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身旁有过,并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死透了。
张岩来到三间被上锁的门前,拿出匕首,正在被撬开一扇门锁时。
突然停止了动作,在想为什么要锁上三间门?
王子只有一个,又没有三个,何必多此一举,全部锁上。
是不知道王子所住的具体房间,怕会错漏,所以一一上了锁。
还是里面另有其他东西,不肯放出来?
张岩现在的神经很敏感,一点点的异样都会警惕起来,可现在所有人都死了,该怎么得知秘密呢?
他有些后悔自己没留活口了,不过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了。
只有一个一个房间问了:“有人在吗?”
敲着第一间房门,许久都无人响应,于是换到第二间,同样没人,第三间也是一样。
看来只能撬开一探究竟了,他抬起手中的匕首,用力砸向锁头。
啪嗒—
锁头被打坏的瞬间,张岩突然发现端倪。
这三间房间虽然都挂着锁,但款式却有一些不同,其中两间是一样同样的锁。
由于不太明显,直到他破开锁式才发现。
不过既然翘都翘开了,看看也无妨,万一梦主就在里面呢?
于是乎他推开了房门,一股煞人的寒气扑面而来,还有一股浓烈的潮湿臭味儿。
再定眼一看,房间里空无一人,而且似乎很久没有清扫了,床铺、家具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
天花顶还吊着一根长长的麻绳,打着一个正好放下一个人头的环套。
张岩猜测,这应该是旅馆那边锁的房间,否则从这帮人住在到现在,最多不超过一星期,怎么可能会计这么多灰尘?
可为什么要锁这个房间呢?湿气太重?没可能,这里是三楼,挨地那么远。
况且就算真的潮湿,也不应该是一个房间,而是整层楼。
张岩有些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了,因为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梦主,其他管它呢?
他正准备转身退出房间时,寒气突然又强烈了几分,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种非正常现象,让他的神经紧绷了起来,将手中的刀和枪紧紧握紧,眼观八方警惕着四周。
“咯咯咯...”
此时,耳旁传来了一阵干笑声,分不清在那个方向,好像就是靠着他耳根笑的。
“谁!?”
张岩用大声震慑着,抬着枪转了一圈,可并没有发现任何人、或者生物。
未知的恐惧,往往比亲眼所见的恐怖要厉害得多。
他的心越来越乱了,心生退意,转身就冲跑向门外,想要逃离这里。
可就在一脚即将迈出门外时,一个披头散发身着白衣的长舌妇,突然出现在他的跟前,挡住了去路。
头发底下腐烂的皮肤,若隐若现。
尼玛!
张岩这个小心脏真不知能撑到什么时候,要来就直接来,偷偷摸摸地,谁顶得住?
吓得他脑袋发胀,像长时间没有摄入尼古丁的老烟民一样,猛得唆了一口烟,四肢无力、昏昏沉沉。
“好久没人来这儿了...咯咯咯..”
长舌妇一边说着,用舌头舔着张岩的脸颊。
张岩没有马上动,等惊吓感散去一些以后,他悄无声息地将火枪顶在它的肚子上。
“我说过,遇到你们这些东西我不会再逃了,能杀则杀绝不手软。”
他其实并不害怕这些鬼怪,因为他见过不少了,只是在内心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人的自然反应会让他的被迫感到惊吓。
若是正面冲突,张岩早就拔枪崩了它了。
扣动扳机,只听一声枪响,子弹顺利的打在了长舌妇的肚子上,直接给它开了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但没想到,它居然不感任何痛处,一声没吭。
而且还将舌头伸长了几分,顺势将缠绕在张岩的脖子上。
力道很大,被控制的瞬间,张岩只觉喉结一阵哽咽,鼻子发酸发麻,不停干咳着。
他立马掏出匕首,将它的舌头割断,愤力挣脱了控制。
还没有时间休息,他就开始反击了,出手想当果断,直割向它的脖子。
一直没把张岩当回事儿的长舌妇,这个时候开始动了,用手一把抓住刀刃,让张岩不能再进分毫。
近身战他并不占优势,只能看准机会才能行动,而现在这个机会错过了。
只能打远程战放风筝了,他紧急撤退,往火枪里立马压入火药,对着它的脑袋就是一枪。
啪嗒...
如打碎的西瓜一般,向四周喷洒绿色液体。
但人却依旧没有倒下,正往着张岩方向靠近,不知是不是由于没有视线的缘故,找不到方向感,而且还走得很慢。
打不死?
惊讶着,既然打不死,那也没必要继续打了,将它的行动控制住就行,把梦主救出来,就离开这里。
他先将打空的火枪压满火药,以防不时之需,然后才绕过长舌妇的身体,走到走廊外。
为了避免长舌妇反应过来,到时候将这狭窄的走廊给占住。
他立马强势破门,将那扇挂着不一样锁的门给踹开。
这个房间很干净,有过打扫,而且还有大活人住在里面。
这人年纪不大,但却非常憔悴、消瘦,原本就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突然听到破门声,害怕得更加厉害。
不知所措地舞弄着四肢,声音嘶哑哽咽地哀求着:“别杀我!别杀我!”
看见这副怂样,张岩确认是他了,原本他想直接扛着他走,但已经没时间了。
长舌妇已经走在走廊上了,张岩免不了要和它战斗,扛着个人实在不便。
“我是来救你的,赶紧跟我离开这里。”
张岩走上前,欲想将其拉起。
却没想适得其反了,让他感到更加害怕:“别过来,别过来!我求求你...”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完全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名言。
不过,张岩并不怪他,毕竟他是病人,也并非自己所愿,况且还是在这充满危险的噩梦中。
“没事了,因为我在这里。”
话虽这么说,但形势依旧不明朗,没到出旅馆的那一刻,都允许有半点松懈。
不能等梦主慢慢相信自己了,迟则生变。
于是乎还是将他扛了起来,尽管有承担一些风险。
不就是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鬼吗?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