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稍稍回复一丝光彩,却带着丝丝的恨意,不注意的话很容易让人忽视的。
“在怜儿没回来的一天,你就得接受本王的惩罚。”蓝夜痕几乎咆哮着吼到,她的怜儿,怜儿,还没回来。
“最好花自怜永远也别回来了。”艳姬朝着蓝夜痕吼回去,花自怜吗?如果她活着,总有一天,你要为她今天所受的付出代价的,心里浓浓的是对花自怜的恨意,而且比从前更盛。
啪清脆的一声响起,那声音在这刑房之中久久回荡,蓝夜痕扬起手就给艳姬甩了重重一巴掌,瞬间艳姬那一边的脸上五个明显的手掌印清晰可见。只一下,那边的脸已红透了,肿得老高,狱卒们吓得心惊胆颤的看着蓝夜痕,生怕王爷下一个就拿他们开刀。
“怜儿的名字是你这贱人配叫的吗?”蓝夜痕收回手,怜儿只准是他一个人的。
“呵呵,贱人?我贱人?花自怜一样是贱人。”艳姬对于疼痛已麻木了,不在乎嘴角留出的丝丝鲜红的血,她扬起一抹苦笑朝蓝夜痕吼回去。
啪狱卒们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忍再看。只见艳姬那另一边的脸蛋也不幸免,被蓝夜痕重重的扇了一耳光。两边的脸上都已是红透了,那依晰可见的手掌印能知道下手者是下了多重的手,嘴角冒出的血丝更多了,滴在那已残破的衣服上。
“找死!”蓝夜痕狠盯着她,这女人既敢说怜儿,鹰眸突得变得狠利,好似下一秒就会把你杀了一样。
“你杀啊,蓝夜痕,有本事你杀了我呀。”蓝夜痕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啪又是一声响,蓝夜痕盯着他,努力的克制自己胸口的怒气:“你想死?本王不会这么便宜你。”
“蓝夜痕你最好一刀给个痛快,不然,总有一天你会后悔没杀我的。”艳姬回瞪着他,大不了一死而已,她早已不在意。
啪蓝夜痕邪恶一笑:“是吗?后悔?那本王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本王后悔。”后悔!不,不会的,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后悔,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让怜儿给走了。
“一定,一定,不信的话,我们走着瞧。”艳姬眸中那坚定的信念让蓝夜痕有些心慌。
“本王不会让你有机会的。”只要他不放她,她就永远没有机会。
凤紫凝看着眼前的雨,这雨下得还真是巧,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她们要离开之迹时下。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暗桀,只见他看着那雨稍稍有些皱眉。
“凤公子,看样子你们是走不了,不防在舍下留宿一晚如何。”木清煦看着天空中的大雨似没有停的意思。难道这就是天意?天意如此?
“这、怎么好意思打扰木公子呢?”凤紫凝有些为难看着暗桀。
“打扰了!”暗桀对着木清煦一抱拳,心里其实也很是不甘的,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凝儿,只有这样做了。
“哪里,哪里……”木清煦客气的笑笑,一挥手:“福伯,去准备两间客房让两位公子住下吧。”
“是的,少爷。”福伯听闻,转身离去。
“多谢木公子了。”凤紫凝对着木清煦宛尔一笑,不禁让木清煦看的有些闪了神。那微妙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暗桀的眼睛,暗桀巧妙的一个转身,挡在凤紫凝面前:“凝儿,你要先去休息吗。”
不知道为何暗桀对木清煦总是充满着一种敌意,这木清煦看凝儿的眼神太怪了,那种眼神他懂。就好像他看凝儿时的感觉一样,让他觉得凝儿不能太靠近木清煦了。
“啊?休息,这么早?”凤紫凝记得她们刚吃完饭来着,而且天色还这么早。
“我们就不要打扰木盟主了。”暗桀着了一眼木清煦。
“咦?盟主?木清煦是盟主。”凤紫凝有些吃惊,第一次听说哦,看来这木清煦来头不小嘛。
“在下正是。”木清煦能感觉到暗桀对他的敌意,他不是木偶,他能查颜观色。
“哇,你好厉害也。”凤紫凝夸赞,没想到木清煦既然是武林盟主,难怪这么厉害,他可还真不简单呢。
“哪里,凤兄言过其实了,在下不才。”木清煦听闻,心里稍稍有丝甜蜜,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何。
“哪有,书上都说武林盟主一定都是很厉害的。”凤紫凝看过小说,小说这么说的,电视上也这么放的。不过这个盟主好年轻的说。纪轻轻就做上盟主之位了,好厉害,不由得凤紫凝对木清煦的好感更盛。
“唉吖,你不要一口一个凤兄,一口一个在下的,好别扭,你要是不介意你直接叫我凝儿吧。”这样多好,凤紫凝最不喜欢太多的繁文儒节。话说出口才发现她既然说凝儿。不过还好,对木清煦说的名字也是凤宁,可以听成宁儿,她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凤……宁儿。宁儿可以叫我清煦。”木清煦乐意之志,心中一直叫着宁儿,宁儿……这名字好似永远也叫不腻般,既让他如此喜爱。
“清煦。这样多好哇。呵呵,从此我们就是朋友了。”凤紫凝走过去拍了拍木清煦的肩膀。
“凝儿!”暗桀在一边皱着眉,这凝儿……唉……叹了一口气。随她吧。
“喂,等等我啊。”凤紫凝快步跟在暗桀身后慢慢追来,这暗桀没事走这么快做什么。
暗桀走在前面没有理会凤紫凝,他心中有丝丝的怒力,看见凝儿和木清煦那情深意浓的道别时,他心里就不爽。
“暗桀你等我啊。”看着总也追不上的黑色背影,凤紫凝稍稍有些着急,不得不加快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