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爷爷的突然过世,没有来得及见上爷爷的最后一面,只是让父亲给我留下了两个字“公开”。如不是爷爷最后留给我的这两个字,或许我会永远将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
微信朋友圈都在传18岁的梗,而我的18岁就像是一个梦一样,也找不到关于18岁的任何照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像时间跳过去一样,但那确实真实存在的。
我叫陈星辰,出生80年代的南方农村,比较偏僻而且比较封闭的一个小村庄,自从祖上迁徙到这里,就有一个铁打的禁令,严禁任何人进入村子后山,县里有几次地理考察,都被本村的族长以保护原始森林为理由拒绝,之后连政府都下文,要保护本村的青山绿水。后山也成为真正的禁地。
时间到了21世纪初,80后的我也即将成人,村子后山因为一次大的雷暴雨,持续了一个星期,对于山区这种地质结构来讲,毫无意外发生了泥石流,后山许多的植物,都随着泥石流流到了村子,有许多山鸡野兔,都往村子的乱窜。大人老人都是面带愁容,但对于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即将长大成人的我来说,内心充满了新鲜感和激动。不过也发生了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山里除了跑出来的山鸡野兔还有一些常见的动物,跑出来了几只比较奇怪的动物,没有毛发,体型像狗却没有尾巴,肚子长了几排刺,头型就酷似外星人,通体灰色。因为全村人的惊叫,我也跑过去看了一下,一共三只,一闪就回到了后山。当时我看到了爷爷,脸上呆滞,也比较惊讶。远处就听见族长敲锣打鼓,这是召集族人开会的信号,当然只有大人们能参加。
姚宇,外号胖子,是我的铁哥们,长得雷胖,身高一米八,小眼睛,每次一笑我都看不到他的眼睛,也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异姓,因为村子大部分都是姓陈,至于为什么会有异性,不得而知。
胖子自从看了笑傲江湖后,就成了一个伪武侠迷,张口就是兄弟师傅,远远的看着我就敞开嗓门叫到
“星辰兄弟,看见了没,那个奇怪的动物。”胖子带点激动的说到。
“看见了,怎么不像是地球上的动物一样,像是《山海经》里的怪兽”我轻描淡写的讲到。
“山海经?星辰兄弟要不你帮我找找山海经里有什么动物长得像外星人”胖子挑逗的回答道
“......”正要回答间,远处传来了惊恐的叫声。
我和胖子沿着叫声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不得了,我和胖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奶-奶-呃......”胖子口里也碎碎的念到
村口边向着后山方向的一口参天大松树正在慢慢的往一边倾斜,就像是谁把这个树从地里下往上拔一样,对于山区来说,暴雨带来的灾害,确实不容忽视。泥石流正好从村口这个大树旁边经过,可惜这颗屹立了千百年的大树。
所有的大人都出来往村口聚集,族长也带领村里的老人和在村里有威信的人,都聚集过去,里面有我的爷爷,看着爷爷的时候,他已经是老泪纵横,族长和其他老人都一样。族长站在人群前面,由村里两位壮汉扶着。然后朝着一帮众人大声的说到:
“这是天意,世纪轮回,这也是我们的归宿。”族长说完,就晕了过去,所有人都关切的围了过去,村医叫到把族长扶进屋去,所有人簇拥着族长去了族长家里。
剩下我和胖子在哪里发呆,此时我和胖子都有相同的疑问
“老头刚刚说啥,我们的归宿?”胖子用手捅了一捅我。胖子一直都是这么叫族长,什么时候开始的不清楚,听胖子说因为小的时候因为调皮被族长训诫过,之后一直怀恨在心。
我才从发呆里醒悟过来
“不知道.....要不你去打听打听”我也只能摆摆手,心想,这都什么年代了,天意?世纪轮回?我们的归宿?这又不是在演电影。看着族长和爷爷的表现,又不像是在作戏。
“星辰兄弟,干嘛呢?还在发呆,要不我把娟子叫出来,我们一起来聊聊人生。”胖子说的娟子叫李玉娟,也是同村的一起张大的伙伴,长得亭亭玉立,瓜子脸,也是一个才女,从小到大,我们三个人都是一个学校一个班,她的成绩在班上一直是名列前茅,胖子毋庸置疑,倒数的名列前茅。
我是得益于娟子的帮助,成绩不上不下,特别是语文,跟娟子不相上下,胖子老是说星辰兄弟语文这么好,除了娟子的帮助,跟那个长得凹凸有致的语文老师有很大关系,不信你看星辰兄弟数学那么差,数学老师60几岁了,牙都快掉完了,特别是口里的那口假牙,把星辰兄弟的成绩直接往下拉了不是一星半点。
话归正传,娟子父亲就是村医,李医生,有一次胖子感冒发烧,在李医生诊所打屁股针,正好娟子来诊所找她爸爸,看到了这一幕,胖子哪里会有害臊的心里,之后一直讲,娟子我半边屁股都被你看见了,如果在古代,我非赖定妳不可。有事没事就找娟子开玩笑,久而久之,娟子也不那么讨厌胖子,因为我和胖子又是最好的朋友,自然我,也成了最好的朋友。
我们三个都即将18岁,也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都面临考大学,胖子考大学计划已经放弃,娟子毫无疑问,就是继承她爸爸的事业,成为一名医生。而我也想追随娟子的脚步,但是无奈成绩无法让我跟娟子走在一个平台,至于后来我所从事的事业,跟娟子相差十万八千里,娟子从为了医生,而我和胖子却走上了不同的人生轨迹,这只是后话。
胖子真把娟子叫了出来。
“娟子仙女,我们星辰兄弟说非常想你,特地请我来叫妳过去一叙。”胖子油腔画调惯了,娟子也懒得去怂他。
三人一见面
“今天的事情都看见了吗?族长怎么跟往常不一样,娟子妳知道点啥不,我很好奇”我说到
胖子也忙不迭的在旁边附和到
“是的,娟子,”
“这个问我,我问谁去,胖子不是百事通吗?你总有办法打听打听”娟子也调皮的回答到。
三个人也都纳闷,但是我们都心里都明白,后山就是这所有一切的根源。
胖子瞄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娟子一眼,眼睛又挑逗的望向了后山,使劲做眼色,我们明白胖子的意思,就是进山。
虽然出生牛犊不怕虎,但是从下在大人口中的耳目渲染,对后山内心都是充满了崇拜和恐惧的心里的。贸然进山,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来,除了毒虫蛇蚁就够吃一壶的,今天还见到这种貌似外星人的动物,根本不清楚,这种动物何来头,是否对人存在巨大的危险。
娟子第一个表示了强烈的反对,胖子看看我,我把心里想的跟胖子说了一遍,确实存在巨大危险。胖子最后决定先各方打听打听,就此散了,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