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皓月当空,清风徐徐。玉鳞门前耸立着一坐绝美的鬼牙龙雕,高数千丈。一只白鸽飞过繁华街区,掠过层林叠翠,歇在了龙首之上,化作了一位身披白袍,发长及肩的翩翩少年。左边龙角的顶峰,端坐着另一个黑发青年,身着鎏金乌丝袍,腰系碧瑶琉璃带,后负三把绝世唐刀,分是刀颚纹饕餮金纹的日耀烫金刀“日新”,刻睚眦玉雕的明月玉刻刀“月异”和嵌蟠螭琥珀的散星琥珀刀“年更”。“江戌,你执意要走这一步吗?”这名叫做白囚羿的白衣少年从他的的身后走出,无奈地询问。江戌没有说话。数秒之后,龙雕之下旗鼓喧天,百万人马汇聚于此。人群的中央是四位老者,最前面的是联军盟主花烟柳,也是当今四大家族之首花家族长,在他身后的三人便是其他三大家族长老兼联军亚主:轩辕朽,白轩和孙寅。花烟柳不动声色说到:“江戌,你身为三代玉鳞门主,却诛杀了六位元老,今我带联军百万,定为元老们雪恨。”江戌没有说话,直接拔出腰间的日新,横向龙脚之下。下一秒,江戌人影已经消失,只留下那日新在空中下落。众人疑惑,抬头寻找江戌人影。不知谁突然大叫一声,众人才发现江戌已站在龙雕脚下,而空中的刀也呈一条优美的弧线划落在了江戌手中。这便是江戌的血技——“穿云”。身体与实体发生物理碰撞,便能无视空间限制,穿过实体。至于能穿过实体的距离,这取决于自身的速度。而刚刚江戌就是以日新为载体释放了穿云
花烟柳身后的轩辕朽道:“这......高数千丈的鬼牙龙雕,竟一瞬便能抵达地面,这速度确实可怕,不愧为‘三刀罗刹’。”确实很夸张,不过这速度老白应该也能达到吧?”说话的是孙寅。“不,我只有全盛时期才有可能达到这种速度。罗刹?呵,此子不除,日后必为大患。”白轩也满脸冷汗。江戌把刀一甩,冷笑道:“好个联军,花,白,孙,轩辕四大家族一个不少,不少小家族也来凑个热闹,可真给我江戌面子。”花烟柳闻言,平静地说到:“口出狂语的小辈,前些日子忍你是不想惹事,当真我修血界无人了?今日定叫你死于此地。”随即下令,万人朝着江戌涌来。龙雕头上的白囚羿摇了摇头,默默地说“明日,整个修血界,将不会再有人怀疑这三刀罗刹的明号了。”说罢,便转身离开了玉鳞门。……江戌已被人群包围在龙雕之下,但凭借着自身速度,瞬间一刀砍翻一侧联军,又以日新为载体释放穿云,将日新留在了原地并躲过了另一侧的围击来到后方,拔出月异又是一刀后再次以月异为载体释放穿云,躲过偷袭,返回原地拾起日新。如此反复,联军中无人能够摸到江戌,反倒损失惨重。不久,玉鳞门已是血流千里,联军人数骤减,江戌也不和他们死耗,看准时机,用右手拾回月异,左手横握日新作载体,突出联军围击,直冲花烟柳。
第二章“当——!”轩辕朽瞬到花烟柳面前仅用两指便夹住了日新,轻松接下江戌的斩击。江戌又是一个瞬影消失,出现在花烟柳身后,拔出最后一把年更再次挥砍。“当——!”又是一声,白轩孙寅二人徒手接住了年更,阻止了江戌。虽说是徒手,两人的手却一有尖爪,一长白羽。联军兵震惊,全都站在原地围观。这一切几乎都是一瞬间完成的,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如此之短的时间内,五人却进行了如此激烈的过招。他们明白自己无法介入高手的争斗,刚才的江戌根本是在和他们玩闹。“速度不减当年啊,老头们。”江戌手一转,将年更抽出二人手中,回转几轮负于胸前又释放穿云,将年更留在原地。一瞬,江戌趴在轩辕朽的肩上,右手握住月异并往轩辕朽胸前送。“好力道。”轩辕朽左臂衣袖突然破开,漏出了长有龙鳞的左手,接刀的两指也已经变成握住了刀刃的龙爪。“花烟柳,还不出手?”江戌回旋一越,落在轩辕朽前,灵巧躲过身后飞过得两枚毒标,又顺势把右手的月异一压,害得轩辕朽又破了另一只衣袖,双手接刃。“你花家祖传的蜂花蝶刺,徒有虚名嘛。”“哦,如此这般呢?”花烟柳抬手拂袖,又飞出三十四枚蜂花蝶刺,加上之前突袭江戌的两枚共三十六枚,御气回旋,声鸣如蜂群,响彻整个玉鳞门。花烟柳手一挥,三十四枚蜂花蝶刺如疾雨般朝江戌飞去。江戌直接抽走月异,后跳三步,御气通灵,将联军兵群中的日新召回,双手持刀,几番回旋将蜂花蝶刺全部挡下。“你这蜂蝶碎舞又退步了哟。”“江戌小儿,你别玩过火了。”白轩和孙寅已从两侧袭来。白轩全身已经化为白鹤,孙寅也化为白虎。江戌双手交叉,左手刀挡锐羽,右手拳接虎掌。本欲僵持,轩辕朽却化作青龙之态,双手合十,用力跃起砸向江戌,整个玉鳞门硝烟四起。待到硝烟弥散,众人方才知道轩辕朽砸了个空,江戌早已将白轩和孙寅中的一个作为载体,释放穿云逃走了。众人叹息,唯有花烟柳暗自发笑。等到硝烟完全散去,众人震惊,只见江戌手撑日新月异,跪倒在地。“是先前飞出的蜂花蝶刺么,难怪之前你的风蝶碎舞那么好破,原来只有三十四枚,你这老头够阴的。”众人一看,江戌果然是被一枚蜂花蝶刺伤了背部。原来花烟柳并未将之前偷袭江戌的蜂花蝶刺召回,待到江戌被围击时再从两边召回,无论江戌往哪边瞬都会被击中,可谓是天衣无缝。“既然中了我这蜂花蝶刺,移花毒会迅速蔓延至你全身,即刻便会尸骨无存,还不速降。”“呵......”江戌却没有搭理,放倒是冷静地说到:“元老们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