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国新又在小区门口买了一盒巧克力,披上风衣,把手伸进风衣口袋里把那两叠人民币拿出来看了看,这才高高兴兴提着礼物和鲜花的上了楼,拿起钥匙正准备开门,听到门内有动静,连忙把耳朵贴在门上,只见门内传出说话的声音,心想家里难道来客人了?于是把钥匙拔了出来放进口袋,这才敲了敲门。
很快,门被拉开了一条缝,程艳茹扁着脑袋伸了出来,见是袁国新,连忙一脸兴奋的打开门,说道爱老公你总算回来了,都等你好久了,然后一边把袁国新拽进家门一边指着沙发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灭绝师太。”
袁国新这才注意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深灰色道袍的尼姑,尼姑见到袁国新进来,连忙起身,双手合十,轻声道:“贫道普惠!见过施主!”
“普惠师太,你好!”袁国新也连忙双手合十,做了一个回礼,回礼的时候眼睛稍微往上一瞟,顿时眼睛一亮,以袁国新十几年在女人堆里风里来雨里去的经验来看,这个尼姑,绝对是个千里挑一的角色。
尼姑年纪不大,约二十来岁,或者还小于这个年龄,叫师太明显不合适,叫师妹还差不多,好吧,以后就叫师妹了。
师妹脸蛋光滑,眼睛有神,肉嘟嘟的有点婴儿肥,嘴巴红嘟嘟很是可爱,让人有一种忍不住想亲一口的冲动。
二十来岁,长得俊俏,而且正点,这样的姑娘做尼姑也真的太浪费资源了,怪不得中国有四五千万单身男青年。
当然,这都是只是袁国新的心里活动,表面上他装得比正人君子还正人君子,甚至正人君子这个词语还形容不了他,得用太监两个字来形容,因为他似乎压根就没有把这个尼姑当成女的,甚至直接无视,他把手里的鲜花和巧克力递给程艳茹,轻轻的拥抱着程艳茹道:“爱老婆情人节快乐。”在抱着程艳茹的时候,袁国新的眼睛还似有似无的从尼姑的腰肢扫视了过去,这尼姑,虽然穿着宽松的道袍,但袁国新知道,这尼姑的腰,肯定细软得很。
袁国新嘟着嘴唇就要去亲程艳茹的脸蛋,被程艳茹一把娇羞的推开,道:“人家灭绝师太看着呢”
“人家明明叫普惠师太,你倒好,叫人家灭绝师太!”
程艳茹似乎看出了袁国新的嘲笑,轻声道:“还不一样,反正都是师太。”
袁国新说着朝尼姑做了个请坐的姿势,礼貌性的笑了笑,在尼姑落座的那瞬间,袁国新注意到尼姑的双腿密不透风的,难道这惠普,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可在袁国新的心里,尼姑之所以去当尼姑,大多是看破了红尘,女孩儿要看破红尘,显然也要经点人事。
当然,袁国新毕竟不是毛头小子,他是个成熟的中年大叔,他不会总盯着人家姑娘看,再说自己老婆还在身边呢,就算自己伪装再好,要真被程艳茹看出个一四七万什么的估计自己又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于是袁国新快速走到卫生间,疫情期间回家三件事:“洗手换衣消毒。”当然,对于袁国新来说,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尿尿,刚跟佘煜伟一起,喝了那么多的茶,此刻正胀的要命。
做完这一切,袁国新终于理解什么叫如释重负,又用酒精在身上喷洒了一遍,这才洗了把脸,抬头一看镜子,只见自己脸上的红唇印格外的显眼,连忙用毛巾擦了擦,可怎么擦都擦不掉。
可擦了一半袁国新感觉不对,这脸上是印泥印,又不是肖芳的口红印,自己干嘛要擦呢?弄得自己跟做贼心虚一般,自己不但不擦,还要怂恿程艳茹去做鉴定,以示我袁国新的清白。
想到这里,袁国新器宇轩昂的打开卫生间的门,却见程艳茹一只手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神秘兮兮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