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科将裤子挽在手臂上,原本应该穿着校裤的地方穿的是篮球服的裤子。
陆科无时不在庆幸着今天和别人约了打篮球,并且提前把裤子套里面了,不然现在他就是连厕所都出不去了。
陆科走到女厕所前面,试探的叫了一声:“安童?”
“干,干嘛?”安童现在被另一个难题困恼着,本来裤子只有一块地方渗出来了,用校服遮一遮就好了,但是刚才陆科背起她就跑,裤子上全都是,连校服都被染红了。
陆科:“你怎么还不出来?”
“你说呢?”
“要不你穿我的裤子吧,我已经换下来了,我进去给你?”
“不是,你不要······”
安童的话还没说完陆科就已经走进女厕所,挨个挨个的看那个位子的门是关着的了。
然后敲了敲安童在的那一间,“安童?”
“是我,你怎么进来了?这是女厕所啊!”安童惊呼。
陆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直接把裤子扔进去就逃出去了。站在厕所前面的过道上,陆科的耳尖开始变红,再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脸庞,不消一会儿,整张脸都是红扑扑的。
他,他刚刚进女厕所了。
不过······那是给安童送裤子,不算是变态吧,他也不想进的。
不一会儿安童就出来了,有些别扭的揪着宽大的裤子。毕竟是陆科的,长出来不少,走着很是别扭。
陆科不去看安童手上带血的衣物,快步走在前面。
后面安童小跑着跟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上陆科,但是他给她一种心安的感觉,况且还要回去上课。
只是这处地方偏僻,离他们的教室有些路程。最后等他们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下课了。
每个人看到陆科换了一身裤子也没想什么,陆科更是不在意,安童倒是有点坐不住,后来等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打响了才将游离在外的魂拉回来。
课上,陆科心不在焉的把玩着笔,视线是灼灼的落在安童身上。心里,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对着安童。
比如安童不吃早饭他会心疼;
之前听那个老奶奶将安童的事他会感到压抑,恨不得呵护着安童,不让她再受到伤害;
就像刚刚看到她脸色不好会担心;
知道她的生理期来了的第一反应也是将自己干净的裤子换给她。
这些感觉时时充斥着他的内心,让他很是困恼。
去问问韩承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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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节课下课后陆科就急不可耐地去找韩承泽了。
安童则是被任课老师叫去责问没来上课的事了。但是她也不好对男老师说自己的生理期来了,然后陆科背她去厕所吧,搞不好还被冠上了早恋的由头。
安童就瞎编了一个理由搪塞老师,不过幸好好生在老师这的信誉保证是够强大的,所以也就相安无事的被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