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包吝啬太贪了,全世界都还蒙在鼓里!
正当全球的荧酸回归闹得火热朝天的时候,包吝啬的解晶厂占尽地利,还是一如既往的催班加点,倒也是另一幅景象的“热火朝天”。
包吝啬听从了方刚的建议,沒有上交荧酸以囤积库存,维持生计为方针,打好三个赶工战略,贯彻最大化人员调动思想,旨在把包氏集团变成世界一强!
倒是没有方刚这么能吹,不过是真的蒸蒸日上。本来开始的时候是挺难的,金属卖不出去,但是花费可不小,金属的保存也要钱;工资是一份,电费水费维护费,乱七八糟而又必需的费用疯狂的在包吝啬荷包里挖钱,唬得包吝啬不得不杀紧裤带,发挥他吝啬的神奇能力,工人住宿一律十点关灯啦,工人工时工资都减少啦等等。他自己也过得辛苦,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想好点子,晚上的餐丸就不吃了,一颗餐丸可不便宜。就是这样子省吃俭用,总算是熬过了一段时间,他自己消瘦得只剩130斤了!
一切情况的转机是在一个晚上,本来是与无数个平常的日子一样的,只因一个电话。那个曾经反水的钎晶老板,一度让包氏集团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的人,亲自给包吝啬打了个电话。
“喂,是包老板吗?”
包吝啬听着这声音就反感:“哼,是,有何贵干!”
“嗯,那个,最近生意兴隆?”
“托你的福,我还不错!”
“咳,别激动,上次的事是个误会,我是真的缺货啦,这次我又搞到一批铝钎晶,这不第一时间给包老板您赔礼吗?”
包吝啬听出点意思来了:“说吧,又看上什么了。”
“跟聪明人就是好说话,这样吧,三百吨铝钎晶换二百五十吨锰钢,怎样,你也不亏啊。”
亏是不亏的,但包吝啬那里肯做等价交换的买卖,“你这价不好看啊,一口价,三百吨铝钎晶换二百七十吨锰钢,再加一千万联合币。”
那人急了:“你怎么狮子开大口,顶多加八百万,一分不多了。”
包吝啬暗自窃喜,一千万是太多了的,他本来只需五百万周转生意,出大价是为了让他减价,这样会让他认为赚了便宜。如果一口价五百万,不能减价的谁愿意啊。”
包吝啬假装不情愿的答应了,不过两天,他就派船来拿锰钢了,走得相当急。
于是包吝啬找着了门道,把金属卖给钎晶老板,赚的钱越多越多,日子也渐渐有点起色。
如果不是包吝啬那么贪心,全世界还蒙在鼓里。
卖钢材的钱把生意周转过来之后,包吝啬自己也享受了一下生活——添了件新西装。可是金属生意是真得赚钱,以包吝啬花钱的速度,永远也追不上来钱的快,一旦有钱,那里会满足?当然是想钱生钱,更多的钱啦。但如何赚更多的钱?当然是造更多的金属啦,但如何造更多的金属?当然是新建流水线啦。
于是包吝啬又安排了一条新的解晶流水线,对新厂进行了扩建。
可是问题来了,荧酸又不够用了。一条保持效率的解晶流水线耗酸可不少,那里来荧酸呢,只能是自己造。
可是他们都不是专业的,之前有荧酸是有得益于钎晶老板的技术支持。但现在风头不同,自从《荧酸管理条例》出台后,谁敢明面造酸?
包吝啬无奈只能求助钎晶老板,拿了整整三百七十吨精良钢材才换来一个秘方。
在包吝啬的要求下,几个大胆老练的工人拿起了金刚石试管,加入了一点点紫钎晶——荧酸的原料之一。又把一点点食盐与碳粉加到试管里,最后放了半管的铝钎晶,一滴荧酸滴到试管里,试管里的混和物瞬间提高上百度,在高温的情况下,混合物中渐渐渗出暗绿色的液体,那是荧酸,过了三分钟,试管里的混合物变成了一整管混浊的荧酸,没什么色彩,也不会发光。
包吝啬可不管,摸索到了制法之后,马上扩大制酸规模,一瓶瓶浊荧酸从车间里运出来,马上用到刚建完的新车间上。
一开始的几天也还相安无事,直到正是第三批荧酸奔月的日子。
在那个宁静的晚上,在新车间的贮酸箱里,今天它可干了不少活,有一点点的铁渣融在里面了,正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正是这一点变化超过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极限值。它开始慢慢的发烫,到了午夜十二点,它的高温引燃了金刚石试管。
一场悲剧发生了,贮酸箱突然爆炸,一颗荧酸炸弹轰鸣,酸液飞溅,落到铁皮上,被腐蚀了一个大洞。危险!一堆钎沙毫无防备的躺在地上,旁边就是荧酸炸弹,钎沙一沾到荧酸像一个沉睡的人突然乍醒跳起了迪斯科。呯!无数高温钎晶碎片横飞,像无数的炽热弹片,击穿的铁棚,击穿了控制室,击穿了解晶机,击穿了一旁的机器人,这可不得了,高温钎沙瞬间点燃了机器人的线路,小小的火苗引爆了机器人的锂电池,一个机器人的爆炸引起连锁反应,数十个机器人接连起火,火焰顺着充电线路点燃了变电器!
轰!轰!轰!
方圆十里都听见了寂静海上突然的轰鸣,在远方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浓烟滚滚,火光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