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之后,哥谭警局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
“戈登,是我!蝙蝠侠,发生了什么?”
戈登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放下了他从身上掏出的第二把枪,看着昔日同事的尸体,七拐八扭的躺在了他的身边,而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
“是小丑,他回来了。不,其实他一直没走,他在我的家里不不……哪儿?他…走了。”
蝙蝠侠皱了皱眉头,双臂用力的晃了一下精神恍惚的戈登说道:“冷静一点,伙计,他刚才跟你说了什么,戈登?”
“他说了……”这时,戈登好像仿佛想起了什么站起来,疯狂地向物证室跑了过去,在物证室使一阵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空盒子。
“他说了个……笑话。天啊,蝙蝠侠。他说了个笑话。”说完戈登把那个空的箱子递给了他,从里面的痕迹来看,里面之前装了一个脸谱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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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韦恩庄园地下蝙蝠洞中......
电子音:无法识别,无法匹配……
“再次进行纤维分析。”
电子音:无法识别,无法匹配……
“……”
这时,阿尔弗雷德端着咖啡从电梯中走了下来,对着工作了一夜的布鲁斯说道:“少爷,您已经工作一夜了,您应该歇一歇。不管这个新来的人是不是小丑,您都会……。”
“不,阿尔弗雷德,这不是之前的那个小丑,他的血液和纤维样本,和之前的那个小丑都对不上,甚至不存在任何国家档案库中。”
“不过布鲁斯少爷,如果这个新出来的小丑不是真正的小丑的话,也许他--”
“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小丑,阿尔弗雷德。这个人已经现在是个罪犯了,所以我一定会抓住他。”
“你当然会。请原谅少爷,只是碰到与小丑有关的事情,我都情不自禁想起了当初的那件事,那是一个真正的疯子,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感受到恐惧。”
“恐惧?哈哈哈......”
这时,楼梯上的达米安从楼梯上一跃而下。笑着对阿尔弗雷德说道:“拜托,潘尼沃斯。也许小丑以前是父亲的头号儿难缠对手,但他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如果他出现在我的面前,看我不踢破他的屁股。”
达米安走到了电脑面前,指着电脑上的那张脸皮的照片嘲笑着说道:“你看这个新‘小丑’,让敌人把他的脸皮割下来,送到了哥谭警局。然后他偷偷藏了整整一年,偷偷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现在他回来又把自己的脸偷回去,那又怎么样?”
“不要低估这个新的‘小丑’,达米安。过去这一年,不管他在干什么,都肯定不是在舔舐伤口。而且我猜测他也没有被他的敌人割下他的面,皮儿是他自愿把脸皮割,接下来他故意留下脸皮是为了给我们一个信息?”
“切,信息?什么意思?”
“现在我还不确定。但我心中总是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达米安耸了耸肩,看着电脑屏幕上被杀的那几个警察,皱着眉头对着蝙蝠侠问道:“所以他是怎么做到的?单枪匹马闯进哥谭警局,杀掉了警察,拿回自己的脸皮之后,轻松离去?Come on,他以为哥谭警局是什么?公共厕所吗?”
蝙蝠侠在电脑上一阵操作之后,对着达米安说道:“他用了哥谭警局新装备的脉冲枪,从一辆巡逻车上卸下来的。他们几个月前才装在警车里,专门用来把那些飙车族的车熄火。他偷了一个之后,把功能增强,放在警察局下方的下水道里启动。”
“看来这个新‘小丑’,还有点脑子的,那发电机呢?”
“他直接从内部炸掉了……”
正在蝙蝠侠对着达米安言传身教的时候,旁边的阿尔弗雷德看着蝙蝠洞电脑内的大屏幕惊讶的说道:“布鲁斯老爷,达米安少爷……快看……这是本地新闻。”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人影坐在凳子上,脸上披着一副面皮。
“大家……大家好,哥谭人...。”
蝙蝠侠立刻对着电脑说道:“电脑,进行面部和声音识别。”电子音:分析中......
“回-回家的感觉真好,什么,你们都不认得我了吗?那么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杰-罗-姆,你们可以叫我另一个名字小-小丑。我离呃嗷--”
而这时,正在说话的男人右脸突然被人打了一拳。
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嘿-嘿嘿大声点……要不然我们说的那个非常坏的事情就……”
屏幕前的男人惊慌失措地说道:“是-是我,小丑!我离开过哥谭一段时间,是的,但是我现在回来了!”
“哈哈哈...很好,不过你可以做得更好!...照着提词器说...。”
“现在我回来了!这个城市在召唤我,知道嘛?召唤我回来服务。所以我来了,我带来了大新闻!新闻是这样的:科波特市长今晚会死。小丑发话了。不过不要因为他是市长,你就觉得他可能也许不会死,他一定会死,就像被撬棍敲碎的小鸟一样!今晚午夜。嘿。嘿。有时候,我会杀-杀-杀了自己。不,求求你,求求你……”
只见视频中出现了一双手,一只手捏着视频中男人的下巴,令一只手拿着枪对准了男人的太阳穴。
“哈哈哈哈!!……”
砰~Bi……视频中断。
阿尔弗雷德沉重的对着布鲁斯说道:“声音识别出来结果了,老爷。约翰.克拉奇已故的亨利.克拉奇之子,那个珠宝大享。”
一旁的达米安急忙对着布鲁斯说道:“蝙蝠侠,我可以帮你。”
“不,达米安。你要留在家中保护好阿尔弗雷德和蝙蝠洞……”
蝙蝠侠沉默一会儿,掏出了战衣里的手机。
“喂,多弗吗?……‘小丑’回来了……”
多弗朗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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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科波特市长的办公室中……
“根本没法儿进来。到处都封上了……玻璃是防弹的,这一层的墙壁有三英尺厚,这是座要塞,戈登。”
“那个见鬼的小丑儿不可能进的来,你抽了我那么多血去化验,我都快贫血了,还给我打了那么多,那个义务警员的蝙蝠疫苗,我感觉自己都快变成蝙蝠了。再说我还有旁边那个家伙呢……”说完科波特指了一下,在旁边无聊的呼呼大睡的多弗朗明哥。
“我很理解,科波特,但我还是要自己在这里才会放心,因为我已经不想失去任何......一个老朋友了。”
“好吧好吧,如果能让你好受点儿,不过至少让你的手下们都靠那边站,他们的鞋底会刮花我的地板,我上周才做过清洁。”
“鞋底。明白了,我再去检查下电梯。”说完,戈登离开了市长办公室,悄悄的来到一旁的电梯里,关上电梯门轻声说道:“晚上好,蝙蝠侠。”
“晚上好,戈登。”
电梯顶上的蝙蝠侠正看着四周的投影,实时监视着市长的一举一动。
“我有点儿不太敢问,你究竟多久以前就开始监视市长了。”
“......那就别问了。”
“有什么发现吗?”
“科波特市长的血液没问题,身体特征正常,水是干净的,通风口也是安保设备齐全。”
“你感觉如何?”
“我感觉......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