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梦熙因无聊,随手抽了一张纸,在叠着千纸鹤和小星星,本来打算教会燕儿叠纸,来打发剩余的时间的,却不想剩余的时间,都被南天墨给填满了。
“燕儿,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是,南天墨!!!怎么是你!!”
“难道梦熙是不想看到本王吗?”
看到顾梦熙的南天墨,多想立刻上前,一把将顾梦熙揽在怀中,可是繁缛礼节、君子所为的思想作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顾梦熙,却不能做逾越的动作。
“真的是你呀!大墨鱼!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太不可思议了!”
顾梦熙本以为是燕儿还在门口,刚转身逗逗燕儿,谁知竟看到南天墨,激动地不知所以,赶紧拉着他进了屋。
“你快说说,你是怎么找到这的?你一切都还好吧!身体如何?没有受什么伤吧!”
顾梦熙对南天墨上下其手,恨不得扒开他的衣服,把他全身瞧个遍。这让南天墨弄得不知所措,急忙拉着她的手道:
“呵呵!梦熙一下问了这么多问题,让本王先回答哪一个呢?”
“呵呵呵!可能是见到你太高兴了吧!大墨鱼!难道你见到我不激动!嗯!”
“怎会不激动,梦熙!你被劫走的这些日子,本王真的是,每日每夜都在想你,为你担惊受怕!提心吊胆!不知你安危如何?会不会受到那些坏人的虐待!”
“我每日都在寻找你,四处打探你被劫往何处,又是何人将你劫走?每时每刻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你的消息。”
“大墨鱼!辛苦你了!也都怪我,我应该早点想办法,给你送个信儿的。也不至于让你为我这么着急。都是我不好。”
顾梦熙说着,心疼的、脆弱的眼泪哗哗直流,越哭越伤心,心疼南天墨为寻她四处奔波,劳累费神!心力憔悴!
“梦熙,这是怎么了?见到我不是应该开心的,为何要哭啊!”
“再说,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你又何错之有?不要把这些错,都怪罪在自己头上,而那些本该接受惩罚之人,本王都会加倍偿还与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大墨鱼!你今天说话,怎么和平时不一样?难道!!!”
“梦熙,你今日,也为何总叫我大墨鱼?这是何称呼?又是何意?”
不会吧!难道!那个南天墨回去了吗?眼前这个只是前世的南天墨吗?不行!我要试试看。顾梦熙没想到,南天墨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文绉绉、咬文嚼字的他。
怎么还能有此操作呢?两人物之间还可以随意切换,这也太牛了吧!如果眼前之人是前世的南天墨,她又该怎么办?剩下她自己独自完成任务,该是何年何月呀!
“南天墨,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失忆过?之前有没有磕着碰着脑袋过?”
“梦熙怎会这么问,难道我有做过什么吗?”
“最近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吗?比如“卧贤”大赛?”
“卧贤大赛怎么了?这是南岳每两年都要举办一次的,本王怎会不知呢!”
“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了。”
顾梦熙由此看来,确定南天墨真的不是今生的他,天哪!这神一般的操作,她该如何接招啊!
“不过,梦熙如此一说,本王还的确失去了,一段时日的记忆!却不知是为何?”
“哦!那可能是你之前所中之毒较深,又因我的事情,让你焦虑所致的暂时性失忆,索性你回复了正常了,不然,该换做我日日忧伤、伤心难过了。”
顾梦熙知道了南天墨是前世的他,那楚晋涎告诉自己的事,她就不以为怪了,因为今生的南天墨,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落雪。
以她认识他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今生的南天墨性格高冷,眼界开阔,什么样的漂亮女人他没见过?又怎会对只见一面,并不是倾国倾城之颜的落雪,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更不会和落雪做什么龌龊之事,这一点,顾梦熙是非常相信今生的南天墨的,如果真的有,也定是被人栽赃陷害,或是强行胁迫的。
看着眼前的南天墨,虽然不是他,可顾梦熙心中仍是不舒服,因为他们毕竟是前生今世,同样的脸,共用过同样的身体。一想到这,顾梦熙就忍不住,仍想要问个清楚,即便不是今生的他。
“南天墨,落雪是谁呀?”
“落雪!哦,她是当今的太后,傻丫头,怎可直呼太后名讳,小心被人听到。”
南天墨听到梦熙提起落雪,心中猛然一惊!她怎么会知道落雪的名字,自己也从来没有向她提起过,更美有告诉过她,难道是有人刻意,向她透露了什么?
“原来她是当今的太后,听说她还很年轻哦!”
“你呀!又在胡说,她即是当今太后,又是圣上的母后,又怎能以年轻论处。”
“南天墨,你是不是跟她很熟?”
顾梦熙不问还好,越问心里越是不舒服,越是不舒服就还想问的明明白白,即便他们两人并非同一人,但是此刻他们之间,流着同样的血,用的同一颗心脏,在她面前的就是同一个人,她又怎能左右自己的心。哎!这不是作又是什么。
“梦熙,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总是提起太后,你我今时今日,好不容易才相聚,我们彼此之间,能否不要再提及她了可好?”
“南天墨,你好像从来没有,对我讲过你的事情对吗?比如你的往事。”
“梦熙你!!好!好!你想知道什么?本王今日都告诉你。”
“你这~可是生气了?算了,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这是你的自由,也许我们彼此之间,还没有到那种交心的地步吧!”
顾梦熙此时心里,已经明白个七八分了,看来南天墨和落雪之间,真的有不可说的秘密。而他们之间的往事,也许真的是刻骨铭心的。
梦熙心中十分黯然,为何没有一丝轻松,反而是心有不甘呢?而这种不甘,究竟是为了眼前这个王爷?还是今生的CEO?
“梦熙,你为何这样说?难道我对你的心意,还不够明显吗?我怎会生你的气,又怎会看着你不高兴!如果我告诉你,我和太后曾经是青梅竹马,你心中可否满意!”
“竹马青梅!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也是!从穿开裆裤开始,你们就彼此相伴,从小一起长大。”
“慢慢长到情窦初开的年纪,那自然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喽!甚是让人羡慕啊!”
这些话从顾梦熙嘴中说出,怎么有种酸味极重的味道,南天墨又怎会听不出,顾梦熙话中其中的含义呢。他的心中自然也是不舒服的。
“既然梦熙想知道,那我也无需对你隐瞒什么,毕竟曾经年少,又是情窦初开、血气方刚的年纪,年少所做之事,思虑也并非周全。”
“你今日想知道些什么?尽管问来,我定言无不尽。只要你心中畅快!不存疑问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