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幕后的人,那个被我忘掉的人……他。这一切谜团的答案。”
傍晚,一个法医最后检查了一下停尸间之后,关上了灯,走了出去。
五分钟后,黑暗中一个黑影悄然而至。
他先是查看了一下目录,找到了他要找的人的尸体的停放的柜子。打开了柜门,拉出停尸板,却发现板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跟我进兔子洞吧?(注:跟我进兔子洞吧,原文为fellow me rabbit hole?该典故出自《爱丽丝梦游仙境》)
蝙蝠侠把手中的纸条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嘴中狠狠的说道:“马上到,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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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布鲁斯来到了哥谭郊外的凯恩郡,在污水坑的旁边,有着一个废弃已久的孤儿福利院。污水坑是个神奇的玩意儿,他们的存在之多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在城市里,管道泄漏和繁重的建筑结构,使它们形成的更加迅速,哥谭是有一个污水坑仅此一个,它就在凯恩郡。就在此处下面---欢乐小屋儿童福利院。
多年前,这里曾经是哥谭的卫生医院,专门帮助患有心理疾病和神经性障碍的孩子。
直到30年前,才这里才停止了运营,当时污水坑吞没了整个福利院,灾难发生的随后几天,欢乐小屋的真相也逐渐浮出了水面,真相是这里的孩子饱受凌虐,无依无靠......
死去的孩子们在肮脏的院子里慢慢烂掉,活活饿死的,数不胜数。
而如今它被抛弃了,现在周围的孩子们已在这里过夜来相互考验胆量,人们说是那些被遗弃的孩子们的怨念,造成了这个污水坑,人们还说,这里已经被孩子们的鬼魂占据。
今晚我几乎相信了这一切,毕竟我是来这里找一个‘死人’的......
布鲁斯警惕地走了福利院。缓慢地走上楼梯,来到了二楼长长的走廊之中,对着走廊深处的黑暗轻声说道:“我在这里。”
‘噗’的一声。
只见从黑暗中一副捕猎网,瞬间朝蝙蝠侠罩了过来。蝙蝠侠来不及躲避被罩在了钢丝网中,动弹不得。出乎意料的是,蝙蝠侠并没有挣扎,反而淡定的等待着……
“那么告诉我,蝙蝠侠……是谁?我究竟是谁?”黑暗中的人影问道。
“我不知道,但你肯定不是林肯.马奇,因为林肯.马奇根本不存在,他只是一个纸人,一个被猫头鹰法庭凭空造出来的人。”
“哈哈哈......很好,既然我不是林肯.马奇,那么我到底是谁?”黑暗中的人影走了出来,露出了和利爪们一样惨白的脸色,正是已经死亡的林肯.马奇。他手中拿着网枪,身穿一身亮银色的猫头鹰战甲。
“你是个叛徒,还是个贼,你本是猫头鹰法庭的一员,但当他们处于危难之中时,你却背叛了他们。你拿走了法庭高层的钱财,邀请他们参加紧急会议,然后下毒害死他们,让他们看上去好像是自杀一样,同时,你把自己的名字也列在了暗杀名单上,派了一名利爪来追杀你,制造出你死亡的假象,以此来迷惑我--”
“不是假象。”
“对,不是假象,在受到袭击之前,你喝下了血清,就是让利爪起死回生的那种化合物,法庭不会放过你的,林肯,你杀死的那些人只不过是一小部分--”
“没错,他们会来追杀我的,但,咳咳,我现在没那么容易被杀死。”
“你知道吗?布鲁斯曾经有段儿时间,新的利爪还需要专门的训练,那时唤醒利爪令其起死回生的血清还没有研发出来,为此研发了一套盔甲,就是我身上穿着的这一套。这东西既强大又先进,足以匹敌贝恩,不过这些话都偏离了主题……因为你说的是我所做的事,并非我的身份,那么我到底是谁?布鲁斯,我知道你有一套结论。”
“我的结论,你在这里居住过。”
“很好,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出结论的?”
“像你这样的罪犯总会露出蛛丝马迹,并非你粗心大意,而是你太自负,你喜欢玩弄追捕你的猎手。然后是污水坑,你在韦恩塔受到袭击之后,我到医院看望你,你对我说的那个故事,你是在试探我,能否深入调查你,你知道猫头鹰法庭的记录天衣无缝,完美无缺,即便如此,你还是留下了线索,一个隐藏在谎言中的真相。”
“隐藏在谎言中的真相,说得好。就像你一样,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看到你同利爪战斗。你本里本应该很好对付的。法庭允许我在现场观察,而当我知道你就是......蝙蝠侠......我就看清了我的任务,我的宿命在何处。而我也看清了他们---这些法庭成员的真实面目。他们说利爪只是犯了个错,碰巧攻击了我。但我也看到了隐藏在这个谎言中的真相。那么我是谁呢?布鲁斯。我曾经是居住在这里的孩子,后来法庭带走了我......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张白纸,他们可以培养你,控制你,他们可以重新打造你的身份,已作为他们自己的议员人选--林肯.马奇。”
“你错了,他们这么做是因为我的本来面目,我到底是谁?……你一味的回避问题,我开始生气了,布鲁斯,如果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那么好下一个问题是什么,是什么?启发了你促使你,去调查停尸间的?”
蝙蝠侠:……
“快说!”马奇不耐烦的吼道。院外一个趴墙根儿的黑影心中暗暗着急,内心吐槽道:快说呀,我也想知道?我可是晚饭都没有吃,就赶到了这个鬼地方……
“胸针。”
“胸针。什么胸针?”
“在韦恩塔里,你对我说的那个故事,你母亲车祸身亡的故事。”
“那是个谎言?那么真相在哪里呢?”
“你提到了她带的胸针,一个畸形的心形胸针由粘土制成。”
“然后?”
“其实是你看到了我母亲佩戴胸针的照片后,照着编出了你的--”
“不不不,布鲁斯。谎言中的真相--那支胸针的确是我做的,而且那种胸针只送给孩子在欢乐小屋的母亲们,那么我究竟是谁?布鲁斯,是谁?我问你这只伟大的猫头鹰到底是谁?”
“你疯了,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
“我是你的亲兄弟,布鲁斯,我是托马斯.韦恩二世,你从未拥有的亲兄弟,来自你梦里的那个世界。”
院外的黑影:......⊙▽⊙……!!!
“不,我没有兄弟!......”同时,布鲁斯的脑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了一个玩世不恭的身影。
“哦,但你应该是有的,记得吗?我知道,你记得好好回想一下,想想以前我就在母亲的肚子里......但是出了一场事故,布鲁斯,还记得吗?你也在场,我早产出生,身体受损,而我们的父母就把我藏在这里,在欢乐小屋远离这个危险的地方,慢慢恢复......”
“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什么,林肯,我不知道法庭给你编织了怎么样的故事,这都是他们的错。但我的父母不会那样做,不管是否健康,他们都不会把自己的孩子放在这样一个鬼地方。”
“问题在于...发生事故之前,这里还没有沦落到那种地步,那时这里还是一家大型儿童福利医院,直到医院最大的出资人死亡,资金来源中断......也就是托马斯和玛莎.韦恩在小巷里中枪身亡的悲剧发生。”一边说着话,林肯.马奇从身后掏出了一个金属的猫头鹰头盔,戴在了头上。
“你想弄清楚法庭是否是我们父母之死的幕后黑手,答案是:不!他们与此无关,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儿,我将让你付出代价,所以不要再隐藏你的那些小动作,让我们一次性解决这个问题,为了哥谭市......韦恩vs韦恩。”
“你已经疯了,马奇!我会阻止你的……。”这时,蝙蝠侠也完成了手中的激光切割,从网中站了起来,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兄弟对兄弟……猫头鹰对蝙蝠……血债血偿”
二人几乎同时对着对方发起了战斗的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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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前,警察在韦恩庄园里发现一具烧焦的老人尸体,经过调查,确认这是一宗‘意外’。而尸体的身份是韦恩家族中的管家,尸体的手中紧紧攥着一些纸的灰烬。
(如今为时已晚,我的孩子,我的阿尔弗雷德。如果不能及时逃脱,恐怕我就只能永远无法离开这片土地了。死亡的影子在步步逼近,我为我的生命感到恐惧,但我更恐惧我所发现的骇人的秘密……不仅是关于玛莎小姐和托马斯老爷……。还是关于韦恩家族的伟大传奇,为了帮助哥谭市的弱势群体,给那些被遗忘的孩子们筹建一所学校,玛莎正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她相信这所学校能使这个城市变得更加光明,为了年轻的布鲁斯少爷……以及她那即将要出世的第二个孩子......。)
一个傍晚的黄昏,老管家正在领着一个三岁的孩子在一旁玩耍,而一位长相美丽,肚子微微鼓起的女士,正在办公桌前讲着电话。
(她把时间都投入到了事业和未出世的孩子上,我接过了日夜照顾布鲁斯少爷的重任,尽管只有三岁,布鲁斯已经显得与众不同,聪慧善良……。我相信你会跟我一样喜欢上他的,然而现在这些都一去不复返了。)
“贾维斯,你能过来一下吗?”女士把电话反扣在自己的肩上,对着远处的老管家说道。
“有何吩咐?夫人。”
“照看好布鲁斯,让他马上睡觉去,打完这个电话我就上楼。”说完又继续讲起了电话。
“赶紧上床睡觉吧!布鲁斯少爷。”老管家听完吩咐之后,立刻抱着孩子离开了。
“喂,很抱歉,市长先生,我不......这些人觉得他们代表这个城市,他们究竟认为自己是......什么?不喜欢我的语气?!这些人威胁我将要出生的孩子,如果他们再打电话过来,我感保证在你反应过来之前,韦恩和凯恩两家的律师就会找到你的头上。这语气,你觉得怎么样?”说完,这位女士就狠狠的挂断了电话。
女士不服气地说道:“有胆量就试试,阻止我吧。”
(在哥谭市,总会有人出现反对进步,我这一辈子听过关于这类人的各种流言蜚语,谣言传闻,我父亲甚至告诉我,永远不要让韦恩走向伟大。快乐幸福才是更值得奋斗的目标,而且没有生命危险。我从来没把我父亲的警告当真,直到那日,我接到了,决定命运的电话......)
一天,老管家正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午后的“红茶时光”。
铃铃铃……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韦恩庄园,您好,我是贾维斯,请问有何贵干哦?”
“潘尼沃斯先生,我就要找您,请您听仔细了,下次你再韦恩夫人进城时,请务必带她到17号码头,我们之间需要聊聊......”
“不好意思,我?为什么要……”
“如果拒绝的话,我保证结果对于您和您的主人都会......很不愉快。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你到底是谁?你以为你在和谁讲话?---”还没等对方讲完,老管家就挂断了电话。
砰~
老管家回身一看,一只猫头鹰直直的撞在了老管家身边的窗户玻璃上。
鲜血四溅,死尸躺地……
老管家皱着眉头走下了楼梯,看到了正在和布鲁斯在客厅玩耍的玛莎夫人的面前。
“夫人,我刚接了个电话,是恐吓电话。”
“这些市长请来的暴徒还在想着恐吓我对吧?well,他们会发现我没那么容易被唬住。”
“我怀疑这次打电话来的可能会是比市政厅那些人更难缠,他们想让我带您去四周无人的码头附近。”
“是吗?我想我们不会去码头的,对吗?”
“是的,当然不会,夫人。但对于您现在的状况,我还是建议您谨慎……”
“贾维斯,无论我的状况如何,我绝不会在我自己的城市里被恐吓到,我已经答应今天带布鲁斯去看新学校的地基了。”
“我很勇敢的,妈妈。”
“你是哥谭最勇敢的孩子,布鲁斯......永远都是。”玛莎夫人和布鲁斯幸福地抱在了一起。
(玛莎的高尚情操,使我无法反驳。但我内心深处清楚,我应该坚持让他们留在家里,对于是什么人物在纠缠韦恩一家,我也有所猜测,窗外出现了猫头鹰,我的内心越来越恐惧,不是担心我自己,而是夫人和她的第二个孩子......就在我驶向学校的路上,我几乎可以听到那首愚蠢的童谣在我的耳边越发响亮。就在我们经过那个十字路口……林肯路和马齐路的交叉点。)
老管家驾车带玛莎和布鲁斯行驶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旁边一个身穿斗篷的黑影,从手中扔出了几颗带着尖刺的炸弹,原本平稳行驶的车辆,瞬间被掀翻在地。
斗篷下的人看着远处翻倒的汽车和熊熊燃烧的烈火,露出了一双圆圆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