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奇怪的文萱城
“哦?”亦风挑眉“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少主应以大事为重”蓝衫男子一脸凝重之色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亦风一掌击碎面前的桌子,轻轻的吹了吹手指,不以为意的道“你连这些事也要管吗?”
蓝衫男子脸上有些愠火,语气也不如刚才平和“不是我要管,难道你忘了国仇家恨吗?难道你忘了为了救你那一百多条人命吗?难道你忘了那个为了救你而死的可爱孩子吗?难道你……”
“住口”亦风恼怒的打断了他的话,指着蓝衫男子,怒吼道“我没有忘记,但是这些事业轮不到你来管”
蓝衫男子仰天笑道“好,我不管你只是你不要忘了伯父伯母,你不要让他们失望”蓝衫男子神色复杂的看了亦风一眼转身离去。
亦风落到软榻上,看着关上的房门,一拳捶在虎皮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为什么那人要斩尽杀绝如果当时放他一条生路,他是不会再去计较那些虚无的东西,他不想报仇不想杀人,现在是他们逼得他做出这些不想做的事情,他没有忘记那一百多个手无缚鸡之力为了保他而亡的每一个人,没有忘记为了救他而坠落悬崖的妹妹,没有忘记为了保护他弄得家破人亡的伯父伯母,更没有忘记为了救他而死的那个女子,他没有忘,也不能忘,泪顺着脸颊滴落在软榻上晕开一朵朵的小花,他的痛他的苦谁知道?他身上背负了太多人的生命,这么多年来他一心放在复仇上,不为自己只为那些因自己而死去的亡灵,闭上眼睛,仰起头,虎皮紧紧的攥在手里,他会报仇,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这一切,他发誓,只希望到时候他能还有机会。
“来人”亦风拭去面上的泪水又恢复了刚才的慵懒。
“少主”四名男子低着头跪在堂下。
亦风眼睛一眯,声音中容不得一点怠慢“吩咐赵将军,明日攻打文萱城,切记,不许伤害老百姓,违者,斩!”
“是”一名男子从地上站起,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十天之后放出消息,就说皇帝昏庸无道不思朝政只知饮酒作乐沉迷女色,太后不守妇道常招民间壮男入宫shi寝,心狠手辣知情太监宫女均被灭口,记住不但要让火焰上下全知更要让碧水全知”“是属下谨记”另一名男子也退了下去。
“你们两个前去文萱城助赵将军一臂之力”
“是,少主”二人退去轻带上房门。
天微亮,火都上空,有一人影快速消失。
外面晨光照到屋里暖暖的,睁开眼睛太阳光有些刺眼,往里翻了个身觉得身下湿湿的,我揉揉蒙松的睡眼,难道我半夜尿床了?不可能呀!我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可能尿床?不会是?
我迅速的坐起身来掀开被子惊讶的张大嘴巴,血?我来例假了?我揉揉眼睛床上仍是殷红一片,天啊!我真的来例假了?怪不得昨天晚上肚子那么疼,看来我真的是毒药吃多了导致晚来葵水腹疼痛,可是我好想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古代没有卫生棉我该要怎么办?
对,问瑶儿,我点点头刚张开嘴忽想到还是别叫瑶儿了,她不把我当怪物看才怪,我扯开嗓门大声喊道“静雪,静雪,静雪”挑起古怪的尾音静雪破门而入,衣服披在身上慌慌张张的问道“怎么了舞儿?怎么了?”静雪刚走到床边,门口就来个几个不速之客。
“舞儿怎么了”飞扬掰着我的肩膀仔细审视。
我无语的翻翻眼,闭上了眼睛“舞儿你怎么了?”见舞儿闭上双眼飞扬心乱如麻。
静雪轻咳了一声掩饰脸上的笑意,解释道“舞儿,这是梦游呢”
梦游?房里的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眼神交流过后一直看向床上气息均匀呼呼大睡的人。
静雪把她们推出门外不好意思的道“你们都回去吧,我留下来守着她”“砰”一声关上房门,外面几人面面相觑。
张捷安脸上满是疲惫之色,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道“舞少还真是奇怪,怎么还会梦游?”
瑶儿心疼的轻扯他的衣袖“捷安你先回去休息吧!”这几日累坏他了。
“恩,那我先回去了”
瑶儿见心上人走远,转过身道“我们也回去吧,舞儿梦游是常事了”
既然瑶儿都说舞儿经常梦游,那舞儿应该没什么事?两人对视了一眼各自回房去了。
“起……”静雪刚张开嘴便被我伸手捂住了嘴。我轻声说道“别出声”
亦风贴在墙壁上听到外面忽然没有动静了,这才哈欠连连的走回去蒙头大睡。
静雪疑惑的小声问道“怎么了?”
我指指密室“里面有人”
“唔……”静雪刚要尖叫出声又被舞魅捂住了嘴巴。
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就知道这丫头一定会一惊一乍的。
“别叫,小声点”我松开手看了眼密室。
“密室里面怎么会有人?”静雪尽量压低声音,这个密室只有她和舞儿两个人知道,里面怎么会有别人?
“是我朋友,他被人追杀,我就让他躲到这里来了,你不要告诉别人”
静雪有些担心的问道“会不会连累到我们?”如果被追杀他的人知道他躲在这里难保不会牵连到这里的每一个人我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口保证道“放心吧,没事的哎对了刚才谢谢你帮我圆谎”。
静雪不高兴的道“还跟我这么客气,咱俩谁跟谁啊,以后再敢说谢,我就不理你了”
我嘿嘿傻笑了两声,马上进入正题,严肃的道“静雪,你说我这个身体到十五岁才来大姨妈到底是好还是坏?这里的人一般十二三岁就来了,我是不是太古怪了?”
静雪想了一下道“应该没问题,有人早有人晚可能是和吃的食物以及个人体质有关,像我们那七十年代人吃的东西没有营养有些人到十七八岁才来,你看现在的孩子生活水平提高了,净吃些营养高蛋白的东西,有些孩子十一二岁就回来例假,也有些人甚至一生都不会来,也有些几年来一次的,和她们比起来你很正常”
我冥思了一下点点头,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来“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不过古代没有卫生棉,应该要用什么?”
静雪狠狠的敲了一下我的脑袋,郁闷的道“你不会是现在来了吧?”
我捂住被打痛的头,委屈的嘟着嘴道“我今天早上一发现就叫你了”
静雪起身道“你先等我一会”
“哦”我趁静雪出去的空间迅速把沾着血迹的衣服脱下从衣橱里找出仅有的一件黑色衣衫换上,把床单扯下和衣服缠到一起,点燃一片衣角投入火盆中,一股烧焦的味道立刻弥散开来,拿出枕头底下的一个陶瓷小瓶把里面的水在屋子里到处洒了一遍,这水可不是一般的水,是我把花瓣碾碎挤出来的纯天然的香水,果然不一会衣物烧焦的味道立刻被香水味覆盖。
静雪刚踏进屋里就闻到香香的味道,惊讶的看着一身黑衣的舞儿小声笑道“你若是男子,怕我也会爱上你了”没想到平日里只着白衣的舞儿纤尘不染宛如天人穿上黑色衣衫柔美中夹着一丝英气。
我臭屁的抛了个媚眼惹得静雪一阵娇笑“用这个就行了,我给你多拿了几个你换着用吧!用完之后洗净晒干就行了”
静雪递给我几个白色带着带子的东西,我接过研究了半天吐出了一句让静雪气的要自杀的话“这个怎么用?”
我躺在软榻上惬意的晒着太阳,一旁的静雪在辛苦的扎着马步,明天就是寻找美人胎记的开幕日子了,想必一定很壮观,只是……唉!……我叹息了一声,侧头对大汗淋漓的静雪说道“静雪今天晚上我要赶去文萱城,明天的大会你就帮着圆一下吧”
静雪一个不稳“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呲牙咧嘴的道“你去文萱城干什么?”
敲着软榻,一脸的担忧“刚才送来消息说,文萱城要打仗了,唉!受苦受难的是那些无辜的老百姓啊,我赶过去看看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静雪攥紧我的手,声音中有抑制不住的低颤“你会不会有事?”
我轻笑,把她搂进怀里,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交代好一切事宜后,晚上我便离开了火都快马加鞭的赶向文萱城。
静雪东看西看,仔细的研究着坐在面前的舞魅,不由得赞叹舞儿的易容术实在是太精湛了,若是两人站到一起怕是自己也难分辨出来吧!
“静雪你不要再看了,再看下去我都要起火了”对面的舞魅开口说道连声音竟也同舞儿一模一样,静雪又暗自感叹了一番。收回灼热哦目光,好奇的问道“你到底是谁啊?”
“我是舞少手下分堂的堂主,名叫朵儿”朵儿讲起舞少语气中立刻多了一份恭敬。
静雪点点头道“天色已晚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要露出破绽”
朵儿起身抱拳道“朵儿谨记”
柔美的月夜,天空中繁星点点,银色的月光洒满大地,急促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月亮悄悄落下,太阳冉冉升起。
临香阁内早早的就已经挤满了前来参加大会的女子,望着台上已经坐着的四位美男不时的低下头交头接耳的嘟嚷几句。
朵儿起身,走到台前咳了两声,台下立马安静下来呆呆的痴望着火都第一美男,轻挑唇角邪魅的眼光所到之处引起阵阵抽气声,朵儿紧张的咬了咬唇,舞少这动作还真难做,让她对着这一群女人抛媚眼若非昨日已经练习过,今天打死她也做不出来的,看到台下那一群女子的痴傻样不禁汗颜,舞少平时怎么受得了啊!
孤星和飞扬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喝着茶水,雾冥则是一脸期待紧张不安的攥着双手,朵儿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寻找美人胎记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底下就传来尖锐的叫声“幽公子怎么没来?”
“这……”朵儿皱眉满头大汗,她怎么知道啊,求救的目光看向静雪,静雪暗骂幽离真会坏事,下面的非议声越来越大静雪额上也渗出细汗。
飞扬站起身来走到朵儿旁边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开口向下面的女子解释道“幽公子因路途耽搁迟来一些不过大家放心请耐心的等待一下,他一会儿就来。”
一道红色身影从天而落飘飘似仙,“幽公子来了”不知是谁大喊一声,下面的人立刻沸腾。
“舞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幽离抱歉的笑笑这一笑又迷煞了台下众多少女。
朵儿一愣,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搞不明白了,镇定一定要镇定,舞少说过如果不知道怎么办就不要说话,朵儿薄唇紧抿生怕自己出声。
静雪从后面走出来大声宣布道“比赛就此开始吧!”
因舞儿不在现场所以比赛过程大致略过。
美人组;台上佳丽整齐的站成一排娇羞的看着面前走过的每一位美男心中小鹿乱撞,各位美男一致摇头,台上佳丽丧气而归,接下来的佳丽中只有一位留了下来,原因是雾冥觉得她的眼睛很像初雨,飞扬孤星暗骂他白痴,天下相像之人何其多,更别说是十二年未见了,怎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初雨。
胎记组;凡事身上有胎记者,胎记在左肩之上者留下,结果台上空无一人。
雾冥失落的坐回原位,这么多女子竟没有一个是初雨,难道他这辈子都见不到初雨了吗?或许说初雨已经死了?扶着椅子站起来,迈开沉重的步伐落寞的离去。
这次比赛的最终结果是没有头魁,不过为了安抚民心临香阁特拿出五位美男穿过的衣物用过的毛巾啊脸盆啊等等,来进行拍卖,价高者得。最终就是临香阁很赚了一笔,粉丝群开心的离去。
待我赶到文萱时已经快巳时了,我跳下马活动了一下酸痛的筋骨,唉!我这刚学会骑马又颠簸了一晚,现在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我牵着马走进文萱城外的一个茶铺里,准备歇歇脚再进城。
“客官你要点什么?”小二热情的前来招呼擦了擦桌子。
隔着面纱,疑惑的看着热情的小二,文萱不是要打仗了吗?为何他还在开门做生意?压下满腹狐疑,对小二道“给我来一壶茶即可”
“好嘞,您稍等”小二退下进去端茶。
我扭头看了看四周,茶铺里的人还真是不少,怎么回事,明明都要打仗了,为何这里这么平静没有一点****的迹象,难道消息有误?我咬着指甲冥思苦想之际小二端来了茶水。
我压低声音问道“小二哥,文萱不是要打仗了吗?现在怎么如此平静?”
小二脸上有些不悦,扯开嗓门道“我说客官这太平盛世怎么可能打仗,客官休要乱说,免遭杀身之祸”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
口里含着茶,口齿不清的说了句“谢谢关心”放下茶杯,眼看文萱城的城门就要关上,扔下银子跑出去跳上马疾驰而去就在城门合上的一刹那闪了进去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小二以及喝茶的众人呆呆的定住,知道城门完全合上才收回视线,无不赞叹这速度真是疾如闪电。
“吁……”我拉紧马缰停了下来,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官兵来回巡逻,我下马见新悦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