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沧经年一同前往镇中,经年面色凝重:“济沧,我总觉得她们死的过于巧合,希望是我们想多了”。经年不敢往下去想,怕这些姑娘并非病重,而是有人加害。
济沧知道经年在担心什么,他在担心这些姑娘是被人害死,并且还会有更多姑娘会惨遭毒手,济沧安慰道:“所以,我们更应该赶紧查清楚“。
经年点头,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凶手绳之于法。
王二三斤来到木屋这边寻找大山,三斤问道:“二哥,莫非真的是阎王娶亲“。
“不知道,我们先去看看大山怎么说,你一会别说话,小心说漏嘴“。王二说道
王二上前在屋外喊道:“有人在家吗“?
大山听到屋外的喊声走了出来:“谁呀“?
王二见一人出来,立马上前问道:“您就是大山哥吧“。
大山反问道:“你谁呀你,找我干嘛”。
“哦,我是城中济沧少爷的下人,我家少爷最近迷上了那精怪戏文,奈何那戏本子我家少爷早就看腻了,我刚听说您前段时间见到了阎王娶亲,就想着来问个仔细,回去也好给我家那少爷讲讲,讨点赏吗,那个大哥放心,我这得了好处自不会少了您呢”?王二说着,从怀中掏取十几个铜板递给大山。
大山将铜板放在手中思量片刻,将王二和三斤带到屋子里,谨慎的将门子关住,拉着王二和三斤坐下:”大概两周前吧,我那天在山中打的几只野兔,换的不少钱,心中高兴去那城中喝酒,没成想喝醉了,我晕晕乎乎的往家走,走到那杨树林中我就靠着棵树睡着了,睡着睡着我就冻醒了,醒了我就继续往家走,没走几步我就看到了那吓人的一幕啊,我藏在一棵树后不敢动弹,“。
大山说完王二疑惑:“大哥,您怎么确定那是鬼的“。
“兄弟他们就像纸人一样,面无表情直直地往前走“。
济沧和经年先是来到杨府,无奈并未问出什么,门口的下人守得很严,话都没说就被赶走,更是连大门都靠近不得。
“哼,这下人都如此嚣张,这主人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经年抱怨道
“先守在这,他们此刻·盯着我们,一会儿他们放松警惕了,我们从墙上翻进去”。济沧说
“嗯,只能这样了”。
“滚出去,该死的丫头,贱婢”。杨府内只见一女孩被两个婆娘扔了出来,那女孩趴倒在地,抓住其中一婆娘的裤脚苦苦哀求:“求求您,求求您,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春桃自幼在府中长大,实在不知去哪啊”。
那婆娘狠狠一踢,将春桃踢倒在地:“跟你那不吉祥的主子一样,你爱去哪去哪,实在不行陪你那主子一同死了去,就你那副晦气样,大小姐看了就来气”。
经年和济沧在一边看到此景,着实生气的很,经年走上前来同他们理论:“果然是人丑嘴臭,你们这杨府的下人个顶个都是牛气的很,你们那主人定也不是好货色,教养出这一群群的疯狗”。
济沧伸出手来将春桃扶起,春桃抬头看到身材挺拔,剑眉星眸的济沧,顿时呆住
看门的两名下人听到经年如此羞辱,很是不服气,走上前来想要教训教训经年:“你谁呀你,哪里来的疯小子,敢在我们府前叫嚣,打不死你”。“就是就是,你这狂小子找打呢“。其中一个婆娘附和道,四人说这,就要上前动手。
济沧看到四人要对经年动手,收回搀扶春桃的玉手,拔出剑来护在经年面前,眼神凌冽的盯着他们。春桃正要抓住济沧的手起来,谁料抓空一不留神又摔一跤,四名家丁见济沧不是好惹的主,嘟囔着便退下了。
“可有受伤“。济沧问道
“凭他们也能伤我“。经年回答
经年走过去问春桃:“你没事吧“。说着将春桃搀扶起来
“我没事,多谢俩位公子相救“。春桃说着便小声抽泣开来
“欸欸,你别哭啊这“。平时最怕若若哭了,怎得这女孩子这么爱哭,这可怎么啊。经年暗自心想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济沧。
济沧无奈,还是这般爱多管闲事:“先把她扶到前面的茶馆内,休息休息吧“。
经年扶着春桃往茶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