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虽然我们不应该，但我还是想问问，这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何时看了看嵌在地板下的保险柜。
弗雷斯犹豫了几分钟，双手抱拳托住额头。抬起头时，已起身走到保险柜旁。秘书，何时以及一旁的老黑很自觉得转过身去回避。经过一顿“咔咔”地扭转转盘，“嘀”的一声后，保险柜打开了。本以为里面会有什么机密文件，又或是什么及其贵重的宝物。
出现在里面的是几个苹果，不过它们都是金的，似乎有一个还带有枯黄的树叶，还有一个似乎还带着没有脱落的果柄。
“这些是？”秘书也很奇怪，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东西。
“难道是有人给总统先生行贿？”何时张口就来。
大家都看着，似乎在等总统解释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黄金做的金苹果，就不会放在这里了。这和普通苹果一样，有果核有种子。”
“切开看过了？”何时又问。
总统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直接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上面有这些金苹果的检测报告。”他丢到书桌上，让这些人自己看。他又从里面拿出一个金苹果，放在书桌上。
“和正常的苹果结构无异？只有果肉是黄金？这都能检测出来？”何时似乎在感叹检测手段的神奇。何时站在秘书身旁，秘书一页页翻着，他也一页页看着。
一直沉默的老黑此时却说话了：“没有拿这些去找普兰特？”
“没必要。”弗雷斯惊异于老黑居然会知道这个传闻。
“你们想自己研究这个炼金植物吧？”老黑又问
弗雷斯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死心吧，这是普兰特亲自培育的，其他人是不可能复制的。”老黑又一句话直戳总统的神经。
“你居然认识他？”总统疑惑地看着老黑。
“给我吧，让我去找他。”老黑想要一把拿走，不过被弗雷斯一手拦住了。老黑看向总统，似乎并不打算放弃，弗雷斯也用手死死拦住他，两人四目对望。
只有何时知道，凭总统那点力量，根本不可能拦得住老黑的任何行动。
果不其然，老黑很轻松地顶着弗雷斯的手劲，把桌子上的金苹果拿在手里。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在绝对的力量前，弗雷斯也只是个蝼蚁。见老黑又放回去，弗雷斯解释道：“我们已经知道坐标了，所以没必要去找普兰特，我们自己就可以找到。”
不过不等他们继续争论，桌上的金苹果兀自地消失了。
“不止一个窃时者！不该拿出来的！”何时锤桌。
“糟了！”秘书有些慌张，他发现拿在手里的检测报告也消失了。
倒是总统弗雷斯十分淡定：“没关系。”，这些东西本来在外面也能弄得到，只是很难找到而已。
“告诉我坐标，我自己去。”
“我们已经派人去了。”
“找到了？”
“联邦政府曾陆续秘密派遣过好几批人过去了，全部失联。”弗雷斯摇了摇头。
“给我坐标，我自己去！”老黑的态度十分坚决。
弗雷斯犹豫起来。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窃时者显然也是冲着这个来的，要不然，也不会连同检测报告也偷走了，”何时在一旁补刀，“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对方捷足先登了。”
弗雷斯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钢笔，在书桌的便签纸上刷刷写写，将那张纸撕掉递给老黑道：“这是经纬度，还需要我再派人协助你？”
“唉？好像有点不太对，我们不是来保护总统吗？我们走了谁来保护总统。”何时似乎意识到这偏离了他们原本的任务。
“窃时者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就不会再来了，不过装甲门还是要装上。保不齐还有其他幺蛾子要来。”老黑还是头一次说了这么长一大段话。
“难道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
“走吧！要是总统先生还有情况，再通知我们！”老黑似乎并不想在这里多待。
弗雷斯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老黑和何时这都和弗雷斯没见多久，就立马撤退了，也能算个奇闻。
“老程，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总统的保卫任务你交给别人！”出了总统府的老黑在给老程通话。
“什么事，这么急？”就算在这边看不到老程本人，也能从语气中听得出他一贯得波澜不惊。
“我记得合约上有写过，我可以凭自己的意志行动，没有告诉你原因的必要。”
“好的，我同意你暂时离开，会再派人接替你当前任务。不过我能否有个附加条件？”
“说说看！”
“能否带上H与你同行？”
听到这里，老黑扭头看看何时，稍作几秒犹豫后回答道：“可以。”之后不等老程回答，老黑就挂断了通讯。
“新人！你和我一起走！”
“啊？为什么我也要和你一起走啊？”
“老程把你硬塞给我的，大概是让你盯着我的行踪。”老黑示意何时上车。
果然，几秒钟的时间，何时的手机就收到了老程的消息“跟着老黑。”不过何时并没有让老黑看到这个消息，只说是百里棠的消息来搪塞过去。
不过老黑其实也并不在乎，只要不妨碍他的事，别的都无所谓。
……
秘书听着声音，确认二人已经走远。
“总统先生，您为什么要欺骗他们？”
“如果不给在暗处的人一点有用的东西，那么迟早他们会找到那个，这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您给了他们一个不是特别重要的消息，让他们都满意，这样能够保全真正重要的东西？”
“你很聪明，能很快明白我的意思，配合我的行动。提拔你，是我一个正确的选择。”
“多谢您的认同，可是……这个金苹果的位置不也十分重要吗？就这样轻易给黑熊，真的好吗？”
“最好还能让黑熊把他们全都带到那里去。”
“嗯？为什么？”
“那里是个地狱，没有人能从那安然回来。至少我们派过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