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风微凉。
新月高悬的金色大陆,在蝶状右半大陆西北之间的群山峻岭里。
一片小树林好似开在沙漠的绿洲,新月倒映在湖泊水面之间。
紫色的树木从湖泊上方,神似一双天使的翅膀怀住胡泊。
再从这双紫色的天使翅膀继续上望,是一座上万年喷发不能的死火山。
它的脚下,这座美丽的紫色天使小树林,吟游诗人取名为,忧郁蓝调。
新月微光照下之际,紫色绿叶像是樱花的花瓣,给人身临其境在紫色的樱花树下的美好感。
它又略带忧郁而富有魅力的色彩,让人不忍忘记它高贵的紫色系,还有魅力、自傲、清冷,让人产生不确定感而觉得神秘。
而它的名字没有寓意,只是一定比例的红蓝就是紫色,又略带忧伤又不失冷艳高贵色,所以吟游诗人想到了“忧郁蓝调”来命名。
宛如紫色羽翼的怀抱内,微小的赤红火光极为醒目。
哐啷。
严寒驱散的篝火,添入新干柴发出不沉不闷的响声。
火焰如枫叶艳红艳红的,燃烧得愈加热烈。
哐啷哐啷哐啷!
白祈使劲往篝火里添柴,脸上尽显生存技能零分的蛋疼。
看来一炉好的篝火并不是谁都能成功的。
篝火窜起三米高的火焰,能让非洲原始部落跳一场篝火晚会了。
很快原始部落表示,这篝火他们享用不起。
火苗窜到了四米多高,且火力还在呼呼上窜。
“我尼玛!”
白祈冷汗刷就冒出来了,急忙围绕篝火刨了一圈土,又在圈道蓄上水,防止火烧树林。
这才坐在地面松了口气。
嗡嗡嗡~
他语带悲声的望天:“这个狗屁破地方,连个蚊子都巴掌那么大,烦死了烦死了!”
嗡嗡嗡~
叱——
利刃一现,寒光四起,首级落地!十几只巴掌大的蚊子,身体和头部完美地一分为二。
一群蚊子痛苦的在地面群魔乱舞到处乱爬,好一会儿才死翘翘,生命力堪比蟑螂了。
难道接近原始生态,所有生物都很大?白祈好奇的用树枝捅了捅一只蚊子的脑袋,核桃那么大的蚊头十分骇人!
口器像喝钙奶的吸管,还在漫无目的的在地面乱划着,看来是神经反射还没凉透。
噗嗤!
蚊子头眉心贯穿一根树枝,老实了许多。
白祈拍拍手呸了一口痰,厌恶地如法炮制。
没办法,谁也不想半夜睡觉的时候旁边一堆蚊子头来回蠕动吧?
况且还是核桃大小的蚊子脑袋,万一蠕动到身边,一针管下去!找谁说理去。
受伤的还不是自己,白祈觉得自己这样做过于谨小慎微,却可以带来绝对的安全感。
毕竟除了自己和少女,身边所有动物最好都是死的,要不然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又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自然式“风土人情”。
“嗯!”
一声无力的痛哼,躺在他旁边的娜塔莎皱眉轻哼着。
现在,娜塔莎只感浑身酸痛难忍,迷迷糊糊地道:“叽里咕噜。”
她小口微张,失去水分的唇瓣略显苍白,“叽里......咕噜哔哩哔哩!”
“你说啥什么?”白祈面露不解的按住少女双肩,然后扶了起来,前后摇了摇:“醒醒!”
“哼~”
娜塔莎面露痛苦的呻吟着,俨然被摇晃的身体更加酸疼难耐了,白祈这才不在摇晃她,但是还在哼哼着。
这让白祈愕然无语,突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进行哪一步了,心里十分麻爪,心道该怎么干才能让她舒服一点?
听着那一声声娜塔莎的喘息和呻吟,白祈心无力,抬头望起新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妈耶!这和小说里说的不一样啊,不应该是全世界都说普通话吗......
“叽里咕噜哔哩哔哩唧唧唧唧!”
娜塔莎再一次说出一连串儿的语言,白祈这回是彻底懵逼了:“你......说啥?”
他双眼呆滞地蹲在那里望星星、望着新月,继续听起娜塔莎的语气词。
敢情,别人是从废材起步,我是从智障起步的吗?
狗屁特异点,一点都不真香!
就在白祈绝望时,娜塔莎睁开了眼帘就看到一张无能狂怒的面孔,而对方也在看着自己,一时间气氛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面对突然的沉默,娜塔莎先发制人“啊——!”的尖叫起来。
高音尖叫响彻紫林,顿时鸟儿吓得高飞而起。
甚至白祈亲眼目睹了这样一幕,那是一只像猫头鹰的鸟类。
它听到了少女尖嚎,吓得从树杈掉到地面,然后一动不动。
貌似被吓出了心脏病,去世了。
“啊!”还在继续......
白祈背对着娜塔莎,堵住耳朵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心中卧槽卧槽卧槽!大姐我求你别叫了,你这是要我命啊!
那尖叫太恐怖了,能唤醒老师当年用粉笔头在黑板上使劲划的童年阴影,发出令所有人无法抵抗的噪音一样。
没曾想更恐怖的还在后头,白祈觉得自己算得上是刷遍小视频的小能手了,而身后那个尖哮少女,喊了接近两分钟连个换气都没有。
最后,白祈实在忍不住了,一巴掌堵住了娜塔莎的嘴,其表情十分凶神恶煞道:“嘘!”
被堵住嘴的娜塔莎吓了一跳,下意识多瞅了对方几眼,然后觉得这面孔有点熟悉。
好像是,救我的英雄,那我喊了半天岂不是......
娜塔莎双手随着心里波动想捂嘴,但是摸到了白祈的手背,触感一片粗糙,十分只能打三分的那种。
有时女人的关注点在男人看来就是那么的莫名奇妙。
白祈此刻深有感触,这娘们摸我干嘛?
摸一下就够了吧,注意点形象好不好啊,别一直摸我手啊!
还摸我,难道......她在馋我的身子?
嗯,很有可能。
......
不,不对,这可能不是单纯占我便宜,而是一种友好的交流方式?
他很想和眼前的娜塔莎谈谈心,可双方都听不懂对方的语言,气氛一转直下,十分地尴尬。
既然你摸我,那我也摸摸吧。
心里想着,果断反手抓住娜塔莎小手,入手处好似无骨的小手、皮肤犹如凝脂白玉般丝滑,怪不得都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呢!
不行,自己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祈换上自认为友好的表情,咧嘴一笑双眼咪起,发出“嘿嘿嘿”的笑,摸起娜塔莎的小手。
结果,他就看到娜塔莎神情一变,眼神满是绝望之色。
娜塔莎欲哭无泪,原以为自己是得救了,却没曾想又进了另一个坑。
眼前这位恩人好像是所谓的变态人士,而且笑得极度猥琐又**,那双眼好似闪烁起吃人的光芒,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叽里咕噜轱辘轱辘轱辘!(不要、不要!不要啊!!)”
白祈听得脑壳疼,伸长脖子凑近娜塔莎,发现对方眼神里给人一种好绝望的情绪。
他不断凑近这,对方不断后退,双方刚刚好保持了一进一退的匀速。
娜塔莎真绝望了,那点仅存的体力见了底,连精神头都萎靡了好多,对方还说着貌似非常意淫的话语,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不可描述的场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