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初尝试着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男人抱的太紧。
慕语辰目光怨恨,从苏子初身上扫过后,牢牢地黏在高高在上的男人身上。
下一秒,她猛地冲过去,扒拉着苏子初,“狐狸精,滚下来,亦琛,你怎么可以抱她?”
霍亦琛不悦地瞪向慕语辰,眼神如同在看神经病,“不抱我妻子,难道抱你?”
“……”
瞬间,慕语辰脸色难堪,青紫交加。
“拉走,不然,我会一脚踹到她身上。”
霍亦琛神色冷沉不悦,眸光扫过慕靖霆,嗓音低沉,语气狂傲。
他一向耐心有限。
慕靖霆脸色也不好看,硬撑着走过去,拉住慕语辰胳膊,“别闹,回家。”
慕语辰怎么可能愿意,甩开慕靖霆,去拉霍亦琛的西装。
“一,二,三……”
霍亦琛薄唇扯动,吐出三个字。
慕语辰无动于衷,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她只觉得,霍亦琛怀中的苏子初太碍眼,刺的她眼睛疼。
长腿一抬,不留丝毫情面,霍亦琛一脚踹在慕语辰膝盖处。
她腿一软,不由自主跪在两人面前。
“已经警告过你,自寻死路。”
薄冷地丢下一句,霍亦琛抱着怀中的苏子初大步往前走。
走出喜来登酒店,劳斯莱斯早已等候着,顾恒迅速走过去,恭敬地拉开车门。
酒店内。
慕靖霆弯腰,伸手去抱慕语辰,想要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别碰我!”
慕语辰嘶哑着声音,将他甩开,“看着那个贱女人那么嘚瑟,你是不是也在心底嘲笑我?”
“语辰。”慕靖霆放软声音,“我没有,也永远不会嘲笑你。”
“呵呵,我不信,我现在是弃妇,全京城的人都在看我笑话,你也没用,在霍亦琛面前,就是一懦夫,软蛋,没一丁点男人味。”
慕语辰发泄着心底的怒火,对慕靖霆进行人身攻击。
一时之间,慕靖霆脸色发紫,僵硬地维持着那个动作。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辱骂,身为男人的自尊,尊严,全部通通被踩在地上。
“在家里,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不让你去找苏子初的麻烦,哪怕贱女人骑在我头上,你也不敢从剧组把她踢出,到了霍亦琛这里,就成了一条狗。”
慕语辰骂着最狠的话,“还说替我报仇,看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脸,你连自己的仇报了吗?”
她没说一句,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插在慕靖霆心脏上,痛不欲生。
许久后,他平复好狰狞的心情,疤痕交错的脸上透出狠劲,“那一天,你会等到的,不会太久。”
总有一天,他会超过霍亦琛!
慕靖霆咬牙,在心底暗暗发誓。
……
回到霍宅,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沙发上,霍良辰穿着浅色的毛衣长裤,阳光洒落在他身上,无比温暖,“回来了。”
“嗯。”霍亦琛沉沉应声,问,“霍亦风呢?”
“在房间睡觉,昨晚凌晨回到酒店,到现在还没有醒,喝了不少酒。”
“把他给我叫下来。”
“是,二少爷。”
张管家应声,上楼。
苏子初接了一杯温水,双手捧住,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抿着。
片刻后,顶着鸡窝头的霍亦风从二楼走下来,“二哥。”
“我让你看着她,你怎么看的?”霍亦琛脸色沉冷,质问。
“啊,二哥,她这不是好好的。”
霍亦风还没有彻底醒,脑袋里乱嗡嗡地,好想睡到天昏地暗。
“站直了!”霍亦琛冷声训斥,“你哪只眼睛看到她好好的?”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她好好的啊,没缺胳膊也没少腿,活蹦乱跳,脸蛋儿也红红的。”
霍亦风回答道。
“顾恒!”
“四少爷,二少奶奶昨晚被恶意灌酒,还被下了药。”顾恒上前,道。
霍亦风眼睛微亮,一颗八卦好奇的心在蠢蠢欲动,“下了药,什么药?”
顺手拿起桌上的病例,霍亦琛对他劈头盖脸砸过去,“你关注的不是安全,而是下了什么药,嗯?”
被砸个正着,霍亦风捂住眼角,一脸委屈无辜,“二哥,我就顺口那么一问,我错了,真的错了。”
一旁,霍良辰轻叹着摇头,将病历单一张张捡起来。
“滚出去,罚站。”
霍亦琛眸光一冷,薄唇紧抿。
“二少爷,外面在下雨,雨势还挺大,不然等雨停了,再让四少爷去。”张管家上前,说着好话。
“正好,趁机洗洗他的脑子,醒醒酒。”
霍亦琛脸色冷漠,没有丝毫心软。
如果,昨晚不是他在场,让顾恒盯着,说不定他头上已经戴上绿帽。
“……”
张管家沉默,静静地退到一旁,叹了一声气。
又是一记冰冷的眼神扫过去。
霍亦风不敢磨蹭,牵着小白,一人一狗,出了客厅。
“张管家,提前煮好姜茶,等亦风罚站完,记得让他喝。”霍良辰叮嘱。
“是,三少爷。”
回到房间。
苏子初洗了个热水澡,将身上属于男人的味道全部洗掉。
透过镜子,看到身上的肌肤竟然没怎么有完好的,颈间,胳膊上,后背,全是吻痕。
他昨晚到底是有多疯狂?
红着脸,她用毛巾擦着头发,打开窗户,站在阳台上。
淅淅沥沥的春雨,打在地上,声音滴滴答答,特别好听。
看到白雪打过来电话,她顺手接起,“喂。”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啊?”
“AL的代言人是你?”
苏子初点头,“嗯。”
“厉害啊,你给我说说,史密斯竟然选了你做代言人,柳依依早上的戏,现在还没来剧组,听说你和她撞衫了,到底怎么回事?”
白雪实在是好奇,一股脑,将所有的疑问都抛出来,像是在丢炸弹似的。
苏子初正准备回答,却被从楼下传来的狼哭鬼嚎的歌声给抢先。
“男人哭吧,不是罪,嗷呜,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嗷呜嗷呜,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嗷呜呜……”
电话那头的白雪有些懵逼,“子初,你那边怎么有狼在嚎?”
她探头,看向楼下。
墙角,霍亦风扬起修长的脖子,一脸陶醉,正在叫。
他叫完以后,小白扯着嗓子,学着他叫。
苏子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