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前辈,听说今天街上新开了一家餐厅,我们也过去吃个饭吧?”楚丽丽出口笑道。
“嗯,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出去放松放松。”刘前辈微微嗯了声,看了眼飞扬内,艾家的人,与那些商业老板,都在认真的健身,教了几天,也是时候让他们自主地练习。
一干飞扬的工作人员,也有几位学员,跟在两人身后路过路段,走向不远处的女仆餐厅。
“老板娘不在,我们可以稍微的偷懒放松。”一位员工笑道。
“就你最坏。”楚丽丽不由得对那个员工捶了一下,当着她这位财务面前说,太调皮了。
“哎,干嘛,丽丽姐,你不也是想偷懒嘛,干什么打我。”那人摆了个鬼脸不满地嚷道。
楚丽丽白了眼,也不计较,一伙人走近餐厅,却见到了很多人站在餐厅外,摆出虎视耿耿的样子就盯紧餐厅里面。
“啊咧?为什么他们不进去光顾?站在外头气呼呼的……?”
楚丽丽被眼前一幕弄好奇了,眼珠子看了这儿,又看看哪儿,傻眼了。
“唉,我这老板当的实在是太难了。”老板埋头哭脸的样子,看了看赚了一笔十万元的金额,让后又叹息不止:“生意难做,生意难做啊。”
“我当个厨师容易吗?我也被当成空气变质而被赶出来了。”厨师男子也跟着摇头叹声,欲哭无泪。
楚丽丽不由得看向了他们,老板,厨师?都被赶出餐厅,那谁还能进去呢?空气变质?什么鬼哦?
“丽丽姐,看,是主君,花清雪总裁也在里面。”一名学员指着玻璃墙的内部空间,捕捉到了张主君的身影。
“是他,谨慎的家伙。”楚丽丽见到了是谁,心里自动幻想出一幕画面,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肯定又是那个家伙干的,把餐厅的老板和厨师都赶出来,也太夸张一点了吧?
这件事完全刷新了楚丽丽的认识,她发现越来越不能用正常的目光看待张主君。
还有那只花痴,也是让人头疼,慎重与花痴的搭配,似乎真的会摩擦出离奇的爱花啊。
在人们愤愤不平的时候,不远处一辆路虎驾近,直接的闯了红灯,靠近餐厅大门外的道路。
车上走出一人,一位高大威猛的猛夫,嘴角叼了口烟,罗霸吐出烟圈,道:“小七,是里面对吧?”
“是的,霸哥,那个小子一定还在里面。”小七摸了摸还在流血的脸,必敬必恭的道。
“光荣健身所的罗霸?”楚丽丽脸色猛然变化,她知道罗霸的存在,曾经是地下搏击界连续十年冠军人物,封号搏击之王,不曾一败。
此人生性残暴,尤其的恶劣,凡是看看不顺眼的人,他都欺辱对方,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恶人。
只是,这人竟然突然退出搏击界,加入光荣健身所,究竟光荣家的人做了什么,让这位让人闻风变色的人物甘愿加入呢?
楚丽丽深呼吸口气,有些害怕的后退了步,根本不敢靠近那边。
“嘎嘎,飞扬健身所的秘书?”罗霸猛然听到楚丽丽的轻声,那刀疤脸,浮起一道大笑,直接的对楚丽丽走来。
“罗霸,你干什么?”楚丽丽害怕的发抖,看这人的气势,似乎不善。
“你们飞扬健身所的人,全是垃圾。”
上一届健身比赛,被杨琉璃取走冠军杯,这件事让其它几个健身所的人不服,如果真的是杨琉璃凭借自己的力量取走,他们没有意见,可,并非是如此,杨琉璃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什么,你居然敢骂我们飞扬是垃圾?”一位学员急的跳起来,反骂了回去:“你光荣健身所才是垃圾。”
然而,才说完这一句。
“彭。”
学员的身子就被罗霸强而有力的大手,捉了起来,让后砸在地上。
学员发出‘啊’的惨叫,一口血喷出,人当场昏迷不醒。
“贼哈哈哈,也就这点能耐,在我罗霸面前嘚瑟什么?”罗霸大笑声中,一只手拉着一位穿着旗袍的女子,那女子无比的娇媚,依靠在罗霸的肩膀。
“霸哥,这种小人物,何须让你如此露气呢?”旗袍女子淡淡的笑道。
“嗯,手有点痒而已。”罗霸威风凛凛的搂着女子,一副霸者天下之风。
楚丽丽赶紧端下去查看那位学员,紧张的快绝望了,学员可是交了学费的,现在又因为飞扬被人瞧不起而伤,飞扬承担不起啊。
楚丽丽对罗霸怒道:“你这恶人,太过分了。”
“哼,要怪就怪你飞扬无能,说来你们拿走冠军杯这件事,我还没有好好的上门拜访。”在罗霸的眼内,杨琉璃根本没有那个能耐取走奖杯,一切,不过是狗屎运罢了。
若不是之前有些事处理,他早就上门去收拾飞扬,奖杯的荣誉,对于他来说是非常重视的,却因为一次意外,光荣健身所没有参加而错失,实在是冤屈。
这份耻辱,让他对飞扬恨之入骨,心中早就决定砸了飞扬泄气。
在健身界,冠军杯的竞争尤其激烈,健身比赛就是一场战争。
更别说,如此注重荣誉的罗霸,错失了比赛,野心巨大的他,简直变成了一个疯子。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刘前辈实在看不下去,陡然对罗霸奔去。
“哦?有点种啊。”罗霸眯了眯眼睛,旋即简单抬起一条脚,刘前辈还没靠近,就被一脚力量踢的滚了几个跟头,也晕了。
“刘前辈……”飞扬的人都被罗霸的强势而吓倒,身子软瘫无力。
“垃圾,全身垃圾,就你们这点力量,居然是上一届获得荣誉的健身所?可真是笑的我牙都疼了,贼哈哈哈……”
楚丽丽感到了害怕,面对罗霸的沉重压力,她当即哭了,忍着双腿颤抖的她,艰难地跑到了餐厅里面,对着张主君气道:“笨蛋,你个笨蛋,飞扬的人都被打残了,还在这儿吃东西。”
泪水滑落了脸上,她从没有面对过如此凶恶,又让人无力的事情。
张主君见到她那痛苦到绝望的样子,不由起身,走了上来:“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