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说着,从背包里拿出刚才给我放血的那把匕首,还从我的药箱里拿出来一卷绷带。
在这种条件下也没办法消毒,只能先这样用了。
做完这些后只见他拿着刀走向吴博,“你忍着点吧,很快就好的。”
他说着就在吴博的右手指上划了一个小口,暗黑色的血从手指尖划过,落在地上,
只听吴博说:“怎么是这个颜色的呢?”
“这是它们释放的一种毒素,被人体吸收后会停留在全身的血液中,使得人体的血液循环变慢,颜色变得暗红,所以你会觉得头晕,并浑身疲倦不堪,放心,只要放出来就好了,刚才潇沫也是这样,你看她现在不是很好吗?”
楚初说道。
吴博看着手指慢慢的往外流血,说道:“你懂得真多,从哪里学的?”
“就是当年在国外留学那会儿,闲来没事干,在一本书中看到的,没想道今天还能用到呢!”
楚初回答他。
他默了默,我帮他把伤口包扎好,就开始清点那些箱子。
昨天我们只是稍微查看了一下,今天既然来了就清点清楚,以做到心中有数。
等我们清点完成狗,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了。
随后我们来到那间房间里,楚初有点伤感,望着房间里的一切可能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可能是找到父亲戎马一生最后却不得善终,一生极其不易起起伏伏,他更加憎恨这个战乱的年代了。
我看到此时天色渐晚,并且在这种环境中人更显得压抑,还有就是当夜晚来临,阴气加重的时候还不知到有什么事情能发生,所以我劝他道:“别难过了,我们离开这里吧,这里不安全。”
这时吴博也过来说赶紧离开这里。
我总感觉到吴博的精神状态不好,可能是还没有恢复过来吧,中毒加上他还受着伤。
再检查一遍房间里面的所有物品,在确定没有什么有用价值的东西之后我们起身离开了那里。
我们计划从昨天我坠落的地方返回去,因为这面的路比较好走,应该比较安全,没一会儿就来到了那个大的石室中,找到昨日阿坤栓好的那条绳子,袁韶先顺着绳子爬了上去接应我们。
他上去后,他们俩让我先上去,可是现在我发现自己竟然不会往上爬,自己也懊恼不已,笨死了!
楚初一直在教我要领动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连托带拽得钻出了那个洞口。
吴博也随后爬了上来,上来之后借着外面的光线我发现他的脸色特别差,听他说话都在喘粗气,给人感觉特别不舒服的样子。
“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吗?”我问他。
“挺累的,想睡觉的感觉。”他无力的说。
“你再坚持一下,一会回去就好了。”
“嗯!”他点点头。
这时最后的楚初也上来了,我们拿起随身携带的物品起身离开,往家的方向走去。
山里的天黑的特别早,我们刚走了一会天色全部暗下来,并且特别冷,懂得我们都瑟瑟发抖,尤其是吴博,他的脸色苍白,走路有点飘飘的,我感觉到他伤的不轻,可能快坚持不住了。
随后上去搀扶着他,楚初一开始没怎么注意,看到我扶着吴博的时候他也发现了他的不正常。
“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不好看呢?”
“没事的还能坚持一下,一会就到家了!”
吴博有气无力地说。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山里人休息都特别早,有一部分人都已经休息了。
我们把吴博送回他的房间,此时的他是已经瘫倒在床上,这种情况是不对的,他的伤口都是皮外伤,并且也不是很严重,难道他中毒太深?放血不管用?
可是我为什么没事呢?
我把疑问丢给了楚初,他也不明白原因,但看到这么难受的吴博,他随即叫来阿坤吩咐他连夜去镇上把卢志给找回来。
阿坤知道我们都中毒后,没有一刻的停留,开了那辆大卡车直奔外面去了。
在这山里面晚上开那么大的一车能安全吗?
楚初表示没问题,他路熟得很,让我不要担心。
吴博已经闭上双眼,仿佛是昏睡过去,脸色苍白的像蜡纸一样,紧闭的双唇呈现出来的紫色特别吓人,我顺势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是烫手的,他在发烧。
随即我拿来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附在额头上降温,此时他的神志已经不清,袁韶去找薛姨吩咐她多烧点热水备用。
可是现在我们都已经束手无策,楚初对那物的了解实在是有限,他更奇怪的是我中毒后放血就好了,而吴博却如此严重,他实在想不明白,只能求助卢志。
我们三个人胡乱地吃了点晚餐,我留下照顾吴博,先让他俩回房休息一下,等卢志来后再做打算。
他们离开后,吴博开始说胡话,烧得确实不轻,都已经胡言乱语了,也听不见他到底嘟囔的什么意思。
到大约半夜的时候,阿坤和卢志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当卢志看到神智不清的吴博时疑惑地问:“我刚不在这里两天时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跟你说不清楚,我们去山里的时候遇到了一种怪物,受到它们的攻击,可能是中毒了。”我跟他解释说。
这时楚初跟袁韶以前以后得进来,“卢志,你可算来了!快看看他,中的应该是美洲的那种灭绝的濑宓的毒,你快看看吧,书上的方法对潇沫管用,怎么在他身上就不管用呢?”
卢志走近床前摸了摸吴博的前额,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睛,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他开始扒拉自己的药箱,翻来覆去的找着什么,我们都睁大眼睛看着他,第一次见他那么认真的样子,进群,的眉头拧成麻花,好看的面部全是严肃认真的样子。
我们也不敢打扰他,这时他欢喜的从药箱里找出一剂玻璃瓶子,看着笑了笑:“你们把他翻过身来,给他打针!”
楚初跟袁韶快步走到床前,三两下就把他翻了过来,我实在是看不过就说:“你们能轻一点吗?温柔一点不行吗?”
楚初愣了一下说:“哦,忘记了”
“你们真野蛮!”我愤愤地说。
只见卢志拿着针管走过去:“你们抓着他点,别让他动,这药有点疼!”
我心想不至于吧,一个大男人整日里枪林弹雨中穿梭着,打针还能多疼了?
只听见像杀猪似的的喊叫声,妈呀还真是疼啊,他这一声,我都感觉到疼。
“真那么疼吗?”我问卢志。
“要不你也来一针试试?”卢志嘴角一挑,眼里含着笑意轻轻地问我。
我赶紧摆摆手:“不要不要!”
打上针以后吴博终于安静了下来,这时卢志说:“跟我说说吧,你们怎么会遇到濑宓那种稀奇古怪的物种呢?”
楚初跟袁韶使了个眼色,袁韶把门给关上,他一五一十地跟卢志讲了白天我们遇到的事情,卢志一直皱着眉头,听楚初将完后他疑惑不解地问道:“那按照你的话,也就是说,潇沫跟吴博都中了毒,而她经过你给她割手指放血后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而吴博也用了同样的方式,却一点作用都没有,对吗?”
“是的!”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点头道。
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