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辨认后,李三觉得这一批黑衣人的目标,和他们的并不一致,他们都是冲着顾梦熙而去,从他们的出招来看,也并不像是他们的人,他们的出招也是相当阴狠,交手中还不忘保护着南天墨,看来他们的目标是顾梦熙,是想致顾梦熙于死地之人。
这可如何是好,现在这种情形,如果再想刺杀南天墨可有些困难了,还要毫发无损的带回顾梦熙,这让自信满满的李三有些上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有咬牙一搏了。
不管怎样,即便最后无法刺杀南天墨,也要拼了命将顾梦熙安全带回,只有这样才好给阁主复命,不然自己也将死无葬身之地了。
浑身无力晕倒的顾梦熙慢慢醒来,看到眼前黑影一片,刀枪光影寒光四射。死的死伤的伤那么多人,惨不忍睹的场面让她震惊,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才晕倒一会儿工夫,场面就如此惨烈!
她还看到的好多黑衣人,蜂拥而至不惜一切杀到自己面前,举刀就要朝自己劈来,说时迟那时快,另外一批黑衣人奋勇而来,不惜搭上性命死命抵抗,也不让对方靠近自己。
这究竟是什么个情况?南天墨在哪儿?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这些黑衣人究竟是冲谁来的?不等顾梦熙捋顺头绪,只见几个黑衣人冲到她的面前,一左一右搀起自己,想要带走她,只可惜自己腿脚不争气,仍然软弱无力,根本挪不动半步。
黑衣人一看她这样子,其中一人干脆一下子把她扛在肩上,这让顾梦熙难受至极有苦难言,呼吸困难不说,顶的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浑身无力加上内心恐惧,连话都说不出来,别说大声呼喊了。
只有乖乖的顺从天命,听之任之了,他们要把她带去何处?她感觉带走她的黑衣人也非善类,但她即无能为力又何必挣扎,心里默默祈祷,只要墨鱼没事就好,只有他平安了,也许自己还有被救的希望。天墨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呀?
南天墨可能因为前世这身体素质较好,毕竟是练武之躯,所以昏迷时间较短,但仍是浑身无力,他看到眼前的一幕,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
但是小熙绝对不能再出事,看到陆子远、韩宣、仲天琪也在这里奋力对抗敌人,有他们的帮忙,让他一直揪紧的心,稍稍松了一些。
孟祥和夜沉有没有去保护小熙,小熙现在究竟怎样了?南天墨心中暗暗祈祷,祈祷小熙千万不要有事!
他冷眼看着眼前的情况,黑衣人应该是三批人马,其中两批黑衣人是来自同一个门派,目的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小熙相对就会安全一些,只是这另外一批黑衣人,他们不但没有刺杀自己,反而像是有意在保护他,这让南天墨一时莫名,无法笃定他们的目的何在?难道是小熙!!!不可能,如果是冲着小熙来的,那小熙就会有危险了!!
究竟是何人想要小熙的命,既然有意保护自己,那定然和前世的南天墨相识,而且关系也非同一般,可恶!到底是何人如此恶毒!南天墨心中怒火中烧,只恨自己此时力不从心,想要立刻冲到小熙身边,却被软若无骨所拖累。
本以为自己部署周祥,做好了一切防范,谁知仍有纰漏,让敌人钻了空子,不过对方也不是等闲之辈,所做之事让人防不胜防。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徒劳无功,陆子远等人就在他身边不远处,仍和黑衣人交战。
不允许黑衣人靠近南天墨半步,好几个黑衣人眼看就要刺杀到南天墨,均被陆子远他们几人给一刀毙命。随着顾梦熙被黑衣人带走,留在此地的黑衣人便少了许多,没多时就被暗夜和侍卫处理干净。
陆子远、仲天琪、韩宣三人赶紧来到南天墨身边,陆子远把南天墨搀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道
“励王,您身体怎样?可否让太医前来为您诊治。”
“子远有心了,本王无大碍,你先扶本王回房,再作打算。”
“是!励王。”
南天墨在陆子远和韩宣的搀扶下,先回到雅阁内,秦善仁刚刚急的在屋内团团转,也不知外面情形如何,因自己不会武功也不敢贸然出去,生怕自己出去后,再添什么乱子而拖累了大家,最后实在是等不及,才打算出去看看,刚要出门,便看到被搀扶进来的励王。
他一看励王这情况,心中便也明白八九分了,他赶紧招呼着大家,先把南天墨安顿好,自己则坐在床边为南天墨诊脉。正在大伙惊叹秦善仁还有这么一手时,夜沉便推门而入。
守在门旁的仲天琪,立刻举起手中的剑指向夜沉。夜沉也是一脸警惕,手中的暗器随时都能将对方置于死地。南天墨示意他们是自己人,夜沉此时也顾不上许多,向南天墨禀报。
“王爷,不好了,顾姑娘被其中一批黑衣人劫走了,而另一批黑衣人尾随而去,看样子是冲着顾姑娘去的。”
“可有派人前去营救?必须要保护小熙的安全!”
“王爷先不要着急,属下已让孟祥带侍卫和暗夜,前去营救顾姑娘了,属下回来是向您禀报此事,看看王爷还有什么要交代属下去做的。”
“本王这边暂且无事,这里有陆子远他们照看,你和孟祥只要盯紧那些黑衣人,全力营救,千万不要让他们伤了小熙一丝一毫!”
“王爷放心,夜沉定不负所望。”
夜沉领了令,转身夺门而出,一纵身便消失在夜幕中不见身影。
“励王,您可知是何人要加害与您?和那姑娘又有何干?为何那些黑衣人要置你们于死地?”
仲天琪实在忍不住问道。
“哎!励王!你们可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秦善仁为南天墨诊过脉,摇着头叹气道。
“怎么?本王此脉可有什么问题?”
“回王爷,恕小人斗胆相告,王爷此脉弱而无力,时有时无,犹如气血将尽之人,单观王爷面色和谈吐之间,又着实不像气血将没之说,实在是怪异!怪异呀!”
“秦善仁虽懂一些医理,但是针对疑难杂症来说,小人所见不多,则是略懂些皮毛而已,小人曾听说有一位葛神医,他医术高超,对疑难杂症病和各种顽疾之症,颇有研究,如果葛神医能在,定能知道励王是何病情!”
“只是什么?”
南天墨故意问之。
“只是听说葛神医,常年不在南越国,经常云游四海,到处收集稀有珍贵的草药,此时也不知他身在何处?是否仍在云游中。”
“不知这位友人,说的可是鄙人?”
说曹操曹操到,秦善仁的话音刚落,葛言便应声推门而入。只是此时全员警惕,都直勾勾的盯着他一人。
“请问阁下是?”
“他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葛神医,葛言。”
还没等葛言开口,南天墨就替他报了家门,这倒也省了他多说话了。直径走到南天墨床边为他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