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啊？当然是了，这种事情我…我不敢说谎啊。”宋桢此刻只想赶紧揭过此事，安安心心签合同才行。
“哦，既然这样，那不用签了，单方面违约我来赔违约金！”这次蒋柏南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冷冷的说了这一句话。
吧嗒，宋桢手中的笔连同他的人都掉了下去。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次不但是他完了，公司也要完了……
在商场上得罪谁都不要得罪蒋柏南啊。
“向总，你看这…签…不签？”现在唯一的希望只能压在向睿泽这里，宋桢也顾不得自己有多狼狈，只要这合同还能签，公司也就能在坚持。
向睿泽看了眼蒋柏南，又看了眼阮芷棠。这两个人的眼神都很奇怪，不知看向哪里。
“宋总还不能理解吗？我想刚刚蒋总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不签了，违约金我们赔！”敲了两下桌子，对着自己的人说到：“走了，还想在这里待着让自己恶心吗？”
蒋柏南笑了笑，率先跟着出去了。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宋氏过来的三个人，只能听到宋桢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的小字。
*
乔悦出去后直接下15楼，阮芷棠留了下来，跟着进了向睿泽办公室。
“蒋总，这次让你看笑话了，话说你这次来找向某是为何事？”
现在屋里就一个女生，蒋柏南自然知道她是阮芷棠，朝她看了眼，“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路过想来拜访下向总，看看有没有什么是能与向总合作的？”
哈哈哈，向睿泽给他倒了杯水，“蒋总这真是话里有话，能与蒋氏集团合作是我们的荣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全力配合你们。”
“向总真是个聪明人，不瞒你说，我手上目前有个案子，想找个合作方，不知向总有没有兴趣？”
“哦？不知是什么案子？蒋总能说明吗？”
“当然。”他笑了笑，说，“是个有关她的案子！”他用手指着阮芷棠的方向。
向睿泽愣了下，“这是什么意思？蒋总是要阮芷棠？”
“不是要，是借！”
向睿泽现在是真的搞不懂了，这怎么合作能和阮芷棠牵扯上关系。
“向某愚钝，还请蒋总能说的再清楚点。”
“上次的竞争案我们败给了你们后，也是心服口服，这次我们集团有一个新的案子，我想与向总合作，实现双赢的局面。而你们这边的设计师我想找阮小姐，不知向总愿不愿意？”
“这……我肯定是同意的，只是这也应该询问一下阮小姐的意思，不知她是否愿意？”
向睿泽话音刚落，一直站在一旁的阮芷棠开口，“我愿意。”
“既然是有利于我们公司的利益，我都愿意。”她觉得自己刚刚那句有点突兀，所以又补充了句。
“好好好，既然都同意，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向睿泽站起来朝蒋柏南伸出手。
“合作愉快，向总。”握着手眼神却看向阮芷棠。
谈成功后，蒋柏南就准备离开，阮芷棠也跟着出去。
电梯里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到了15楼，电梯门开了。
阮芷棠在里面停留了几秒，直到门要再次关的时候，她才往出走。
应该是注意力没有回过神来，阮芷棠竟没有发现电梯门已经快要关上，还继续往前走。
“真傻，都不看吗？”说话的同时蒋柏南快速伸出胳膊往前一步将她拉回圈进了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