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妻子在他怀中毒发身亡时,肖禀烨万分悲痛,知道妻子是因为他而惨遭不幸的,他发誓从有一天要出人投地,绝不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家人。
后来,他成功了,他制造假像,把教主杀了,凭他在教中的威信,一呼百应,成功地坐上了教主的位子,并且稳坐了十五年。
或许是因为妻子被害这块心病折磨他,他总是担心自己的女儿会像他母亲一样遭到不幸,所以不敢把女儿养在身边,从小就把她送去了流离岛,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保护她不受伤害,可是他才开始让她涉世,她就已经受伤了,这怎么能不让他担忧呢。
肖雨辛仍然高烧不退,肖禀烨一模她的额头,惊慌起来,这温度实在是高得吓人,肖禀烨急忙喊道:“快,叫全城最好的大夫过来!”
南子遵命,大步走出门去。
肖禀烨握着肖雨辛的手,眼中浮起泪意,眼眶也红了,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女儿,你可千万别有什么事呀!爹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他此时完全没有一个教主的架势,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只要女儿能平平安安地活着,就是最大的心愿了,如今名利对他来说,也不再那么重要了,只是如今在其位,谋其职,只为图生存,不被他人所灭,就如他说的,江湖就是个大泥潭,一旦陷了进去,就抽不了身,难以回头了,如今也只能往前走。
南子带着大夫赶过来了,肖禀烨赶紧让出位子,大夫认真地为肖雨辛把脉过后,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盒子,再从盒中取出一颗药丸,让肖雨辛服下后,又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布带,布带上插着一排银针,每根银针大概有八厘米长。
肖禀烨见状,知道女儿怕疼,立即急了,“大夫,你这是做什么?”
大夫平静地解释道:“她高烧不退,如果不用银针将她体内和脑部的神经疏通,将毒气排出来,她很可能就会长睡不起,或是成为痴儿。”
肖禀烨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后,颤声催促:“还不快点给她治疗!”
大夫也不敢怠慢,于是认真地判定好穴位,然后将针一根一根地扎进她的身体里,肖禀烨担忧地看着,心里比谁都紧张,可怜天下父母亲,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比大夫还要多……
一个时辰过去了,大夫终于将四十九根针扎完了,他起身时突然有点晕,差点摔倒,此时肖禀烨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扶住了大夫,感激地说:“您辛苦了,我女儿应该没有事了吧?”
大夫客气地点头:“如果她明天能醒来,就没有大碍了。”
“谢谢大夫!”肖禀烨转身对南子说:“给大夫二十两银子,派人送他回去。”
南子遵命,然后恭敬地请大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