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修炼的不亦说乎的时候祭进的声音传来了。
“别练了,你师傅来了。”
我睁开眼,终于等到了,再不来我都要发霉了。
等了一会后我听到石头被搬开的声音。
然后师傅就跳了下来。
她下来后也没半点废话看见我拉着就走。
怎么这么急?
“师傅,棺材还没拿呢。”
师傅回道:“到时候祭冥会来收回去的,现在你得快点和我回去,不然小祈要走火入魔了。”
瓦特?
师姐又怎么了?
师傅拉着我跳了出去后把洞口堵死,然后拉着我就飞了出去。
速度快的我眼皮都要睁不开了。
看着周围景色飞速倒退让我感觉比坐火箭还快。
师姐要走火入魔?
是因为我吗?
看师傅这火急火燎的样子肯定是因为我了。
真不让人省心。
现在是晚上,我久违的看着外面的风景,虽然因为太快了我什么都看不清,不过也比什么都不干强。
我其实想问师傅点东西的,但我发出的声音被风声给覆盖了,试了几次后就干脆等回去再说。
御剑飞行回去的话要花好几天的功夫,不知道师傅她带着我要多久才能回去,回去不知道还来得及不。
我默默担心着。
然后我们就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到了卺峰。
虽然知道师傅在几千年前就是大乘期的,现在是渡劫期的也完全不奇怪了,不过这速度也忒快了吧!
师傅拉着我直接来到师姐房门前。
示意我进去。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后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我有点担心的喊:“小祈,开门啊!我回来了。”
我打算继续敲门的时候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然后有一个人像炮弹一样撞了上来,我身上助骨几乎全断。
然后到飞出去百米开外才停下。
好在我是僵尸,要不然这一下能直接要了我的命。
我听到有人在哭,师姐的声音。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啊……”
助骨在快速修复,我看着师姐凌乱的头发,还有衣裳。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在房间休息的小师弟。
他出来后看见我也是眼角带泪喊了句:“师兄。”
我看了他一眼后发现小凯长大了,已经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
我朝他笑了一下后看着怀里的师姐,摸着她的头。
“不哭不哭,我不是回来了吗?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小心变成黄脸婆我会不要你。”
师姐赶紧放开我用手捋了捋头发然后用有点害怕我嫌弃她的眼神看着我。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了。
伸手楼她入怀,好了,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变好的。
师傅看样子也放心了一些,然后就拉着小凯走了。
留给我们独处的时间。
师姐刚刚发出的气势已经是元婴期了,我不知道我不在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境界提升的这么快肯定有所奇遇。
不过现在不是问这种事的时候,我得安抚好她。
师姐现在是在精神病的边缘,我得把她拉回来。
我对她说着我被师傅他们带走后都干了什么,然后又把我经历的事情说了出来。
师姐情绪也慢慢正常了,听到不详细的地方还会问我一下。
我见她终于开始提问了也放心下来。
晚上的山峰是特别的冷,我是没有体温的,所以无所谓,师姐不行。
我想带着师姐想进她的房间,可是看见她房间的样子,砸碎的玻璃木凳桌子,还有凌乱不堪的床,就没一处好的地方。
师姐显得有点尴尬。
难怪师傅说师姐要走火入魔了。
我带着师姐来到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虽然许久没回来,但是却是干干净净的。
问了师姐才知道她每天都会来我这打扫一次。
师弟想进来打扫都被师姐赶走了。
师姐这次是真的抓住我就完全不放开了。
整个就八爪鱼一样粘着我。
我把祭进放在桌子上然后躺到床上,她也跟着躺了上去。
反正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种事情也无所谓了。
师姐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我看着她这副不修边幅的样子问了句:“师姐,你要不要洗个头?”
虽然她身上没有污垢,但是头发太乱我也忍不住想让她洗洗。
师姐点了点头,不过却没动,还是趴在我身上。
我起身想找个木桶给师姐打点水洗头。
师姐显然不想我离开,直接运起水灵气把头发润了一遍然后火灵气烘干。
还别提她这样是真的方便。
我拿起一旁的梳子给她梳理长发。
她也乖乖的坐着不动。
我看着师姐的侧脸就跟一个洋娃娃一样。
很漂亮,虽然是晚上但是我看到的却是无比的清楚。
加上月光的衬托模样更是可人。
我出来后才发现我很喜欢被月亮照着,特别舒服,体内的天冥之气也会因为月光所以加速运转。
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咱也不太了解僵尸一类的习性,不过对我来说是好事。
我帮师姐梳理好长发,师姐又再次抱住了我。
“相公,你冷吗?你身上好冷啊。”
师姐对我改口叫相公了,我是不是也应该改口喊她娘子?
最后还是决定算了吧,怪别扭的。
“小祈,我现在的具僵尸,你不怕我吗?”
“怕?为什么要怕?就算你没有人性我也一样会奋不顾身的抱住你,大不了我也当一只僵尸好了。只要能和你永远在一起。”
被师姐再次深情的告白了一次,我要是体内有血液流动的话现在应该老脸通红。
我抱紧了师姐,感受着她的体温。
我闭上眼睛后感觉到师姐离开了我的怀抱,然后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看见师姐在脱衣服。
我也知道这种事情回来肯定会这样,也没抗拒了。
我闭上眼睛,然后师姐就开始脱我的衣服了。
祭进很识时务的飞出了门外。
我睁开眼睛看着师姐白花花的一片,我本以为人穿合适衣服的时候才是最漂亮的。
可是在师姐这里却是不适用了。
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和完美的比例,我都傻眼了。
师姐也不挡,大大方方的给我看着,不知不觉我身上的累赘也被卸下。
我身上没有血液流动,热血沸腾不起来。
现在我才再次想起我已经是具尸体了。
师姐也发现这一点了,她想问点什么。
不过我却抢先她一步说:“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让我先接受这个现实再问我。”
我都快哭出来了。
世间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你娶了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然后发现她是个男的一样。
太悲催了,都别理我,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
师姐显然明白了点什么,也不失望。
她的娇躯就一直贴着我的身体,对我是又亲又摸。
反正我说过了,成亲后我就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既然答应了就让她摆布一会吧。
师姐一个人折腾的脸色潮红,最后累了就趴在我的身上睡着了。
她也没干什么特别的事情。
我有感觉,就是没有血液可以供我干这种事。
想到血液,我看着师姐她那白皙的脖子,我能透过皮肤看见里面的大动脉。
看见里面的血在快速流动。
我眼睛顿时有点发红了。
然后反应过来我给了自己一巴掌。
师姐被我的动静吵醒了。
她问我:“相公,怎么了?”
“没……没事,有只蚊子而已。”
“蚊子咬僵尸吗?”
“嗯……可能咬吧,不过我看见了就顺手拍死了。”
师姐点了点头又继续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她显然很安心,可能是因为有我在吧。
但是我却是现在对她来说最危险的人。
我刚刚想的是咬断她的脖子,吸干她的血。
她想的却是我在她身边她可以放心的把一切交给我。
我很惭愧,我得想办法改掉,不然真会像祭进说的那样,我一闻到血腥味可能就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