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碰过女人的初哥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低头看正冒火爬起来的虎哥,笑了笑大拉拉进屋。
女人这才看清了李太平的长相,帅气张扬四个字登时蹦了出来,再加上这身高,就是女孩心目中的男神啊。
都怪地上这抠逼虎哥,也不知道在走道里装个灯,要是早看清这色迷迷的小奶狗,自己也不会急乎乎的盖床单,现在再掀开就有些做作和狂浪了。
李太平扫视一圈,地上裙子内裤什么的乱丢,看来战况激烈啊。
“谁特么让你进来的?”
李太平笑了笑一屁股坐在床上,冲虎哥道:“想打架等会,咱们算算账。”
虎哥:“算你麻痹算……”
李太平起身就是一耳刮子
啪……
虎哥捂脸愣在那里,自己明明想躲的,可是只觉眼前一花,压根没机会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挨上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也让他明白一个道理:自己打不过这孙子。
“现在呢?先打架还是先算账?”
虎哥羞愤欲死,尤其是在女人面前挨打,没几个男人能承受的住。
想到这里瞥了一下床上的女人,呸的一口血水吐在地上,暗骂一声:荡妇。你特么的满眼小心心什么意思?关键是目光不是看自己。
想了又想,忍了又忍,十分屈辱的道:“我跟你有什么账?”
李太平不在意他的嘴硬,在意的是屁股后面怎么在动,好像是只脚。
动了动屁股,稍微闪躲一下:“你从我屋电表后面接电是啥情况?”
虎哥:“瞎说,我……”心中卧槽,怎么被这孙子发现了?
李太平十分大肚:“没事,我要退房了,把我这两个月交的300多电费全退给我就行。”
虎哥:“你自己用的呢?”
李太平:“这些没一毛是我自己用的,因为我来的第一天就在电表前面接了根线。”
虎哥噗的一口老血喷出来,你特么还要点逼脸吗?我说公摊电费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全特么是你这孙子搞的鬼。
李太平:“300多不要急着给,还有网费一个月50也给我退了,我用软件破解了这里的无线密码,你给我的密码我没看,所以这是我辛勤劳动的成果,你不能给我吞了。”
虎哥心中大骂孙子啊,真特么孙子啊,这有什么区别,你就说你用了吧,你特么的用了吧。内心咆哮可脸还疼着呢,这时只能用眼光杀死他,我杀,杀,杀。
李太平:“网费一年算你一千块,我们五个屋,除了我们俩,那三个卧室一个月50就是一百五,一年比一千多多了,所以退我50理所应当,你不亏本。对了还有燃气费……”
……
强忍着身后的性骚扰,李太平终于跟虎哥算完账,拿着退回来的押金跟500多块钱,回房收拾一下走人。
临走前还赠送虎哥一句话:“还好我在这只住了2个多月,要是住个一年,你余生起码是个瘫痪。”
虎哥鼻青脸肿的点头哈腰:“是,是,是,爸爸慢走!”
背着一个双肩包,出来小区门口,打个车:“附近的希尔顿酒店远不远?”
司机:“不远,半小时吧!”
“走”
坐在后排闭目养神的李太平则跟系统沟通起来:“hello,闭关结束了吗?”
系统:“自闭不是闭关!”
李太平:“差不多,差不多,趁这个机会咱谈谈呗,傍晚那是跟你开玩笑呢,别小气吧啦的。”
系统:“我大度的很。”
李太平:“那是,我也大度的很,要不说咱俩有缘一起合作呢。大度之人必有大度系统。”
系统鄙夷的点点头:“我跟你不同,我没有小本本。”
李太平拍了拍双肩包中的一个小本子:“我那不是小本本,是我的人生重要履历记载。”
系统:“切,为什么名叫《太平恩仇录》?”
李太平:“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这是我的人生准则,以前我没能力,现在我有能力了就要一一实现。说到这里,你到底是什么系统?修真,游戏,穿越,还是怨气收集,或者是黑科技系统?”
系统:“最后一个,科技系统,在这里我隆重声明一下:我不黑。”
李太平一拍巴掌:“我也挺白的,要不说咱俩投缘呢。你是给我任务呢?还是收集什么东西交换呢?”
系统:“任务”
李太平舔着脸:“我最喜欢做任务了,我准备好了,快来吧。”
系统:“我还没准备好。”
李太平:“磨磨唧唧的,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系统:“心情好的时候。”
李太平:“这个好说,等会到了酒店我包你心情好。”
很快到了酒店,998开了个江景特惠大床房,顾不上欣赏江景,李太平脸上酒店无线,就点开软件,找了自己最喜欢也目前最火的小视频看了起来。
“大家好,我是papi酱,一个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女子……”
几分钟后视频结束,李太平抹了抹眼角泪水:“怎么样?开心了吗?”
系统:“系统自闭中,请勿打扰!”
李太平:“hello?”
系统:“系统自闭中,请勿打扰!”
李太平很无辜,没办法,只能先洗个澡,欣赏了一下黄浦江的夜景,这才躺在床上拿起了一个本子《太平恩仇录》
看到第一夜第一条,李太平摸出手机打电话:“喂,老同学是我,你们村那个叫冯长义的你有他联系方式不?
啊,没有啊?
大斌可能有是吧,那你把大斌电话号给我一下。”
电话挂断后接着打:“喂,大斌我是太平,六七年没联系了啊,你有没有你们村那个叫冯长义的电话?
你也没有啊,那行,你帮我问问,也没啥事。”
辗转反侧七八个人之后,终于拿到冯长义的电话号。
“喂,冯长义?”
“嗯,你是哪位?”
“我是你爸爸。”
“哦,爸啊,你怎么换号……一对2,等等,卧槽,孙子,你特么谁啊你。”
“哼,2009年9月27号晚上,你做了什么?”
冯长义立马就懵逼了,现在是17年9月,8年前的事,还具体到天,谁特么记得!
脑海中回忆半天,直到脑瓜嗡嗡的,还是没想起来那天到底干了啥,到底惹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李太平冷笑一声:“你踹倒了我自行车,还从我这抢走了十块零三毛钱,还拍了两下我的脸。”
冯长义脑瓜有点转不过来,看了看眼前斗地主的两个兄弟,又想了想这事,第一反应就是你特么神经病吧,第二反应还好只是十块钱的小事,第三反应就是:卧槽,这孙子到底有多记仇。
“哎,我说你谁啊?”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很慌,脑海中蹦出一个躲在角落中的小毒蛇,嗖嗖冲自己吐芯子呢。
李太平:“你抢的人多了,当然记不清楚我是谁,你现在在老家不?我明天回去找你聊聊。”
冯长义嗤笑一声,老子在青岛胶鞋厂打工这事怎么能告诉你:“不在,行啊你小子,我就没见过这么记仇的,你这事我知道了,过年找你好好聊聊。”
李太平:“不在家没事,在哪,我去找你。”
冯长义看了一眼手机号归属地,上海的,你特么有种你就来:“呵呵,青岛,咋地啊?为了当年的十块钱,你要飞过来打我啊?”
李太平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小本子,眉头有些发紧,这特么的要是挨个找,一年时间也许够用。
再想了想还是打消去青岛的念头,哎,罢了,过年时候一起算,挨个找一遍完事。有仇的报仇,有恩的报恩。
想到报恩,李太平看了一眼出现最多的人名,心中有些不太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