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正是好时节,正在被子里睡的正香的我被一段“叮叮”的闹钟铃声吵醒,不耐烦地关掉之后又夹着被子继续睡,窗外的天气很不错,绿油油的紫荆花藤蔓升到了窗前,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进窗,早晨的街道格外安静,空气很清新,偶尔传出:“卖包子、买饺子”的叫卖声。
“叮~~~”闹钟再次想起,此时已经7点30分。
伸手关掉床前的闹钟,起床整理一下头发随便绑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睁开眼睛,拿起昨晚准备好的伴娘服,起身走进浴室,做完一切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白色的伴娘服,路肩,脖颈上带着白色五角星比较小分开排列的星星颈链,勾勒出完美的天鹅颈,短裙刚过膝盖,礼服上的轻纱包裹,甜美不失气质,配上一个丸子头和空气刘海把娇小的脸露出来,皮肤白皙细腻,即便是素颜也美到极致。只是简单的擦了下隔离和眼影,在抹上粉红色的唇釉,简单落落大方,甜美而又高雅,走到鞋柜拿出一双银色的高跟鞋,表面被光线一照就会闪闪发亮,拿着包包出了门。
今天是分手后三年的今天,我做了3年的噩梦,这三年我过的日子恐怕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时刻吧。
没错,今天是陈风结婚的日子,也是我闺蜜结婚的日子,我即将以伴娘的身份参加这场婚礼。
坐在车里我的眼前闪过的是我痛苦的记忆,当年因为你的事业,因为你的家里人,为了让你能拥有杨氏集团总经理的位置,你与杨欣儿在一起了,我却像个傻子一样不知情。杨欣儿,我与你做了四年的同窗,睡了四年的同寝室同床,我们这些年都是假的吗?我心中愤恨不已无法平息。
我在易县长大,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是平凡人,但我却从未失去过什么,爸爸在我20岁时破产,我的20年都生活在富足的家庭,虽说不上是富二代但也算小资家庭,陈风算是和我青梅竹马,他的家庭不怎么好,爸爸年轻时因犯事进了监狱,妈妈常年多病过世了,只有奶奶照顾他,我是他邻居,但我们却不怎么说话。
我从小就是焦点,走哪都会被人关注,多半都是因为我的相貌,我们一家在易县算是小有名气的,爸爸妈妈相貌出众为人和善,街坊四邻都很喜欢我们。初三这年因为要中考,学校都会加课到很晚,这天天气闷热,我下学之后往家的路线走着,前面一帮人喝了点酒流里流气向我走来,我很害怕低着头硬着头皮尽量往边上走,还是发生了。
我被一个脸上一道疤,脖子上一道疤的人堵住,他一把把我往小胡同里拖拽,还捂着我嘴不让发出声音,我闻着他们身上令人作呕的味道,还听着不堪入耳的话,我拼命的挣扎着却无济于事。流氓拖拽我,我的脚脖都磨出了血,脖子被人掐着喘不过气,眼前开始模糊,重影。
“放开她,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在犯法,是要坐牢的”陈风满头大汗,气喘的说着。
“哟呵,哥几个今天咱的好事被他搅黄了,咋整啊?”刀疤男说着,其他几个人似笑非笑:“大哥,要不一起办了?”
“哈哈哈~~,中,今天高兴,办了吧”刀疤男手一挥其他人全上去打陈风。我也暂时喘了口气,剧烈的咳嗽着,我一边看着陈风被挨打,一边又想站起来可是我却毫无力气。
陈风一直盯着我,嘴角已经流血了:“柳珞涵,快走啊,快走啊”我看着他默默流出了泪。
刀疤男走到面前一把抓着我头发:“走?今儿谁也走不了”恶狠狠地看着我俩。
我哭着:“别把了,别打了”眼泪止不住的流。这是警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大哥,警察来了咋办啊?”一个小弟紧张的到处张望
“走,赶紧走,快跑”所以的人立马朝着警车的另一个方向逃窜。
从此我和陈风便在一起了,我28岁,在一起十年,十年的感情我们也没能走到一起。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小姐,到了”我立马回神,看着窗外的丽都大酒店,金碧辉煌,除了奢侈还是奢侈,这是最有名的酒店也是最消遣的地方。
下车走进酒店的大门,入目便是他们的迎宾照,看着恩爱的很,却刺痛了我的眼。
当我走进大厅内,所有的目光都看着我,我自信的走进去,新郎的眼神炙热,目不转睛的看着。
我却当做没看见一样从他身边走过。
“珞涵,你来了”新郎拉住我的手肘,眼里含笑的看着我,只是笑不达意。
我挣脱他的手:“放开,请自重!”转身走向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