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散着的头发时不时的扫着庄荀子的脸上,庄荀子感觉脸上痒痒的,缓缓睁开眼睛。尖叫起来“啊啊”。只见一披头散发白衣女鬼,许是心中有鬼哭喊着说到:“阿凤,我不是故意的啊,别找我别找我”。
女鬼颤着声音,双手伸向庄荀子幽幽说到:“我以化成厉鬼,你以为还瞒得住我”。
庄荀子抱头靠坐在床边,颤抖着说:“我错了我错了,阿凤,我不想杀你的,你一再逼我我不是是故意的啊”。
女鬼说道:“计划的那么天衣无缝,你是早早就想杀我,死到临头还狡辩”。
庄荀子:“我说我说,是我计划的都是我计划的,可是你先同那江三暮鬼混,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动手杀的人啊”。
女鬼说道:“你可是承认我们二人是你杀的了”。
这时济沧经年二人从帘子后面走出,经年说到:“庄主管,唉庄主管你还好吗”。
庄荀子抬头见经年济沧二人,还有一女子,顿时知道自己被耍了,恍然大悟:“你们你们故意骗我,竟然是你两”。
经年说到:“庄主管,这我们三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啊,这江三暮莫清凤可是你杀的啊“。经年拍拍庄荀子说到:“不过你要是老实交代的话,也许可以免去受罪,庄主管,你去过监牢吗?啧啧啧,那鬼哭狼嚎,皮开肉绽,想死都难啊。你再想想你之前还同那捕快有过节,你要进去了还不得往死里折腾“。
庄荀子越听越害怕,抓住经年衣袖说到:“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别送我去那啊“。
自从莫清凤跟那江三暮私奔后,我一穷酸书生自是不敢找麻烦,只能忍气吞声。
后来有一人找到我,他每次都带着面具,我并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他问我想不想报仇,想不想出人头地。我当时也是走投无路,便想着试一试。
他告诉我女娲转世这个传说,还给了我一笔银子,我便四处散播谣言。慢慢的有几个人前来女娲庙祈福,我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放上几个铜板,他们觉得自己是得到女娲娘娘庇佑,接着越传越神奇,便有了如今的女娲教。
说来也奇怪,我只见过那一次那人神秘人。我拿到的钱除了修建女娲神庙其余的都被我花了,我原以为他告诉我是想从中赚钱,但拿到的钱他没来找我要过一次。
后来我生活的挺潇洒自在的,也将报仇之事抛掷脑后,可谁知那俩奸夫贱妇,背着我偷情也就算了,在我荣华富贵后竟来威胁我,想要分得一杯羹,我也是从那里开始才动的杀心。
我假意同意,求他们别说出去,他们从我这拿走一百两银子后,威胁我别耍花招。
我花重金在衣锦绣坊定制了件丝绸长衫和锦绣罗裙,在磷粉中浸泡数日,这样即使抖得干净,磷粉还是嵌在衣服内。
我将衣服讨好的送给江三暮,他们二人以为我被他们吃的牢牢地,觉得我有把柄在他们手上,并不敢怎么样,欢喜的接过我送的礼物。
可谁知那天莫清凤并没有穿那件衣服,江三暮穿着那件衣服出门,在外面站的久了,再加上烈日炎炎,磷粉很快自然,这江三暮也顷刻间烧为灰烬。
这江三暮死了后,那个贱女人竟来到神庙中找我,她没有证据便死活说这江三暮是我诅咒死的,还要跟我要一千两,说我不给便去告我揭发我。我实在没办法,趁她不注意从背后将她勒死。而后我又假装她的手笔写下了一封遗书。
还好当时距离七日戒还有三四个时辰,我清场说是要布置赶走所有香客,我将莫清凤的尸体搬到佛堂前,用一长麻绳缠在莫清凤脖子上,我将另一头绑在佛堂的木柱子上,借力将莫清凤尸体拉上去藏在佛堂前的帘子后。绑好后我用小刀事先磨好麻绳,随身带着刀片。
收拾好现场后,我便出门招待香客,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祈灵时我故意坐在那木柱子旁边,趁你们不注意,将刀片切断麻绳,然后故意起头将莫清凤的尸体祭祀女娲娘娘,原本以为毁尸灭迹便不会有人知道。
庄荀子说到:“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的我都说了啊,饶了我饶了我吧“。
庄荀子说完,经年济沧陷入沉思,这幕后神秘之人究竟是谁,目的又究竟是什么,是好是坏。不过这庄荀子看起来也并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经年说到:“你可记得那神秘人有何特征,你是从哪见到的他“。
庄荀子细想说到:“特征,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征,穿戴都很普通,哦。对了气味,他身上有种特殊的香气,有点像庙里的香火味,说不出来”。
经年心想:香火味,这还真是无处查探,难道就这样查不到了。
经年济沧准备将庄荀子带回衙门交给李捕快决定,经年对旁边的花想容说到:“这次多亏了姐姐,办完这件案子定是来好好谢谢姐姐”。
花想容笑着说到:“小公子要怎么谢我啊。好啦不开你玩笑了,亏得小公子不嫌弃以姐姐相称,这点小事不用急挂在心上,快忙去吧”。
虽是一袭白衣,披头散发,但将脸上的头发分开时,没了艳丽的妆容,倒显得一副不食烟火的清冷气质。经年想想满口打黄腔的花想容,忙摇摇头,怎么也联想不到清冷仙女的画面。
出得云间阁后,济沧问道:“你何是与她那般相熟,姐姐姐姐喊的亲切顺口”。
经年解释道:“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我真的自从上次同你一起见过她后,便没见过了,这次也只是第二次见面”。
济沧不语,经年越想越不对劲,济沧那话什么意思,莫不是生气花想容理我不理他,也对,他长得那么帅花想容不理他却与我亲切,他肯定是嫉妒我了,算了我还是鼓励鼓励他:“济沧,你别担心,你长得帅,跟我比跟别人比跟谁比都是你帅”。
济沧:“嗯”。
留下庄荀子一人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