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牵着手在泰国曼谷的大街小巷瞎转,在路上碰见什么东西,就停下来买一份,一遍走一边吃,碰见好吃的,我两会四眼相望,自觉地点个赞,然后返回去再买一份,拿回酒店吃。碰见不好吃的就会故意返回那个摊贩旁边,把东西丢到旁边。这样半个小时下来,我们还没走完两条街就累到不行,手里已经满满地提了很多东西。
在第二条街的拐角处,偶遇一个叫“first love”的酒吧,里面好多人,我俩不约而同地就走了进去。可是都坐满了人,我用钱了贿赂酒保:“让他给我们找个位置”,但酒保估计听不懂英文:“收了钱,却一直没给我们找位置,只是把我们手上的东西拿去寄存了”。刘慈鑫又开始吐槽我的英文,“估计你这个塑料英文别人没听懂!”我很生气,主要是气那人拿钱不办事,还让刘慈鑫逮到吐槽我的机会。
就在我们打算走的时候,有一桌的人叫我们过去拼桌,他们也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有一脸的络腮胡,看上去年龄大概35岁,旁边的女孩子像他女儿,身高170cm,穿着低胸连衣裙,若隐若现的沟让我不敢直视,所以,我让刘慈鑫跟她对着做,大叔看起来不白净,但我至少感觉自在。
我和刘慈鑫坐在一排,反而沟通起来不太方便,每次都得扭过头大声跟他说话,后来干脆,我两都不沟通了,只是偶尔碰杯的时候眼神交流一下,他一直在跟那个女生聊天,那个女的时不时大笑,还用手轻轻碰他,我心里酸溜溜的,于是也故意跟大叔聊天,但我真的是颜控,对于自己不喜欢的样子,说什么都没有兴趣。
我拿着莫吉托往舞池走去,今天我知道肯定会去到酒吧的,所以特意画了一个烟熏妆,穿了黑色吊带长裙,群子开叉到大腿,背部有一些做旧的破洞。
我喜欢在酒吧穿黑色的衣服,能够掩藏自己真实的样子。我开始放肆摇晃在舞池里,希望让自己轻松些,每次因为刘慈鑫影响到心情,我都觉得自己很狭隘,会唾弃自己,为了让自己好过,我总会故意远离他,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