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镇中流传着一个故事,不知真假也不知是从何人说起。
这要从白杨镇最北边的一个女娲庙说起,传说每隔千年,这女娲神女就会投胎转世,尝一尝这人间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阴剩。
而这女娲神女所到的地方,必会安居乐业,风调雨顺。而供奉过女娲神女的人死后也必然会求得仙缘。
半夜女娲庙内灯火通明,信徒从庙内排到庙外三里处。大家盘腿而坐,茫茫深夜毫无困意,个个精力充沛,可见其坚毅诚恳。
阳光明媚,经年在院中活动筋骨,王二打着哈欠出来,经年看到后大喊一声:“早啊”。
吓得王二一激灵困意全无,王二也是纳闷,昨日还无精打采,今日怎得如此生龙活虎。太过不寻常从没见过老大起这么早。王二并不敢答话,如此不寻常还是先走为妙,王二默想。
经年也是一脸疑惑,咋啦做噩梦啦还是在梦游。
阿春正端着饭菜向大厅走去,经年忙过去帮忙:“阿春我来帮你啊”。
阿春将碟子递给经年:“劳烦经年少爷了,您将这个送过去,我去厨房拿些包子”。
经年应道:“好嘞好嘞”。说着快步向大厅走去。经年将饭菜摆上桌来,坐在椅子上等着大家过来,拖着下巴眼神不知在瞟些什么。
经年见济沧过来笑着说道:“早啊”。
济沧说到:“今日心情怎得如此好”。
经年说到:“不知道,一觉醒来就觉得神清气爽”。
济沧笑笑不语,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王二闲聊道:“老大公子,昨日发生了件大事情,你们知道吗”?
经年疑惑问道:“什么事”。
三斤抢话说道:“衙门的捕快被打啦”。
听到三斤这么说,别说经年了,济沧也着实吃惊。经年忙问道:“怎么回事”。
王二说到:“这也不是被打了,最近有一批女娲信徒,可谓是打着女娲娘娘的名头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好像是要给女娲娘娘盖坐寺庙,要配得上女娲娘娘的高贵,于是信徒个个捐款,无奈还是不够啊。这信徒就瞄准了城中富商杨富仁,想着让杨富仁捐些香火钱,这杨富仁也是捐了一百两,可这信徒哪能善罢甘休,想着让杨富仁将那不足全补齐了。这杨富仁不拿钱,这信徒就说他奸商,还有什么迎接不来女娲娘娘,镇子得不到福气就全是因为杨富仁,更有甚者还打着一切为了女娲娘娘,去杨富仁家中抢银子,将杨富仁家中是搞的鸡犬不宁”。
阿春问道:“这杨富仁可是家在镇子北边”。
王二说道:“是他,就是你那之前的东家”。
阿春想起自己那可怜的杨二小姐说到:“果真是天道好轮回”。
经年说到:“哦,原来是他啊,说他是奸商也不足为过,可这关衙门的人什么事”。
王二继续说道:“别急呀,这杨富仁遭此祸事,自是不可能就此忍过,就前去衙门报案,这有人报案衙门能不管吗,更别说是给过县老爷无数好处的杨富仁了。这县老爷就派人去查封这女娲庙,这信徒-像是些走火入魔,死活不同意,还反咬官府一口,官商勾结鱼肉百姓什么的。双方僵持不下,但这毕竟信徒人多势众吗,将那捕快给赶走了”。
经年听了唏嘘不已:“这是邪教吧,那这女娲神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何人带头的”。
王二撇撇嘴表示不知道。
没过多久,李捕快前来寻找济沧经年。
看着李捕快焦急的神情,就知有什么重要且难办的事情。
李捕快说到:“经年济沧,这次有件重要的事情要麻烦你们了,你们可听说了那女娲神庙”。
经年点头说到:“知道一些,这次是关于女娲神庙的”?
李捕快说到:“是啊,这传说来的稀里糊涂,也不知是何人造谣。眼看如今就要控制不住,眼下我们的人也不好在去打听,上次都被记住了,现在连靠近神庙都是不行”。
经年问道:“李叔,为何突然兴起这女娲神庙之说”。
李捕快说到:“我也不知,只是听说是在祈求女娲娘娘降临,说是这女娲娘娘降生历劫的地方会风调雨顺,这供奉过女娲娘娘的信徒也可在死后求得仙缘”。
经年说到:“李叔你可有什么计划“。
李捕快说到:“眼下我们对这造谣之人一无所知,这其中的猫腻我们也不清楚,你们或许可以趁着没人知道你们,趁机混进去,将他们的计划,人数,规模,摸摸清楚“。
经年说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李捕快不放心交代到:“你俩可千万注意安全,遇事切不可冲动,这帮信徒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经年再三表示自己不会冲动行事,自己也很是珍惜生命,李捕快才放心走开。
李捕快走后,王儿说道:“老大,你真要混进女娲庙啊,我这可还听说他们祭祀活人啊“。
阿春听了也很是害怕,担忧的看向济沧,想说些什么终是说不出,自己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倘若单纯的担心,自是没什么,可自第一次经年济沧将自己从杨府门口拉起收留自己时,这颗心便做不到单纯,阿春也是不解,为何明明是两个人同时救地自己,自己对待两个人的心确是天差地别。
经年说到:“我才不信什么女娲降世,无稽之谈,若是真的有活人祭祀,那我就更要去了,不然要有多少人白白送命“。
经年问向济沧:“济沧,你呢“。
济沧淡淡说到:“有趣得很”。
三斤崇拜的看着济沧经年说到;”哇,老大少爷好厉害“。
王二见两人意志坚定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了,毕竟还是要靠金主少爷养活嘛。想到这王二默默祈求此事可千万别喊上自己,表示自己可是惜命的很,不想被人当作祭品烧死。王二想要起身偷偷走开,果然经年的眼神还是瞟向自己,只得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