈杂的鞭炮声，并不能影响柔玉凌晨的梦境，仿佛喜庆的来临，与柔玉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节日，并不能影响柔玉恬静的梦境。
志豪搂着柔玉的娇躯，带着感激。
那是一种坚定的承受，坦然的面对，带着奉献的果敢，志豪想起了柔玉战战兢兢的神情，如雨中落叶的飘零。
志豪不由得泛起一阵阵心疼。带着别样的感激，轻轻在柔玉额头上吻了吻，柔玉仍然睡得很香。
志豪在柔玉耳边轻轻说了声，“玉儿，该起床了。”
柔玉嘟囔一声，依然懒懒地，一动不动。睡意朦胧中，非常敏捷的动作，早将志豪的手拔开，低低说了声“流氓”，依在志豪怀里，懒洋洋的不想起来。
志豪在柔玉耳边轻轻地呵了口气，柔声道，“玉儿，再睡懒觉的话，年货都买不到了。”
柔玉这才睁开眼睛，舒舒服服望着屋顶，脸上娇媚的红晕，柔和而靓丽的光泽。
没有起床的意思，这娇赖的妹妹，一旦成了自己的女人，也许会更加娇赖。
柔玉却浅浅一笑，带着一脸娇羞，“我自己来吧。”
志豪的衣服非常简单，极短的裤子和睡衣，已经穿戴整齐下床。
柔玉低低说了声，“你出去。”
志豪笑眯眯看着柔玉，脚步不动。柔玉白了志豪一眼，被子里慢条斯理的动作，等柔玉掀掉被子坐起来的时候，已然是整整齐齐的睡衣，连扣子都扣得一道不落。
头发有些乱，柔软蓬松。
志豪看着柔玉整理好被子，再一起出屋，这叫做共进共退，昨晚就是一起进入卧室的，志豪抱了柔玉进来。
被子整整齐齐垫好，放进衣柜里，柔玉转身的时候，见志豪看着床单出神，不由得一脸绯红，要扯床单下来，却见志豪小心翼翼将床单垫好，放进衣柜的最里面。
柔玉不理志豪，悄悄出屋。
志豪暗暗观察柔玉，没有想象中的明显变化，行为依然得体大方，妹妹的感觉依然存在，只是不再那般娇赖，话很少，连一句打趣的话都没有，让志豪略感无趣。微微的娇羞，却没有少女羞答答的娇柔，与昨晚的感觉，像换了个人似的，即便没有那般明显，志豪依然能敏感到。
吃早饭的时候，志豪低声道，带着温柔的关切，“多喝些牛奶。”
柔玉喝过几口，又将小奶锅里的牛奶全部倒入志豪杯中，低低说了声“你也多喝”，也不抬眼看下志豪。
该出去购置年货了，志豪穿好衣服在门口等着，只等柔玉出来，披上羽绒服出屋。柔玉却迟迟在卧室里换衣，志豪正要问一声，听见柔玉温柔的声音，志豪能听出坦然的羞涩，“你过来帮我一下。”
志豪轻轻将柔玉揽进怀里，带着温柔的关切。
柔玉转身，从志豪怀里出来，短衫披在肩上，狠狠白了志豪一眼，红扑扑的脸，娇羞至极。
志豪自讨没趣，悄悄出了卧室，在门口等候。
出去购年货的路上，柔玉一句话都不说，静悄悄坐在副驾驶位上，一个温顺的小媳妇，或者一个乖巧的妹妹。当俩人开始置办年货的时候，想象着五颜六色的东西摆放在茶几上餐桌上，想象着一个和和美美的喜庆祥和的春节，柔玉兴奋起来，快活地问这问那，不停地挑选东西放在志豪推着的小车上。
志豪看到柔玉孩子般的笑脸，洋溢着青春的活力，不禁心花怒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