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打下去,天黑都未必分出胜负,南宫寒走上前,直接动手把两只灵兽给分开。
两只小兽在南宫寒手里时还在扑腾。
“别动我,让我咬死它!”云星灵挥舞着四条腿在空中比划。
“别管我,让我一口毒血喷死它!”水蛟也摆动这尾巴表示不服气。
南宫寒看着它们一个嗷呜一个吼,显然还在放狠话,直接当做没听见,将云星灵扔给了身后的莫语,把小个头的水蛟扔给了白里。
一只被带下去洗澡了,一只被关进新笼子了。
“哼,要是再打下去,我一定能绑的让那臭丫头窒息!”水蛟还在喋喋不休,把它的高冷态度给扔在一旁。
“哼,要是再打下去我一定能咬死它!”云星灵扑腾着水花,怒火难平。
“诶呦,我的小姑奶奶,你消停点吧,等会王爷还得罚你呢!”莫语被云星灵扑腾出来的水花溅湿了衣衫。
云星灵要不是毛发都湿了,她肯定又要炸毛了……不是生气的炸,是害怕的炸……
对了,南宫寒说过要跟她算账的……
被洗干净,擦干毛的云星灵再一次被莫语抱来了南宫寒的书房,云星灵四条腿一起用,死死的扒着莫语的手臂,就是不肯下地。
南宫寒挑眉:“现在知道怕了?你是怎么惹水蛟生气的?嗯——?”
云星灵被一声“嗯”给吓软了四肢,从莫语身上跳下来,然后跑到书桌边,再顺着南宫寒的腿往上爬,再跳到桌子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半点不带含糊,让莫语都没找到机会阻止她。
南宫寒摆摆手,让莫语退下。
然后看向又呈大字型平躺在桌上的云星灵:“这是做什么?摆出这种姿态,是想任我惩罚?”
云星灵一激灵,翻了个身,她她只是想让他摸摸她,消消气嘛,她前世不开心的时候也喜欢吸猫逗狗的。
云星灵站在桌上,眼前放大的俊脸让她忍不住心跳加速,真是,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啊!
南宫寒跟云星灵大眼瞪小眼,南宫寒看着云星灵眼睛里的自己,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壳:“问你话呢,发什么花痴,口水都流出来了!”
云星灵下意识的抬起爪子擦嘴角,然后就发现自己上当了,看着面前的男人笑声不断,生气的磨磨牙,一口咬上了南宫寒的手指。
南宫寒收起笑,眯起眼睛:“胆子肥了?今晚不想吃晚饭了?”
云星灵迅速松开口,她干了什么?她怎么能咬她的衣食父母呢?!
云星灵伸出舌头给他舔了舔指头上的牙印,想用舌头把那牙印给舔掉,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南宫寒又一次的扬起嘴角,这只小兽蠢的总是能让他笑出来呢。
“行了,行了,你想舔的我满手口水吗?”南宫寒揉揉云星灵的脑袋,把她赶到书桌的一角,让她待着别动。
云星灵看着南宫寒开始处理工作,歪歪脑袋,不是要算账?不是要惩罚她?
南宫寒一开始处理政务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苟言笑,连云星灵在旁边偶尔做着小动作,发出些小动静,南宫寒都像是听不见的样子。
这让云星灵觉得无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星灵抱着她占为己有的镶金墨条昏昏欲睡,书房内就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云星灵眨巴眨巴眼睛,她是眼花了还是在做梦?这个人好像是凭空出现的?!
“主子,四国的人现在都还在森林内。”
南宫寒手指放在桌上一下子一侧的敲着,眼神慢慢的看向了云星灵。
云星灵抖了抖毛,看她干啥,她又没闯祸。
“一个都没出来?”除了四国皇位上派出来的人,还有他们这些国家的各大家族,再加上大陆上的高手们,在昨天下午都窜进了荒夜森林,只为寻找帝神兽幼崽,一整天过去了,居然没人出来?
黑衣人尘一点头开口:“是,尘五说,西宁国冯家大长老冯运死了,死在冯家三长老手上。”
“尘七报,东平国韩家,家主韩烈和他儿子韩康一行人,招惹了地狱犬,死完了。”
“根据我们的统计,进入荒夜森林的大概有近五十个队伍,一千多个人,到目前为止,我们知道的,已经死了五百多人了。”
南宫寒抿唇,一言不发,早在他得知荒夜森林内,帝神兽幼崽要诞生的消息时,他就动用了手上所有能动的人,监视进入荒夜森林的队伍。
帝神兽幼崽?这个诱惑值得让他们疯狂一次。
冯家大长老即将步入宗师,他怕是死都没想到自己会死在自己人手里。
而东平国韩家,东平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这下可好,家主和继承人都死了,家族必定会发生内乱,到时其他家族再慢慢蚕食鲸吞,韩家,必定要亡。
“对了,”尘一接着道:“司马洵被熊岩兽所击,身受重伤,若是没有五品灵丹,怕是活不过三四日。”
南宫寒扬起嘴角:“司马家那个老东西,向来将自己的命看得极重,今日他们肯定要出荒夜森林,把人调回来吧,不用跟了。”
说完眼睛又看了一眼云星灵:“等到司马家的队伍出来后,立马放出消息,说司马家要独占帝神兽幼崽。”
云星灵傻眼,她刚刚完全没听懂他们再说什么,现在想来,原来是在说她?一大堆人去森林里找她,还死了不少人?
原来她这么值钱,云星灵暗戳戳的想,但是她一顿烤肉就被南宫寒给收买了啊,怎么办,感觉亏了一个亿……
尘一领命退下,这次云星灵看清楚了,这个人确实是凭空消失的!
还没回神呢,脑袋上就放了一个暖乎乎的大手揉她:“看什么呢,尘一很好看?嗯——?”
云星灵立马摇头,她感觉她现在已经条件反射了,听见个“嗯”字就要摇头。
南宫寒看着云星灵出神,若是有人知道世人皆想要的帝神兽幼崽在他手上,他肯定片刻都不得安宁了。但是无妨,刚好扯过司马家来做个盾牌,也算是司马家平日里作奸犯科的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