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叶夫人没听到就进门了。
但刘鞑看到这一幕,他看了看叶夫人进门的背影,皱了皱眉头,又继续前进。
连碧也听到了,可无奈他是官兵押解的犯人,连碧没办法上前询问。
“这个叶夫人——有秘密。”连碧心想,脸上露出了阴森的笑容。
连碧跟踪了叶夫人几天,发现叶夫人并无反常,只是每天晚上都会去打二两酒给他的老头,也就是叶老爷。
天色已经入夜,叶夫人又去打了二两酒。
在连碧快要放弃的时候,听到旁边一位打酒的店小二,看着叶夫人远去的背影,跟旁边的另一位伙计说:“这位夫人,我盯了她很多天了,真的很像我们村打鱼的乔婶。”
连碧一听,追问道:“你是哪个村的?”
“我是东临坪溪村的。”
“东临的。”
旁边一位戴着斗笠身形高大的人,一边喝着酒,一边侧耳听着这边的对话,夜晚是吸血鬼可以出没的时间,葵翼闲来无事,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叶府。
本来只是想看看叶府的情况,偏巧看到了鬼鬼祟祟的连碧,便跟着来到了这里。
除了看到刚刚那一幕,葵翼还看到连碧贴近小二耳语了几句。
看来叶疏要有麻烦了,葵翼心想。
葵翼本来不相关叶疏地上的事情,可还是不由自主的叫来了刚刚的小二,拿出银子,放在桌面上······
回到七郡王府,刘鞑就看到了在院里练剑的少主,少主平时练剑都是练的木剑。
“少爷,您回来了。”
荣加铎停住,把旁边的木剑扔给刘鞑一把,“陪我练剑。”
虽是木剑,但荣加铎一点不输狠劲儿,剑剑致命,刘鞑避之不及,赶忙求饶:“少爷的剑锋太快,臣实在难以招架。”
荣加铎停下,拿起毛巾擦了擦汗,刘鞑看他的衣服已经湿透,知道少爷已经练了很长时间,便问道:“少爷是有什么心事吗?”
荣加铎叹了口气,没有做声。刘鞑说到:“少爷莫不是翻遍了整个东临,也没有找到叶小姐?”
“我倒是没有翻遍整个东临,但我翻遍了东临所有的户籍登记薄,没有东临北迁的叶氏,所有登记在案的叶氏中甚至没有一个叫叶疏的。叶家虽不是名门望族,但也算是一般的户族,只有无户流民,才可能不登记在册,叶家不可能不登记在册啊。”
“也就是说,叶小姐要么隐瞒了真实姓氏,要么隐瞒了真实的地域,又或者都隐瞒了。”
“我也真是傻,即使这样我还是不死心,又实地走访调查了所有登记在案的叶氏,即使一看就知道和叶疏没有半点关系的家庭,屠户,铁匠,但只要它姓叶,我都进行了调查。”
“结果······”
荣加铎摇了摇头,表情凝重:
确实是自己大意了,以前因为家父手握兵权,荣国主对七郡王一直心存芥蒂,所以荣国主以重点栽培的名义把自己留在皇宫,其实不过是作为人质牵制父亲罢了,但好在父亲母亲还可以经常来看自己。
荣加铎一直以为疏儿和自己经历类似,所以被留在宫里,但他却从未见疏儿的父母亲来看望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