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的美,怎能随便就看到,特别是还有那个曾伤害怜儿最深的人。如若可以,真希望他们永远也见不着面,真希望他们不要见面。
“皇上,想必这位便是皇上将新纳的皇后娘娘喽?”台下那一抹粉色身影突得站起来,他笑得魅惑,那眸光如星辰般流转,那俊逸的脸,那休长的身材,那淡粉色的衣裳上尽绣着那招蜂引蝶的桃花。
那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魅惑着女人的人心,一个男子竟可长得如此漂亮,对,就是漂亮,虽是男子,却也只能用漂亮来诠释着他。
他的眼光落在花自怜身上,那带着探究的眸光,让花自怜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随急一想,她干嘛要心虚的感觉呢?
于是花自怜再次抬起眼眸,对上他那探究的眼眸,毫不退缩的反盯着他,哼。不要以为只有他可以瞪,她也会瞪。
男子脸上突然轻笑出声,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想必已有不少宫女丫鬟都被他迷倒了吧。
那笑成功的让花自怜有些呆滞,那样魅惑的笑,那样魅惑的声音,似在哪里听过?
“月陌凡,南凤国使臣,你如此盯着朕的皇后看未免太过没礼貌了吧。”
对于他那盯着花自怜的目光不放,萧洛狂有些狠狠的说着,就知道怜儿一出现就会惹一些桃花。这个月陌凡?看来以后要让怜儿远离他了。
“抱歉,只是觉得未来的皇后娘娘和在下的一位故友很是相似呢。”月陌凡轻笑一声,把视线收回,对上萧洛狂那快要喷火的眼眸,一点也不畏惧那有丝恐怖的眼神。
“看来月公子似乎看错了,朕的皇后一直和朕呆在这皇宫里,从未出去过。世上有千万种容貌,有些相似倒也不足为奇。”萧洛狂盯着那月陌凡狠狠的说着,让他身边的花自怜不禁为那叫月陌凡的男子感到有些担心。
“是吗?看来可能是在下看错了吧。”月陌凡把头移转了开来,淡淡的扫过花自怜的容颜,嘴上挂着一抹神秘的笑,似笑非笑。从容的坐了下去。
突然间,松了一口气的花自怜感觉到一股狠利的眼光看着她,她顺着那目光望去。
好、好一个妖魅的男子,那袭红衣如血般妖艳,那如墨的青丝只绑了一根红色的发带,显得有些凌乱,却又是另一种魅惑,让人看着不会觉得很乱,反而有种勾魂的感觉。全身上下都透着那如血般的红色,让她一时竟呆呆的看着他。
那俊美不可方物的脸,比起萧洛狂的狂,他多的却是魅。比那月陌凡更勾人。那盈盈秋水间,就如那妖孽一样,魅惑着世人的心。
那眼角上的一颗泪痔闪着那妖艳的光芒,让他看起来带着一点那女性的柔,更加的添了一丝妖孽之气。如此美丽的人,定会看人分不出是男是女吧。要不是他坐在那专属西耀国的位置之上,那身大红的男装披于身上,和那平平的胸堂,都会以为他是女子吧。
对上他那目光,深逐而迷朦,让花自怜看不清他的心情。只是那眼角的泪痔此时却泛着那妖艳的光芒。
定定的看着那高高在上的女子,邪魑有一瞬的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那个如此熟悉的容颜,那个在心里描绘了千万遍的容颜。突然间,他轻轻的笑了,原来她没事,原来她没死,弦了半个多月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是她,绝对是她,他不会认错的。
看着那坐在萧洛狂身边的身影,是啊,没死,却也越来越远离他了。想不到半个月没见,他找得她得疯狂,她却在这北麟的皇宫大大享受,成了北麟未来的皇后。
邪魑苦笑一声,一抹淡淡的悲伤在眼中一闪而过,却原来,他们已然隔了那么远了。曾经阻止过一个蓝夜痕,现在又来了一个萧洛狂,看着她和萧洛亲密的表情,他的心刺痛着。
可如今,她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仿若从未认识过他一样,那样的陌生,陌生啊……心痛得无法呼吸,却依旧装着没事一样。
现在他还能用什么立场把她带走?做北麟国的皇后,或许会更安全,看着那萧洛狂对着她的温柔。花花啊,你的桃花要开到什么时候呢?仿佛总也开不尽一般。罢了罢了……
花自怜看着那妖孽男子的千思百转,看到那妖艳的泪痔变得黯淡无光。不知道为何,抚上心口,那胸口的疼痛感觉又再次来了。
柳眉拧着,今天已是第二次心痛了。难道她有心痛的病吗?为何见到他们的身影她的心便会痛。
“怜儿,怎么了。”看到花自怜那表情,萧洛狂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个红衣男子。
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原来不只月陌凡,和蓝夜痕,连西耀国的使臣都和怜儿暧昧不清。哈……真可笑,三个国家的使臣似乎都和怜儿有过什么,发生过什么。
可是,怜儿是他的。不管以前她怎么样的桃花泛滥,现在只专属他一个人,谁也休想把她夺走。
“没事。”对上萧洛狂那担扰的眼神,花自怜有一瞬的闪神,突然间发现。这个帝王是爱着她的,那样的柔情,那看她温柔的眼神,不禁让她的心有着感动。如此的一个帝王,为她做到这个份上,说不感动是假的。
柔柔的一声,淡淡的一语,轻轻的敲击着那底下蓝夜痕的心。仿若在那寒冰中注入一丝暖流,心蓦得紧张的抬起头来。寻找着那似曾相似的声音。
四目相接,空气中流动着那闪闪的电流,眼睛没眨一下,就这样看着双方。时间仿若停止,耳边仿佛听不到四周的任何声音,那眼中只有对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