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躺在床上神不在焉的划拉着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来地下室。”
出了卧室看到王丹在穿外套晃了晃手机道:“去地下室?”
“走吧,去看看咱家这位到底在搞什么鬼。”王丹说着从衣架上取下外套递给周桐。
推门,开灯地下室里只有杂物和灰尘还有一股霉味,突然墙面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个电梯大小的空间,李莫笑眯眯的站在里面看着二人。
电梯一路向下两女的神情越发疑惑,出了电梯穿过穿甬道是一段玻璃观景台,看着外面的游鱼两人满脸的不可思议。
“什么时候开始建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买下贝壳岛的时候就开始了。”李莫耸了耸肩带着一丝得意道:“我暗中收购了一家机器人公司把生产线升级成了全自动,神不知鬼不觉的生产了一批适用于海底施工的机器人,除了我你们是第一批来这里的人。”
走过观景台七拐八绕来到一座大厅,一台超级计算机放在那里,李莫指着两个凹槽道:“把芯片放进去输入密码,你们就能见到我的终极AI了。”
“什么狗屁终极AI,连最低级的H级主机都算不上,随便一个小工厂用的都比这玩意强。”
听着耳麦里旺财的哔哔,李莫心道这货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找时间得让他知道谁才是爸爸。
在李莫鼓励得眼神下,两女把芯片插入了凹槽输入密码同时按下了启动键,伴随着“呜呜呜...”的声音超级计算机启动,大屏幕上浮现出一位人身蛇尾的女子形象。
“这是女娲我研发的人工智能,有了她的帮助蓝星科技就会突飞猛进...”
看着李莫那一脸的得瑟两女对视一眼同时出手,一人逮着一只耳朵就是三百六十度的大回旋。
“啊...疼疼疼...”
“说,这女的是谁?”
李莫看了看大屏幕上的女娲,当然不能说那张脸是妖姬,故作委屈的解释道:“这是我给她命名为女娲之后她自己推演出来的,你们要是不满意我这就让她换。”
大屏幕上的女娲身形变化,新形象看着又像王丹又像周桐,李莫指着屏幕求饶道:“二位姑奶奶,这下满意了吧?”
“啊...怎么还使劲,这不都换了吗?”
王丹阴恻恻得笑着拍了拍李莫得脸颊道:“之前把芯片交给我们自己玩消失是几个意思,考验我们?知不知道本姑娘这几天吃吃不好,睡睡不好的,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
周桐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一些,可见她心中的怨气不必王丹来的少。
“没有,绝对没有。”李莫连忙解释道:“我打算以后一心做研究外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处理,你们现在和我一样拥有女娲的最高权限,我只是让你们提前适应一下手握重器的感觉。”
“什么意思?”周桐松开手道:“外面的一摊子事你都不管了?”
李莫把王丹的手也拿掉揉着耳朵道:“那些琐事我也不擅长明面上的事就交给你们,我还是安心做你们背后的男人,而且我打算把编写AI的语言交出去。”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李莫拿出一块存储卡递给王丹道:“这里面是我研发的新语言教程,女娲就是用这种语言写出来的,把它交给上面我们两清了。”
张洪文小心翼翼的收起存储卡看着王丹道:“李莫想要什么?”
“那两座岛和那片海,提醒一下张局长为了报答上次派首长专机来接我们的恩情,存储卡在您手上的事所有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王丹放下咖啡嘴角带着一丝玩味道:“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怀疑您偷偷做了备份,张局长你就自求多福。”
张洪文脸色阴沉的像是千年寒霜,咬牙切齿的盯着王丹道:“这样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报恩啊,我们是实在人讲究恩必尝债必果。”王丹用勺子搅这咖啡慢悠悠的道:“在没有研发出属于自己的AI之前任何国家级势力都不会对我们动手,后果他们承受不起,至于一些小毛贼我们还能应付。
张局长就不一样了,作为第一个接触这张存储卡的人应该会有很多人想找你聊聊。”
张洪文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王丹踩着高跟鞋离开的声音像是死亡的钟声让他感到窒息,作为国安局长他比谁都清楚接下来要面对的处境。
看着手里的存储卡,张洪文露出一丝苦笑,这就是催命符啊。
如果这张存储卡毁了是不是就?这念头像野草一样在张洪文的心底疯狂生长,拿着存储卡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道。
“张局长这是不舒服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一只大手一点点掰开张洪文的手心,拿走存储卡道:“张局长这次可是为党和国家立了大功了,有了这东西相信我们的专家很快就能研发出AI来。”
张洪文抬头看到了他最不愿意见到的那张死人脸,颤声道:“我没有备份。”
死人脸把存储卡放入保险箱上锁交给身后的军装大汉,看着张洪文道:“谁能证明,你和王丹是私下约见,在我来之前的这段时间没人给你证明。”
“监控,店里有监控。”张洪文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枯枝。
“很不巧所有的监控都没拍到任何东西。”死人脸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是愿意相信你的,只是有些事情宁杀错不放过,你心理应该清楚。”
感受着窗外的阳光张洪文好像一下子看透了尘世,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死人脸道:“专机是我安排的,导弹袭击是你的人做的,那位会放过你?”
“为国尽忠而已。”死人脸一脸的无所谓道:“像我这种死过好几回的人还会在乎这些,倒是你局长的位子坐久了心也脏了,出于安全考虑你需要消失一段时间局长是不能干了,就当提前退休吧。”
“政治本来就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张洪文摇了摇头起身道:“来看我的时候记得弄瓶好酒,我两有十几年没一起喝酒了。”
看着曾经最亲密的战友那萧瑟落寞的背影,死人脸有些五味杂陈,只是很快就坚定了信念,为了国家牺牲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