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单买卖,咱们干了,……嗯……哬哬……,毛弟,你姐夫是派出所的所长,你去找你姐夫,让他把通往大桥下面的路封锁了,别让别人把咱们的货,给抢了去。”
“黑哥……这……这可不好办呀!你也知道,我那姐夫,可不是省油的灯,你要是求他办事,好处给少了,他可不会理我们的”,黄毛为难的说。
黑狗哈哈一笑:“哈……我知道,你那便宜姐夫,胃口一向可不小,你去跟他说,他只要一行动,我这马上给他打30万,不会让他白忙活了。”
黄毛一听乐了:“好的,黑哥,我这就去。”
黑狗吩咐完就拿起电话:“你先去,我打个电话。”
“不用打,我到那当面一说就行,”黄毛,拍着胸脯说。
“我不是给你姐夫的打,我是先找个买主。”
黄毛一听挠了挠头,疑惑的问:“黑哥,找什么买主?把人抓来往电视台一送,那900多万,不就是咱们的了?”。
“你懂个屁,咱们把人抓来,能送到电视台吗?咱们能见得了光吗?咱要找个不用抛头露面的买主,这样钱也拿了,也不用担风险。”
黄毛一听恍然大悟:“是啊,还是黑哥想的周全,我这就去找我姐夫。”
黑狗拿着电话,拨了个号码……。
香港房地产大亨,豪天房地产集团上海总部挂牌仪式隆重开幕,SH市的政府宣传部门,各界精英,文体明星,媒体记者齐聚庆典现场,庆祝豪天房地产集团正式落户大陆。
服务生有条不紊的引导着前来祝贺的各方大佬走下豪车,带着女伴踏上红地毯步入庆典会场,就像走在奥斯卡电影节的红地毯上,不时的向着围观的粉丝挥手致意,粉丝们也是不时的发出欢呼和惊叫,把会场气氛一阵阵推向高潮。
这时跟随父母移居澳大利亚的吴薇薇面带愁云的走下一辆停在门口的豪车,吴薇薇没有走上红地毯,而是从围观的人群后边走入会场,当她走过会场休息区的时候,在沙发上正在争执的两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见一个还算英俊的小胖子,像是想挣脱另一个人的撕扯,一边低声的哀嚎:“你放开我,让我走,那就是思琴,是思琴变成鬼魂来找我了,怪不得我每天都要做噩梦,我知道思琴一定会来找我报仇的,……不……不应该找我报仇,应该找你报仇,是你害死思琴的……是你害死思琴的!……是你……”。
另外一个年龄大的胖子有点惊慌失措的拉着小胖子,声嘶力竭的喊着:“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混蛋,我帮了你那么多,让你做了公司的董事,你还想怎么样?你想害死我们吗?大白天的,哪来的鬼魂……那不是思琴,思琴早就死了,那个人只是和思琴长得像而已,你不要胡思乱想,你会害死大家的!……”。
那个小胖子还在奋力的挣扎:“不……不……那就是思琴,那就是我最爱的思琴,是你害死思琴的,思琴应该去找你报仇,思琴!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你去找他,你去找他……”,小胖子已经有点梦魇的抱着头倒在沙发上哀号不止。
吴薇薇放慢了脚步,仔细听着他们的交谈,皱着眉头轻轻的走过了他们身边。
吴薇薇来到招待厅主会场,看到思诗身穿艳丽的晚礼服,精致的脸上洋溢着迷人的微笑,站在门口迎接着每一位来宾。
吴薇薇走到门口轻轻地喊了一声,“思诗”。思诗看到是薇薇,高兴的走上前拥抱住薇薇:“薇薇,你不是在澳洲吗?你能来,我太高兴了,走,陪我去说说话。”上前拉住薇薇的手,转头又对黎叔说:“黎叔,你帮我接待一下。”说完就和薇薇走到角落里说悄悄话去了。
黎叔点头答应了一声,“是”,就走到门口示意站在旁边儿的欧阳思礼走到主迎宾位迎接前来祝贺的贵宾。
走到角落的思诗为薇薇拿了一杯酒,关切的问道:“薇薇,你在澳洲还好吗?叔叔阿姨还好吗?……”。
薇薇拿着酒杯有些伤感的回答:“思诗,不好,非常不好,澳洲非常排斥华人企业,根本不是想象中规范,成熟的市场,爸爸的生意非常不好,我爸爸非常后悔没有听王雷的话,知道你们把总部也迁到大陆来,也准备放弃澳洲的投资迁回国内。
我这次回来是祝贺你们总部迁往大陆,还有一个就是想咨询王雷,有什么好的建议?你和王雷怎么样了?能让我见见他吗?”。
薇薇提到王雷,思诗的情绪有些低落:“这个事……以后再说吧……,来,喝酒”。
薇薇看到思诗低落的情绪,就抓住思诗的手:“思诗,对不起,我知道思琴姐的事,我好想思琴姐,思琴姐那么好的一个人,不应该有什么事想不开啊,一定是被什么伤害了吧?……”。
提起思琴,思诗的眼睛泛起了泪花,嘴里却坚定的说:“我已经让伤害思琴的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我已经让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我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薇薇有些吃惊的看着思薇,眼睛看了看门外的休息区,盯着思诗的眼睛说:“思诗,你确定抓到的是伤害思琴姐的凶手吗?……”。
“我……我……我确定!……是他亲口承认的……”。
“那……那怎么刚才我在外边,听到有两个人也说是伤害了思琴姐呢?……你……你会不会搞错了吧?……”,吴薇薇一头雾水的问着。
“啊……我不会搞错的,我不能搞错!……”,这几天深仇得报的思诗,悲愤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后,静静的思考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心里总是闪耀着对王雷的思念和不安,听到自己最好的朋友质疑自己的判断,本来内心就不愿意承认是王雷做的思绪爆发了。
脑海里有两个自己在激烈的争论,“是他做的,不是他做的,……是他做的,不是他做的……”,让思诗捂着脑袋,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