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镜上的闪闪亮亮,我知道他们在查询很多资料,不过很不顺利,这里的信号很不好,所以只能恭喜现有资料库,对于这离奇的死因也无法给那个吃货医生发过去断定,所以只能就此打住,拍了不少照片,就这样匆匆回村了。
因为这件事情,所有人似乎对寺庙开始了感兴趣,拉着我要去寺庙,我无奈告诉他们翻过这两座山就能看到寺庙了,其次寺庙前有一千石阶,足够走的。到此刻他们才放弃。
众人在实际考察后才放弃了这个计划,上峪村的损坏更加严重,我们只能在以前的村大队那里操场上露营。夜晚还没到来,几个人已经对着溪水望眼欲穿了,队长招呼了几下,就放任自由了。
这是我们恐怖的开始。
没过多久,一声尖叫传来,在听出是那戏水几人后立即赶了过去,没想到只看见了外套和一些设备外,人影一个都没有了,前后十分钟不到,三个人就这么消失了。溪水河道宽不足六米,深更是仅仅过膝,两边有村民防止孩子溺水,还准备了鹅卵石河床,只有中心区域才有那么一丛河草。很多鱼虾在里面游戏完全清晰可见。出来衣服周围,其他地方没有任何的脚印,仿佛就这么凭空消失一样。
大家立即停下来活计,留了两人后就开始找人,在山上找了好几遍,村子里更是每个院子都这么转了几次,没有任何的踪迹,在满山呼叫了到了夜晚十点左右,实在饿得没有体力时候,才回去和大家聚集,此刻的莫队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探险兴奋,而是一脸的惆怅,这一次的探险既没有他们所说以往的惊险,更没有烧脑的古人文化,而是莫名其妙的诡异现象,既不是按照电影中的那么恐怖,也不是那么吓人,但是就这么离奇。
吃过以后,众人探讨,我一个一个的地方解答,他们排出的,直到有人提出来是不是进入了后山中的寺庙中了?
当下所有人都收拾起来东西,把重要的一些东西就近安置在了这废旧村大队里,然后拿着简易的工具就上后山了。
后山上的风很大,厚重的防风衣被吹着快要飞了,飒飒的树叶在不停的招摇我们。夜间的萤火虫也好,蛐蛐也好,都无不显示这里的正常山间夜晚,偶尔的几声猫头鹰叫也仅仅让人吓一下罢了。好不容易翻过一座山后,一个莫名的火点出现我们眼前。
火光无所谓,山火把控很严格的,但是那山火呈现蓝色和黄色两色,在风中竟然不曾摇曳,更可怕的是就在白天的坟地那里!一阵风,把大家打盹的心思都吹没了。
众人互相看看,最后回归了队长这里,队长其实眼球也要出来了,就在他咽了口水转身时候,队里的小猴子竟然大叫一声,那火周围有三个人!众人立即打开夜间望远镜,果不其然,就是失踪的三个队员!
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莫队那颤抖的声音赶紧催大家往前走。山间崎岖,众人顾不上走的很顺畅,在杂草中间直接穿过去到那三个队友那里。就算路上在艰难,都堵不住几个人对这三人的埋怨,不过那一阵唠叨,也成了大家的解闷方式。在两个山之间走动,奇怪的是那三个人一直看着那团奇怪的火,没有丝毫移动视线。
等到探险队终于吭哧吧哈的走了过去,那一幕实在吓人。
三个队员的眼睛没有眼珠,或者说全是眼白,脸上有这一种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着那蓝黄两色的火焰,这时才看到这火焰竟然是悬空的,就那么静止的在那里燃烧,点亮了所有人的脸庞。
从没想过人的吞咽声竟然能这么响亮,莫队的颤颤抖抖的在队友面前挥手,没有任何反应,小猴子是一个穷孩子,所以这类的鬼怪东西听说不少,但是自己不信啊,这不遇到了,心理也一丝丝的恐慌,那起周边的一个土块,朝着火团就扔了过去。
火团直接就熄灭了,或者说是钻进地里一样,几个队员上的笑容也逐渐收敛,但是仍就一动不动。大家又是喷水又是敲打的,这三人就是不醒来,队员着急了,生怕出点事,我突然想起来老人说的驱鬼法子,唾沫沾手心,往额头上使劲拍,病急乱投医,就这么瞎鼓捣一下,三个人还真的醒了,之后三个人立即神色慌张,连忙尖叫,众人拉拢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正常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跑!
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开始地洞山摇起来,一时间所有人都被摔倒在地上,这时候那三个队员就是爬在地上,把队友一个个的推下山去,然后叫唤着跑,就在大家拽着三个队员时候,只见那坟地竟然裂开了。
我亲眼看到那坟地下的棺材就那么立了起来,棺材盖子就哐当一下打开了,几个胆小的已经开始了滚下山坡,我不知道是吓软了还是内心真想猎奇一下。尸体就那么出来了,和电影中的丧尸差不多,但是有些不同。烧死的,在尸体上烧伤部位,呈现熔浆一样的炙热火花,淹死的,那不要钱一样的水一泻千里,还有沼泽里的,浑身都是泥,就像背着一池子泥潭一样。上吊的脖子周边还在长草。
实在没有胆量看下去了,那三个队员直接把我推下,就在我拉其中一人时候,此时仿佛有一面墙隔在了我们中间,怎么拉都拉不动。那个队员连忙扒开我的手,就被后面的一个尸体拽回了棺材!
我们连滚带爬的到了山坡下,在那池沟子里找到别的队友,不知道找齐全没有,顾不上身上的伤口,就立即跑起来。向着村中跑去,那装备里有全面防身的。
一瘸一拐的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了村子口,但是那乌泱泱的一片让我们真心胆寒了,无他,有好多这村子的之前亡者,这些亡者大多保留着死之前的状态。还有几个是之前没有搬离的老人家,脸色铁青泛白,不知何时去世的。出除了这些后,还看到了和小峪村一样的现象,只不过这次的村民能出来,各有生活,也和这些个亡者说话,但是仿佛看不到我们一样,好几个还扛着锄头出去了,就从我们身边路过。
那些个亡者堵着村口,瞪着我们,或者面对我们,几个人稍微走远点也目视一样,看这样子是完全阻止我们进村去。有个人不服气,刚刚露出凶相时候,对面的一个亡者竟然从胸上撕开一张大嘴,直接对着那人吼了起来,顿时一股恶臭铺面飞来,在我们身后刮出一小阵旋风。
我们就这么不顾的开始跑起来,就在往下路走时候,山上的死者也下来了,占据了我们下山的道路,我们只能往寺庙山上跑,不过偶然的回头,发现了两拨亡者都在追我们。不过我总感觉这些尸体不是冲着我来一样,跑得慢的我错开大道,竟然没追我的?
我抄近道追上了探险队,就在我们要重新翻到山后去寺庙的路上,竟然发现了之前的三个队员,只不过三个状态很不大对劲,低着头,摇摇晃晃的杵在那。衣服破破烂烂的,还有几个牙印就那么挂在衣服上,渗透出来黑色的血渍。
叫了几声,之间其中一个微微抬头,眼珠一半正常,另一半已经全白,一般的身体往前走,一半的身体往后拖,显得那么挣扎。正常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不正常的和之前的邪笑一样,嘴里一会喊着快跑,一会嘿嘿笑。另两个队员已经不正常了,一个眼眶里全黑,透露着一股邪性,脸上不知道是什么划痕,更像手抓印子,里面的肉都疱浓水,真要仔细看还能看到某个生物在那烂肉里蠕动。另一个则是两个眼眶子全白,不过脸上没有一块好肉,像被什么咬了一样,牙齿白森森的露着。口水直流,鲜红的半个舌头还在冒血。衣服上透过窟窿还能看到几根肋骨。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但是我真的差点尿了,后背的冷汗浸湿了衣服,两腿发抖已经不受我控制,我也和这两个丧尸一样的队员杵着对视,不过现在我明白他们的目标真的不是我,到目前为止,这几个丧尸都没有对我有一个正脸过。
在别人推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然后赶紧往山上跑。
那三个不知死活的队友也开始了移动,目标赫然就是我们,但是就目前的状态,我们几个完全跑不到后山去,眼看就要再次被包围,我突然想到了小时候经常玩的山坡滑梯,于是我拉着队员们从山路上迂回到村后小山,从一个弯弯曲曲的枣树下重新掀开了那个小土坡。
很庆幸土坡还有一小点的没有被草覆盖,直接叫大家滑下去了。
土坡下是我们小时候挖的一个小地道,和之间百年前的抗战挖的防空洞相连,只是防空洞中间被一次下暴雨冲塌了,孩童时期很小,所以没有继续深挖,这短短的八十米的通道口已经是很宽阔了。
众人无言,除却水滴声音,大气哼喘,偶尔伴随着几个踢墙的发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终于有人咆哮了,那个看不惯我的那个人直勾勾的看着我,手上的青筋无不显示下一步我可能要被挨揍的风险。
‘安静,川,我们现在的问题不是责问,而是要冷静,然后清理思绪,把问题解决。’
‘我怎么冷静,难道你们都瞎了吗?那三个已经变成了那样,文也好,还算半个人,那伊莲和露呢,一个被抓成了筛子,一个被啃得没肉了,这样你还叫我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难道你不恐惧吗?’
'恐惧又有什么办法?咆哮能解决问题吗?’
‘那你能解决吗你来质问我,这问题不该是问这个带我们来的黄皮猴子吗!’
‘够了,你要在这这么无理取闹,知道后果的。’
‘好呀,现在都开始准备借口围剿我了,那也不看看,谁知道这黄片猴子是不是专门引诱我们进来的,专门猎杀你我这些军......’
话没说完,莫队已经一巴掌呼上去了,那个叫川的直接转了一圈趴在了地上。
‘你要再胡言乱语,回去踢出队伍,你爱去哪个探险队就去哪。’
我为了方便和他们交流,拿自己的手机开了语音翻译,在明白这个叫川的男人的恶意后,我才明白这个人不是对我有恶意,而是个人种主义者。再明白这情形后,我又往洞里挪了挪,不去看这个有点恶心的人。
他们又在商量了,不过一头雾水,我也心灰意冷,这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我静静的待在角落里,不知觉模糊了眼睛,强忍着不允许出来结果。
好在这个地方隔音效果还好,他们讨论了很多次后,看得出也是没有办法,那个莫队才小声问我有什么头绪,因为这次的事情太过于莫名其妙,没有用任何的头绪,之前的很多探险也算是有文化或者别的线索查询,这次的还没开始,哪怕就是机关也不知道是啥的,就这么直接进来了。唯一对付这些特殊情况的人就是那个半个理智的活死人,这下好了,彻底断手断脚的生存方式了。
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待了一晚上,好在白天有点干粮准备,否则那晚上真的饿着逃命了。”
最后几行匆匆看完,不是张三没耐心,而是对门有几个粗鲁的人在叫外卖,而且还呼朋唤友,光听到那哐哐哐的门声就有三四下,好家伙,可能是所谓的驴友们的野外郊游吧,反正没让人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