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鸣珂身手极好,没一会就到了宋知行的身边。
“阿沁呢?”宋知行看了看鸣珂的周身,都没发现宋知意。
“少爷,麻烦您去找苏先生一趟。”
宋知行还一脸茫然,以为宋知意受了伤。
鸣珂连忙压低声音将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宋知行。
“行吧。”宋知行忙行礼辞别了唐君离,慌慌张张地就出了梨园去盛府找苏题风了。
而鸣珂则是重返方才的路线,一路跟着宋知意他们到了一家酒楼。
这就酒楼叫月欢楼,有歌有酒有舞姬,有包厢还有住宿的房间。
他们在花花绿绿五彩的绸缎的拥护下上了三楼。
一进门就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床榻旁拉着一层帘子,挡住了里面的人。
还好,桌上有些止血用到的东西。
宋知意拉开帘子,只见一个浑身是伤,手臂还淌着血的人躺在床上。
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生气,嘴唇已经白中泛紫,身上是那里一道口子,这里一块淤青。
虽说处境狼狈,但是宋知意还是可以看出这位男子身份不凡,长相俊美。
“韶月,今日出门可带了苏先生给的药?”伤势严重,也只能先给他消消毒,以免感染导致整个胳膊废了。
韶月看着这血腥的一幕一时间有些愣了。
“啊,带了带了。”韶月慌忙找出几个不大的罐子,所幸小姐被谋害了以后整日小心翼翼,她身上可是带了不少药的。
“你家主子这样几日了。”
执风忙回:“前日遭人暗算受了手臂的伤,昨日不小心染了风寒,今日伤口就恶化了,血都止不住。”
宋知意看着那血淋淋的手臂,强压着胃里一阵恶心,将药粉轻轻倒入那伤口中。
这药起了消毒的作用,倒入伤口,就像是伤口撒盐,宋知意一边倒,一边听见床上的人隐隐约约发出几声闷哼。
“忍忍。”宋知意温柔地安慰着床榻上的人,手上换了一瓶罐子。
现在倒的是一时可以止血的药粉,但是没有郎中的操作,光凭一瓶药还是解决不了的。
“现在只能祈祷苏先生快些来了。你家主子伤的太重。对了,那药包你可有给他服用。”
“我家主子不知怎么的,硬是不肯喝,昨日一碗硬生生洒了一半。”
宋知意听了,不禁眉头紧锁。
这是什么人呀,都伤成这样了,连药都不喝。
耐心地等了一会,宋知行终于带着苏题风来了。
“义父,他流了好多血,都快止不住了。”宋知意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她方才倒药的过程,苏题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不错。做的已经很好了。”
说罢,苏题风就开始了他的治疗方法。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宋知意在这房间内,都待出汗了,苏题风才将血止住,其他的伤口处理完。
“最后一步,阿沁,你过来给他包扎。”宋知意闻声过去,照着苏题风很久以前教她的方法,为眼前的男人包扎。
还真是神奇,这么多年未上手,她的手法竟如此娴熟。
“嗯不错,不愧是我的好阿沁。”苏题风看着这完美的包扎,不停点头夸赞。
“执风,你们收拾一下,我命人给你们换了新的衣服。这个酒楼再过一会就会打烊,我的一个朋友已经和这老板商量过了。等他醒了,你们随我们一道回盛府。”宋知行刚刚回去的时候,如实地将事情告诉了盛府的当家人,盛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