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尔森.克金斯,博物馆馆长。
约翰意外的看了一眼投影上的照片儿,感慨地说道:“我还以为我不喜欢他,是因为他是个自以为对艺术无所不知的混蛋。”
佩吉指着屏幕上的记录说道:“这里有封邮拉博发给保尔森的邮件,里面有他的银行的路由和账号。”
“所以,拉博提供制作赝品的途径,保尔森则提供接触原作的机会。是保尔森拿的,作为馆长,他可以轻易做到,这些是他策划博物馆的所有展览。毕尔曼的画价值过亿,他不会空运它的......海运的安全漏洞更多些。”
佩吉急忙说道:“我们在车上给科尔森打个电话......。”
约翰拦住了佩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纸条,递给佩吉说道:“不,这事儿我来干。你去把这个带给海迪女士......这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讨论,她会理解的。”
“这是关于什么?”
“你读了就知道。为了速度,我还要用你的跑车,你开箱车去。还有......非常感谢!”说完,约翰就拿着车钥匙,开车前往了博物馆。到达博物馆门口时,正好看见保尔森馆长正往他车的后备箱里装什么东西之后。见此,约翰微微一笑,心中有了一个大致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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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科尔森对着电话诧异的问道:“保尔森?那个馆长吗?”
“对。我正在尾随他。看到他把什么东西放到了后备箱里。我扫了一眼大都会港口停靠船只的货单,有一艘船在一小时内将驶离海港前往欧洲。猜猜谁预定了仓库的位置?”
“保尔森?”
“如果那艘船带着画作离港,就无法追回了。我正在链接他车里的执行主机。我们在第六街的大桥那里会合,我会关闭保尔森的车引擎,你只要逮捕他就行。你会在后备箱里发现被盗的画作,没有大场面,没有高速追击,没有风险。完美!”
“好吧,但不要接触他。我马上到”
“我会保证的,就像保证画的安全一样。”说完,约翰和科尔森结束了通话。
约翰紧紧地跟着保尔森的车,并一边儿开车一边儿拿出了手中的ipad连接到了互联网。经过一系列的操作,取得了保尔森车辆的控制权。
十分钟后。保尔森行驶到桥上时,约翰用手中的ipad关闭了车辆的引擎动力。前方的保尔森的车缓慢地停了下来,车上的保尔森一脸的问号。接着,约翰升高了车的引擎温度,迫使着车辆内部冒出了大量白烟儿,保尔森被烟熏的不得已从车辆中走了出来。被刚好赶到的科尔森一把戴上了手铐。
约翰从车上走下来,招呼着科尔森过来,并大声说道:“画在后备箱里。”
科尔森押着馆长一边走过来一边说道:“探员们已经在路上了,他们会把画带去博物馆。另一队人在逮捕拉博。干得漂亮!......”
轰~
保尔森的车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整辆车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约翰惊讶地说道:“不,那幅画儿!......这也许是我的错。”
十分钟之后,消防车和联邦调查局的探员赶到了爆炸现场。
“F6二极管儿或者是别的什么的频率,一定是出错了。所以才......”
一个现场的主要负责人走出来,大声的说道:“我不管那些,我关心的是这一团糟。过去的24小时里,你和你的员工触犯了10多条州和联邦法律。现在丢给国土安全局一个公关灾难,还毁掉了价值1亿多的画作。你这个被称为天才的家伙,要被强制去做精神评估,评估结果会决定你的未来。依我看你的精神不够稳定,还不能良好地适应社会。有什么话想说吗?”
“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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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室中,约翰讲述完一切之后,准备站起来离开这个让他讨厌的地方。
中年女士大声问道:“你要去哪儿?”
“我把事情全告诉你了,该结束了吧!”
中年女士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装置,对着约翰说道:“取证部门儿把你的复制设备给了我。我把它放在包里,我对它敲敲打打,把它掉到地上,但是这个设备从来没有意外重置过。所以我认为当你和佩吉在跳舞时,它被重置,这点很奇怪。”
“也许......是电波干扰什么的。”
“你知道我是怎么认为的吗?我觉得佩吉很享受和你在一块儿跳舞的时间,所以她……”
“谈话到此为止,到底是把我送到精神病院,还是让我继续开万事屋,你随意?”说完约翰走出了心理咨询室。
中年女士皱了皱眉头,接着拿起笔在记录上写写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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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理咨询结束之后,下午的傍晚时分,科尔森来到了万事屋中。
“伙计,你通过了。”
约翰意外地说道:“所以戴维斯医生认为我没有问题吗?这说不通啊,我算出通过的概率应该很低的。”
科尔森掏出了一份调查报告念道:“她让你通过,是因为原文如下:约翰先生似乎认为,只要任务完成了,对联邦心理医生说谎也是合理的。但是他内心深处的动力并不是如他所说的是对完成任务的渴望,而是他与社会之间的共鸣。他为自己创造了一个目标,也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家,一个避风港。一个能让他发挥潜力的地方......听上去不像你。”
约翰假装难过的说道:“这话......太伤人了。”
科尔森收起手中的报告,盯着约翰的双眼问道:“真的吗?不过这也让我想到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比如说--当你黑了保尔森的车时,事情并没有按照你所预期的那般发展。”
约翰直视着科尔森的双眼说道:“科技,有时候没那么可靠。”
“但在你的手中,就应该绝对可靠。所以我就去证据柜里找了找那幅赝品,但是找不到。要是没有赝品,我不知道该怎么落案起诉保尔森和拉博。”
约翰耸了耸双肩说道:“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你能根据记录追查到其它失窃的名画,你这案子是板上钉钉的事。”
“要是我检测一下那幅画的残骸会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检测根本无法验证那幅画的真伪,因为它在大火中已经完全被毁了。”
科尔森笑着说道:“要是我打电话给穆勒一家人,他们是不是会很高兴?”
“随便。事情的经过,就是我所说的那样......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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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儿被烧的那一晚,豪华游轮之上。
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眼含热泪的看着眼前的画作,不停的对着面前的约翰和佩吉说道:“谢谢,谢谢你们!。”
佩吉笑着说道:“这就当做咱们之间的秘密。”
约翰则严肃地说道:“别挂在窗户边儿上,穆勒太太。佩吉,送一下夫人。”
佩吉点了点头拿起画和穆勒太太一起走了出去。
待两人离开之后,约翰对着身边的海迪女士问道:“没有人会知道这事儿吧?”
“国际刑警不知道,科尔森不知道,没人知道。之前你说这幅画毫无意义。现在你却不惜触犯法律,只为将它归还给所有者。”
“我之前的梦中是一个......无所谓了,可能我只是慢慢学会了欣赏它。内在的美丽和和谐的构图......好吧,其实我还是不是很懂。”
“嗨!你知道吗?我看到你看佩吉的眼神。某些事让你明白了,这幅画儿其实是他们家族成员之间的纽带,某些事或...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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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吉和约翰两人把画儿物归原主后,在开车回去的路上。
佩吉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约翰说道:“所以让我把事情搞明白,你对艺术毫无感觉。但你对雇主撒谎,还冒着丢失工作的风险,只为了让我们把画儿还给它的合法继承人?对于一个号称自己没有感情的人来说。你真的很贴心。”
约翰微微一笑说道:“嗯,我可能进步了。不是吗?”
佩吉连忙把微红的脸转向了窗外,不自然地说道:“可能吧!”
(还好,还好,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吻他了......我真是疯了,为了跳舞竟然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