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底的冰冷在碰触到她的眼眸时,瞬间化成了一沲春水,盈盈秋水间,满溢出的爱意全是为她而现。
她看着眼前的男子,那股熟悉的感觉更加强烈,银色的面具?难道她是邪魑,对!一定是他。记得这个家伙在北麟皇宫时那个宴会也出现过。而那身红衣,是邪魑的专属般,那样的招摇,那样的魅惑,也只有邪魑一个人了。
她现在还一直好奇着呢,邪魑为什么会出现在北麟的皇宫呢?还是以西耀国使臣的身份,难道他是西耀之人?对邪魑,她也有些好奇了。
“你真的决定要去南凤国吗?”黑眸盯着她,看着她的表情,如若她摇一下头,他便会头也不回的带她离开。
“你是?为什么要管我?”邪魑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为何每次都有他的出现。他好似深知这一切,好像什么事都知晓一般。
“我只问你一句,你只需回答就是。”面具下的薄唇紧抿,那双眼眸透过面具望进她的眸中。
“我……我……”面对着他的疑问,她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时语塞,矛盾至极。
“我知道了!”黑眸缓缓的眨了一下,有些疲惫的放下,他这是白问,他早就明白她的不是吗?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问她这样的问题,看着那红色的身影,她竟然不想期骗他。就连在他面前说个慌都说不出来,她只有选择沉默。
“没事,放心,如果你决定了,我便会保护你,直到你安全为止。”他勾起一笑,似苦笑,让她看着他心底竟有些泛酸。
他骑着马往旁边而让,月陌凡深深的看了一眼月陌凡,而后架着马车前进。邪魑究意是何人?为何自己却看不透他?看来以后要小心他了,他一定不简单。
她坐回车里,从那小窗子往外看着那倒退的景色,如今走在那山林间,那翠绿的树林,那新鲜的空气,都让人的精神大好。
她坐在那软榻间,抬手轻轻抚上额间那个肿起来的大包,想必这里已经青黑了吧,那脸一定很难看了。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她沉声道:“做花自怜还真幸苦,我不想再做花自怜了。”
花自怜,花自怜,花只有自己会怜惜自己,说得真的没有错,她也只有自己才会怜惜自己?只是花自怜做得太幸苦,她有些倦了,她本就不是花自怜,只是异世的一抹孤魂附在这花自怜身上,但是,她没有花自怜的记忆。所以她不是花自怜,她该活出自己,那副身子是前世的她所没有的,上天如此安排,究竟是成全她还是怜悯她?
“从今以后,我不是花自怜,再也不会再做回花自怜了,我不是花自怜,我是凤紫凝,凤紫凝!对,凤紫凝才是她的名,才是她的一切。”她坚定的点点头,凤紫凝,习惯了花自怜,叫凤紫凝却感觉有些陌生般的感觉了。
“我是凤紫凝,我是凤紫凝……”她口中喃喃自语,声音似有似无。
“你怎么了?”车帘外想起月陌凡担心的声音,听着车厢里她那似有似无的声音,他已为她头痛了。
“我没事,你赶路吧。”她回过神,淡淡一笑,回复了那昔日的神彩,少了那股怨之气。对,她是凤紫凝,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倒下去的凤紫凝,那个坚强的凤紫凝。
“嗯……”月陌凡松了一口气,架着马车不由得加速了,在那山路间奔走。那马车的后面,那袭红衣似火,骑着那棕色的马不紧不慢的跟在那马车后面。
那山林间隐隐动了几下,月陌凡耳边动了动,那似有似无的声响还是让天生敏锐的他感觉到了。他不由得再次加快了马速,而后面的邪魑则跟着那马车更紧了,嘴唇抿着,那山林中的异常他已然一清二楚。
来得还真快,看来到南凤之前之路可畏是漫长的,他睡不了什么好觉了。那些人的消息倒是真快,这么快就按奈不住了。不过只要有他在,他决对不让任何一个人动她一根汗毛,否则他定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而那坐在马车里的凤紫凝,感受到了马车的越来越摇晃,那不录常的气息她也感觉到了,不由得让她的心一阵紧张,难道又是来杀她的吗?她不由得为外面两个男子担心,抬手想掀开车帘问月陌凡。不想……
“进去,不要出来。”月陌凡一阵冷喝,那媚眼含冰,没有了那一方温柔,声音如那寒冰般刺骨,让她的手缩了回去。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有人在那前面等着她们了,他的话虽然凶狠,但她知道,他在关心着她。
她乖乖的坐好,听着他的话不出去,她不想因为她而让他们有所顾虑,此刻她不能任性,她更知道那传来的杀气是如此的厚重,她的心不由得颤抖着,看来这一路上都不得安宁了。
果不奇然,马车刚走进前面那一片树林,却有人拦在那路中间。月陌凡拉紧缰绳盯着眼前的几个黑衣男子。
“天仇!”月陌凡盯着那个为首的男子,牙齿紧咬,他还是赶来了,不管他到哪都少不了他的追踪。
“这次看来是真货了,追踪了你这么久,总算又再次找到了,这次定不会轻易放过了。”就因上次的疏忽害他受了教主很重的惩罚,这次说什么也要完成任务。
“不管怎么样,你休想得手。”就因为这次是真的,所以才更该保护,即使丢了性命。
“月陌凡,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在人数上面,你就失策了。”这次教主可是下了重力,如若这次完成不了任务,他们便会受罚,而就所畏的罚便是死。两者都是死,不如拼一拼,或许真完成了任务,他们还能留一命,与以往不同,这次他们是抱着势死的决心。那战斗力更加的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