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四人离开女娲神庙后,一路上也是充满疑惑,这庄荀子看起来并不好对付,且性格多疑,此行并未打听到什么,反而搭进去不少银钱。
经年很是心疼,嘟囔一路:“这庄荀子真是狡诈的很,已经白白搭进去一千两,还说什么身外之物,言下之意不过是想多赚些银钱。看着一副读书人的样子,却让人觉得阴险狡诈”。
王二接话:“对呀老大,我看到他也是这么觉得。果真是惹谁别惹有学问的坏人”。
三斤在一旁懵圈,表示自己并不懂在说些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老大二哥他们都不喜欢庄荀子。嗯那那个庄荀子定是个坏人。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足够了。
经年表示不解问道:“济沧,你说什么女娲教标志,三百六十一人,你打算如何”。
济沧耐心解释道:“我送这教中每人一物件,倘若在这物件中做些标记,你说如何”。
经年瞬时明白,恍然大悟的说到:“哦,原来你是如此打算的。不过这代价也太大了“。
经年问道:“你打算送些什么“。
济沧说到:“香囊。眼下酷暑时节,以驱蚊提神为由,缝制香囊。而这庄荀子的香囊自是与他人不同。他的香囊中我会添加迷迭香。而这迷迭香香味经久不散,旁人倒是闻不出个什么来,用这七彩蝶跟踪,这庄荀子的行踪必然一目了然“。
经年着实佩服,“就刚才那一小会儿,你就想出这么周全的计划来“。
眼下,只有静静的等待三天后的七日戒。
回到家中,几人闲来无事,坐在大堂中说些什么。
经年翻着神女手册,时不时的哈哈大笑:“哈哈,不贪不淫,不为口腹之欲残害生命,不将身外之物过分看重,多行善事,时刻将女娲娘娘牢记心中…….这手册写的有意思,这不是模仿的佛训吗“。
王二接话:“这好好挣钱就是为了吃得好穿的好取得媳妇漂亮,如今女娲教这些都不让做,为何还会有那么多信徒,难道都是为那虚无缥缈的成仙之说“。
经年说到:“不懂不懂,我自是觉得要活的逍遥自在。不过这女娲教突然火起来,我们还得打听打听是谁人先起头的”。
经年思考一会儿说到:“哎不管啦不管啦,今日要去看若若了,回来再说“。说着就要起身:”济沧,你要不要一同前去看看你师父“。
济沧起身说到:“走吧“。
两人向秦家走去。刚到秦家门口,就看到顾司语同若若着急慌忙向外走去。
经年喊住说到:“顾姨若若,你俩这是要去干嘛,这么着急”。
若若说到:“我们要去北边的女娲庙祈福,听说可灵了,哥哥今日来可有急事,没有的话我跟母亲还要快点去呢“。
经年一愣,没想到顾姨若若就是那三百六十一人中的两人。经年问道:“若若顾姨,这女娲庙我这些时日也听说了,它究竟有何神奇之处“。
顾司语开口讲到:“这女娲庙可灵验多了,先不说成仙之事,都在传有一女子,多年不孕,吃了各种灵丹妙药也拜了不少神仙,愣是怀不上,丈夫不喜,婆婆嫌弃,闹到要休妻的份上了都,谁料这女子到这女娲庙中哭诉,第二日丈夫便不再提这休妻之事了,婆婆也当她为亲女儿看待,没过多久也有了身孕。还有一事,有一瘸腿老先生,甚爱赌钱,赌的是家破人亡,唯一的女儿也被卖给别人做丫鬟,一日他输的身无分文,来到这女娲庙中过夜,他向女娲娘娘祈求希望自己以后可以改过自新,不再去赌钱之地,在有些银子可以将那可怜的女儿赎出来,回到家中踏实过日子。第二天,他竟在回去的路上捡到一袋银子,有了钱他竟不想去那赌钱之地。他果真一心只想将女儿赎出来,回老家踏实过日子。你说这女娲神女灵不灵,别管有啥心愿,他都能实现“。
顾司语还未说完,秦川从屋内走出来打断顾司语说话:“经年济沧,别听你师娘瞎说,道听途说些有的没的。阿语,你带着若若去女娲庙,秦朗知道了又要生气了。你忘了秦朗说的了,别信那些“。
顾司语听了说到:“相公,你不说朗朗就不知道吗,再说拜拜又没啥坏事,求求平安,再说我还想抱孙子呢。就这一次保管没有下次“。
若若害羞说到:“公公,就跟婆婆去试一试吧“。
经年听了也是云里雾里:“若若,你这刚成亲怎会怀上孩子,这也太过心急啊。不过,顾姨,你刚所说的那些都是从何处听来的啊,那么神奇“。
顾司语说到:“我是之前去女娲庙时听那道友说的,真的假的就不知了。拜拜也是寻个心安吗,年年你感兴趣,不然的话咱两一同前去看看“。
经年确实想去打听清楚,不过自己今日刚去过那女娲庙还留下了不浅的印象,再去的话怕是会被认出来,说到:“不了顾姨,不过你多打听些消息,回来了再一一给我讲讲呗。若若,你也多打听打听,最近我们在查关于这女娲教的信息,我去的话怕被发现,麻烦你们了“。
若若很是吃惊:“哥,这女娲庙可发生了什么“。
经年蒙混着说到:“没有没有,只是兴起的太快,要查一查底细“。
若若并无疑惑,跟着顾司语向那女娲庙走去。
若若走后,经年见济沧秦川在说些什么,并不想上前打扰,看着便想起了自己不知在何处的师傅,向家中走去。
秦川问道:“这些时间,可有何线索“。
济沧说到:“师傅,自我五岁起,我便一直想着查到凶手,为父母报仇。十四年间,我查遍医书,还是不知究竟是何毒药。我跟您学习武功,也是想查到凶手好有实力报仇。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无所获,我究竟该怎么办“。
秦川并不知如何安慰,自见到他起,他便背负着不属于他这个年岁的仇恨,终究是自己带到大的孩子,怎会愿意他一直活得如此沉重,安慰道:“济沧,慢慢来,会查到的“。
济沧拜别完师父,见经年并不在此处,向经年家中走去,果然见经年坐在院中拖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
经年见济沧前来,脸色更加难受,开口说道:“济沧,我想师傅了“。
济沧并不知该如何安慰,上前拍了拍经年。也许,人都是这样,明明在意的很,有千百句话在心头,总会因为各种原因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