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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灵异贴吧

再次回到了我住了一个学期的412寝室,一切还是一往如此,标准的大学四人间,上铺下桌。

凯子的桌子上还有半瓶临走时没带走的冰红茶,都放了一个学期了。不过,安于那倒是干净的多,就连床铺都卷的整整齐齐,上面还盖着个褥单。

人都是这样,上个学期上学的时候,老是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可当我真的放假了回家没多久,就会又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哈尔滨。我估计这学期用不了多久,我就还得思念成天在家里吊儿郎当混吃等死的日子。

凯子和安于也是一起回来的,他们仿佛之前打电话约好了一样,开了门见到我俩在寝室也挺开心的,过来跟我们抽着烟扯起了犊子,就好像我们好些年没见过了一样。

凯子这小子胖了点,估计是过年在家吃的。他跟我们说,他过年在家跟亲戚朋友们喝酒差点把自己给喝伤了。

我们哈哈大笑,都笑话他没有出息,阿意还特意搂着他肩膀问道:“咋滴,兄弟,晚上咱们接着出去约啊。”

凯子脸都绿了,连忙给阿意推到了一边,并且嫌弃的说道:“去去去,你自己去吧,我现在看见那大绿棒子脑袋仁子都疼。”

我们又笑了,不过即使是这样,等到了晚上我们还是出去喝了顿酒。毕竟家里喝的酒那是家里,寝室兄弟的酒那是另外一说。哥几个一寒假没见过了,该喝还得喝啊!

我又喝大了,最后好像又是他仨给我拖回来的,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浑浑噩噩的大学生活还在继续,我的故事还得接着讲下去……

大学日子过得很快,眼睛一睁一闭就到了五月份。这一天的清晨,我还在睡梦中与浮罗大神纠缠,阿意还在学生会里忙活,大哥安于还在他的床铺上看着书,凯子大清早的就在和他对象煲电话粥,一切都是那么和谐,也是那么平淡无奇。

突然。我的脑袋上受到了一记重击。

对此我真是见怪不怪了,我一边用手揉着脑袋,一边用手摸了摸砸我脑袋的东西,是个枕头。没跑了,我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凯子那小子干的。不过我也没生气,迷迷糊糊的拿起了枕头就塞进了被窝里,然后打着哈气说道:“凯子哥,你是我哥行不,这才几点啊,你让我睡会吧!”

凯子那嬉皮笑脸的声音传了过来:“老黑啊,你咋整得啊这是,过个年给自己过虚了?成天的这么贪睡呢?别睡了,走啊,出去玩去。”

我哼哼了两声,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都没搭理他。这才几点,作为一名正儿八经的优秀大学生,不睡到十二点都对不起这大学的校长。

就你还想耽误我的睡觉大业?不可能,小老弟儿!

于是我迷迷糊糊地说道:“凯子哥,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这年过得真挺惨的,你就让我再睡几觉吧!”

我本以为我把他枕头收起来,他就没有东西扔我了,这样我也能睡个好觉。可我又大错特错了。就当我刚刚说完这一句话的同时,一个枕头又冲着我飞了过来。

“咣叽!”

不偏不倚,这枕头又砸在了我的脸上,虽然表面上没有砸出声音,可却在我的心里狠狠地砸出了响。

我特娘的这小脾气当时就上来了。一时间觉得我也不困了,刚才脑袋里迷迷糊糊的浮罗啥的也不见了,还真就精神了,于是我起身就冲着凯子骂道:“凯子你个老王八蛋,没完没了啦,要去自己去,老子特娘的没空陪你。”

凯子看着我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捂住了耳边的手机对着我尴尬的说道:“咋滴啦老黑?睡毛楞了?啥玩应就骂我一通啊!”

我看着他这一脸无辜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便没好气的冲着他问:“咋滴?你朝我扔枕头你还有理了是不?”

“天地良心啊!”凯子脸上显得更无辜了,“我今天还真就没扔!”

看着他的样子,我也懵逼了。你没扔,那还能我睡毛楞啦?我突然想到我被子里应该还有刚才他扔过来的枕头。于是我一把把我的被子掀开,发现啥也没有。

我发誓我真的懵逼了,刚才我明明被人拿枕头砸脸来着啊?怎么现在……我真的睡毛楞了?

我起了身,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以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了神。

这学期跟风染的小金毛已经乱成了鸡窝,搭配满嘴的胡茬子,一脸活不起的样子。

唉,自从住进这个寝室后一切都不和谐了,就连最刚开始双格鬼煞也是从这个寝室开始的,这个寝室也真是不太平啊。

我和阿意已经住在这个寝室里有一段时间了,一直都没发现这个寝室有什么不对的。而且这寝室朝阳,光线很好,阳气也很旺盛,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啥毛病没有的寝室,让我睡进了双格鬼煞的是是非非里。

其实,也是我太神经质了。自从去年发生的那些乱码七糟的事以后,我就觉得这个寝室有点门道。

可这能怪我吗?平心而论,任何人身边发生了这些神鬼之事后,都不太可能面不改色的继续在这住着,我自然也是一样。

虽然我现在身上有一些微末的秘法黑符,可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

我又洗了把脸,心想着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没有意义的胡思乱想了。

洗漱完毕,我回到了床铺,跟凯子说了句不好意思后,便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去吃个早饭。

收拾床铺的时候,我无意间打开了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有两条短信。

一条是肖依晗的,叫我下午陪她出去吃饭,她请客,就当感谢之前在我家住时,我父母对她的照顾了。而另一条是夏莹发来的,她说她和董建马上就要毕业了,希望我们寝室今晚上能去酒吧玩,花销全她掏。

我苦笑了一下,之前在酒吧想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出去旅游了,再后来我就认识了肖依晗,也就忘了她和那只意灵的事了。

现在看来她们还在平安无事的相处着,这当真是件好事啊,话说上次破了意灵的怨气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也确实应该去看一看。

“对,除了他还能是谁,估计自己把自己玩魔怔了吧。”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隔壁床还在和对象打电话的凯子说出的一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于是我也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凯子那边的对话。

因为凯子在打电话,所以我根本就听不到电话那头说话,所以也只能听一半猜一半。

听了一会儿后,我终于听懂了凯子他们的对话。

当今的网络年代,确实是让人叹为观止。

从前的小灵通到现在的智能手机,手机除了打电话还多了很多的功能。就好比这个打游戏啊,看电影啊之类的。不过我上大学的那个年代智能手机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所以直播还是很少见的。

相比起直播,贴吧可是当时非常有名气的东西。

说的也正是这贴吧,简直就是万能的。上到求学攻略打游戏,下到日常百科吹牛逼都包含在内,反正只要你有名气,你就可以无所不能。

而无所不能就包括红票子啊,所以说白了,靠网络发家致富的不仅仅在现在,在以前也是多了去了。

他们口中的刘辛民就是其中一个以灵异贴吧博人眼球的主儿。

这刘辛民是他们的朋友,家里条件好像不咋地,成天也不怎么正经,趁着现在贴吧名气大,就利用各种灵异事件来吸引眼球,确确实实还赚取了好大一波热度。而且最近搞得越来越大,三天两头的往坟地啥的地方跑。

我心里一阵无奈,你说这都什么人啊?别的不说,坟地我寒假的时候还正经去过两次呢。那地方成天去,就算是正常人也得变成精神病的。

不过我又一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那刘辛民去不去坟地,跟我有啥关系啊?他就算住坟地了,也耽误不了我在寝室混吃等死啊。

我嘿嘿一笑,便冲着安于和凯子说道:“那个啥,兄弟们,咱们晚上又有局了。”

安于放下了书,凯子也刚刚挂断了电话,都在疑惑的看着我。

我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道:“那个啥,晚上董建那边约咱们寝室去他们酒吧玩,消费全人家掏,兄弟们约不?”

我本以为花销全免这种诱惑对我们这帮穷酸大学生来说应该是致命的,可结果却恰恰相反。安于倒还好,他性格随和,表示去不去都行,可凯子却面露难色。

“老黑啊,哥们今晚上有事啊,要不你商量商量,我就不去了吧。”凯子朝着我说道,“也不知道你刚才听没听到我这边电话。那灵异贴吧的那小子最近好像身体不好,我今晚上得去陪他。”

我心里一紧,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接触这些东西太多了,他一说那个小子身体不好,我立马就想到了脏东西上,难不成这小子见鬼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表面却还是要装一装的,于是我便装出好奇的样子问道:“你声音那么大,听不见才怪。算了,你说说到底咋回事吧。”

安于刚才应该也是听见了凯子的电话声,所以这会也放下了书,一脸好奇的等着凯子跟我们讲这刘辛民的故事。

刘辛民是凯子高中认识的哥们,高考以后也分到了哈尔滨,但跟凯子不是一个学校。凯子为了他对象,所以才到这个学校。可刘辛民不一样,他是自己一个人上的附近的一个大学。

这小子一直跟普通人两个样,从凯子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比较内向,上大学了以后更是神神叨叨的,所以也没有什么朋友。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刘辛民接触网络以后便老是更新一些灵异的帖子,名气也就越来越大。只不过好景不长,这不么,最近名气还在蒸蒸日上,他自己却先撑不住了,说自己最近身体不舒服,然后就不更新了。

贴吧虽然不更新了,但刘辛民却还在寝室窝着呢,这几天给突然凯子打电话,说这都是好几年的老哥们了,上了大学一直也没机会出来一起玩玩啥的,正好最近闲着,所以想约凯子去喝喝酒,聊聊天解解心疑啥的。

巧就巧在这爷们正好跟凯子约在了今晚上,就在刚刚凯子还给他对象打电话说晚上要出去呢。

我点了点头恍然大悟,说白了就是一作死带着粉丝想见鬼的主儿,结果自己给自己玩蔫儿了呗。

忽然我想到了个事。我不是最近一直在练习黑符吗?黑符里也有一种能给人点阳火的符,而且这种符也不难画,我在寒假的时候还画过几张呢。

刘辛民不是身体不舒服吗?他如果成天往墓地跑的话,火气肯定不旺,那我能不能用黑符给那刘辛民点阳火呢?如果成了的话一方面可以证明我的符咒也并不是啥用没有,另一方面不也是积德的好事么?

我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以前虽然不懂积德的道理,可现在我却懂了。

正所谓有因有果,人生在世,只要多种善因,那肯定就会多得善果,就算你这辈子没有得到善果,但也不代表它不存在。

所以说,只要我多种善因,多做好事,说不定我还有多活两年的机会,反正就是点个阳火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其实突然想给刘辛民点阳火完完全全就是我的一厢情愿。我考虑的太简单,完全没有想想那刘辛民到底是不是阳火太弱才身体不舒服的。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反正就是觉得,这是我能安全的试试秘法黑符的一个好机会,不能就这么错过了。

于是我便和凯子没话找话的说道:“凯子,你说那刘辛民,现在在哪所大学呢,道里区吗?”

凯子掏出了烟习惯性的抽出了两根扔给了我和安于以后,自己又点上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后这才说道:“对啊,现在就在那边的一所大学里上学呢。这爷们从我认识他的时候就是神神叨叨的,上大学这一年里一直在想尽各种办法挣钱,也不知道他挣那么多钱干啥。你看现在这路子多野,都干进灵异圈了。”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又顺势问道:“凯子,这种人能不能给我介绍介绍啊。”

我特意说了句这种人,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凯子起疑心,而是给他造成一种我比较喜欢灵异之事的错觉。

“嗯?”凯子冲着我挑了挑眉,“咋滴?老黑你还对这种人感兴趣?”

“还行吧。”我又抽了口烟,“我就觉得这样的人大多都神神叨叨的,万一真能看见点啥呢,你说对不?再说了,你对鬼啊神啊啥的不感兴趣吗?”

凯子摇了摇头,理所当然的说道:“不感兴趣啊,这都啥年代了,二十一世纪了大哥,你咋这么迷信呢。”

我嘿嘿一笑,心里想着我也不想这么迷信啊,没办法,天生绿眼珠不迷信不成啊。

后来我好说歹说还是把凯子劝动了,这货也终于答应了我,说晚上喝酒带着我。

于是我问了问安于,又给阿意打了个电话以后,确认了他们今天都不去以后,这才给夏莹发了条短信,谢绝了她的好意,说这次大家都有事,改天我们一定去捧场。

没多大一会儿,就看见夏莹回了条“好的,下次来记得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们。”

下午跟肖依晗在外头玩了一下午,腰酸背痛的回到寝室后还没来得及休息,又被凯子叫了起来,去陪他那哥们喝酒。

我也没多说什么,趁着凯子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装了一些我寒假画的黑符,想了想又朝刚刚回到寝室的阿意那要了两张开眼符后,这才跟着凯子离开了寝室。

这次纯属是我自己没事找事,而且也没啥危险,单纯的测试一下黑符而已,所以阿意听说了以后只是跟我说了一声“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便回到自己床上睡觉去了。

我们的大学离刘辛民的大学也不算远,坐公交用不上半个小时就能到。

公交车上还是那么多的人,挤得我都快喘不过来气了,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大爷大妈们。

我是真佩服这公交车里的大爷大妈们,你说这都下午六七点了,你们还出来坐公交干啥?赶紧回家睡觉得了。

不过后来转念一想,这个时间不正是这些大爷大妈们出来快活的好时候么。

我曾经听到过这么一个段子,说当初的七八十年代,总有那么一群扛着个小音响走到哪跳到哪的小伙子小姑娘啥的,他们成天吊了郎当的没个正经。而现在,也总是有一群广场蹦迪的大爷大妈们,他们野蛮无比的占领了大半个广场,你一不让他们跳吧,他们就说你打扰了他们的晚年生活。其实仔细想想便不难发现,这些和七八十年代扛音响跳舞的那群,是同一批人。人物没变,时间变了而已。

我身旁的凯子随着公交车的晃动朝着我倚了过来,我一脸嫌弃的给他推到了一边去。可谁知没过一会,这货便又朝我倚了过来,我又把他推到了一边去……就这样反反复复了二十多次,我们终于到了刘辛民的大学附近。

守在公交车站的人群里,有一个大概二十出头的男人。这人面色清秀,没有一丁点的精气神,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挂在他的脸上,为他本就惨白的皮肤增添了一丝病态。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目测过不了一百一十斤,梳着个中分,还染着个黄毛,看着就跟个高中生似的。

而我却笑了笑,我猜这爷们就应该是刘辛民。因为我的浮罗眼已经看了出来,这爷们脑袋上的天庭之火已经非常虚弱了。

还是那句老话,万物皆有气组成,而我的眼睛现在唯一能带给我的好处恰恰就是望气,而且特别清晰,我可以分辨的出世间各种各样的的气,阳气自然也在其中之子。

这刘辛民的头顶的阳气,换句话说是天庭之火简直太弱了,这跟天庭黑煞又是两个道理。

之前看见夏莹头顶的黑气就属于天庭黑煞,如果黑煞之气完全盖住了眼睛,那么真就是命不久矣了。而那会夏莹被我发现天庭黑煞的时候还有救,所以我们才能帮她破了劫,击碎了意灵的鬼门。

可天庭之火不够旺盛却又是另外一个说法,意思就是他头顶的天庭之火在没有外力的前提下,火苗自己越烧越弱,快要熄灭了一般。

这是很常见的,很多时候年岁大了的老人都会有这种情况。

不过,刘辛民年纪很轻,按道理来说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要不是他作死,活生生把自己天庭之火搞弱的话也不会这样。

所以,刘辛民这种情况也不难应付,只要找一个有本事的先生,从新点一下他头顶的阳火就好了。

恰巧,我就算是那个有本事的先生。

就论我自己而言,刘辛民是一个非常适合我用黑符点阳火的对象,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个小白鼠啊。

所以我打算等他喝多了找个机会,用黑符给他点阳火试一试,即使不成功,过后我也可以找阿意过来救他,怎么说我这都是在帮他,对他来说也算是百利而无一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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