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要去婚姻这个坟墓里去走一遭,他怎么也得拉个顺眼的女人。
就喜欢夏安的倔强,征服她就是他最近的目标。
那日,楚落于在机场逗留了许久,脸色阴沉的望着天空中的那班飞机,注视了良久。
查过了夏安的航班,楚洛宇黑色的漆眸中立刻火冒三丈,没有想到,她居然跟雷亦天混在了一起,想到这里,楚洛宇的拳头握的更紧,夏安居然跟别的男人远走高飞?而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好朋友?
他不是不知道雷亦天一直对夏安有着非分之想,以前是碍于他的情面,雷亦天不敢公然靠近夏安,没想到他居然敢带着夏安双宿双飞?
朋友妻不可戏,他难道不知道吗?就算自己跟夏安之间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那也是他们之间的私事,轮不到他雷亦天横插一脚。
楚洛宇微微眯起狭长的双眸,眸底深幽。
靠在黑色的雷克萨斯里,他手指夹起一根香烟,通红的火苗忽明忽暗,一个又一个的烟圈从他那张性感的薄唇中吐出,瞬间成了一片缭绕的烟雾,白茫茫的一片。视觉上的阻碍,却让他发热的头脑瞬间清晰起来。
他知道夏安有时候很鸵鸟,以为躲起来逃走就没事了,可是她为什么会选择雷亦天?她不是一向最厌恶雷亦天的吗?
得到夏安跟随着雷亦天双宿双飞的确认答案后,楚洛宇心头翻涌上来的滋味五味陈杂,怒火,嫉妒,不甘,心痛,心头堵得喘不过起来。
这是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怅然若失,笃定的事情突然跳脱了他设定的路线,他无法承受,也决不允许。
吐出最后一个烟圈,掐灭快要烫到手指的烟头,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楚洛宇的声音带着一分刻意的压低,加上刚刚抽完烟,听起来有些沙哑:“查一下夏安最近一个礼拜发生的事情,最好是能够查到详细的作息,还有她现在具体的位置跟状况,至于钱,你尽管开价,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消息,先付一半到你的账户,事成之后,我会把另一半再汇过去。”
听到那边的人应了一声,楚洛宇又加了一句:“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之后,楚洛宇便驱车赶往婚礼现场,他本就没什么心思跟陆雅言结婚,如果说之前他对陆雅言还有着一分的情意,可是现在她的的种种行为,已经把他心中对她的愧疚驱赶的一干二净,他知道陆雅言曾经私下找过夏安,不管她对夏安说了什么,对于夏安的离开,陆雅言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管陆雅言这次的回来,是真的放不下他,亦或是有别的目的,他对她都不再有什么兴致,也跟她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她的步步紧逼,她的咄咄逼人,她的得寸进尺,他一再的容忍,他也承认自己是有着私心的,除了心底对她还有着一丝丝的情意,更重要的是想要拿回那些属于楚氏的股份。
陆雅言对夏安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他心底都一清二楚,却没有去揭穿,甚至还放任她去做,只是因为他想要利用陆雅言拿回股份而已。
想到这里,楚洛宇感觉自己的心思越来越多的放在夏安的身上,她的懂事,她的乐观,她的坚强,愈发想念她倔强的微笑。
也许在他的心底,夏安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至少,他很不习惯他的身边少了个她,少了她,他忽然觉得很恐慌,他的内心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乱糟糟的,连情绪都时起时落,很不稳定。
四年的不离不弃的陪伴,当习惯已经成为了自然,他早已理所当然的将夏安划为自己的私有物了,从来没有想过会让他人霸占,也从没想过有一天,夏安会弃他而去。
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一定要亲自抓她回来。
夏安是他的,别人没有资格觊觎,更没有权利霸占。
不管是谁,他都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一想到两人有可能共处一室,楚洛宇的心中浮现一种沉闷的窒息感。夏安不会主动,但是雷亦天呢?孤男寡女的相处,年少冲动的年纪,他不相信这么好的机会,雷亦天会放过!如果说别的男人,他还有可能相信,盖着棉被纯聊天,但是雷亦天,那个随时都有可能移动的生殖器官,要是没有动作,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如果,他胆敢动夏安……
楚洛宇深邃的瞳仁剧烈的收缩起来,胸口倏然剧烈的起伏,典型的愤怒嫉妒,涨满的全是愤怒的火焰,越燃越旺,仿若他的全身都笼罩在一片灼热的火光中,即将被灼烧……
他知道家族肯定在四处派人找他,夜幕已经低垂,现在去婚礼现场已然来不及了,驱车慢吞吞的往回赶,此刻,他的心头萦绕的都是跟夏安有关的焦躁感觉,根本就没有想过跟陆雅言有关的事情,也没有想过回去婚礼现场后,如何解释他的中场突然的不告而别。
楚洛宇到了婚礼现场,那里已经清空了,新娘化妆室的大门敞开着,里头沙发上坐着几个人,他的父母,陆雅言的父母,还有陆雅言本人。
陆雅言依旧穿着洁白的婚纱,今天的她,其实很漂亮,不穿职业装,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女人味多了。
只不过,此刻的她在估计狠狠的哭过,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娇弱,眼眶微微的发红,看到楚洛宇时,那种哀怨的眼神,她没料到楚洛宇在婚礼当场,居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