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已打探过,救顾姑娘之人姓楚名尚,他的身份显示,他是一位知名的商人,富甲一方!生意做得挺大,产业遍布多国,经常往返我国与他国之间”。
“每个地方居住时间不等,最多不超过月余,揽月楼只是他产业里的其中之一。他的行踪可谓是神出鬼没,又从不以真面貌示人,很多人对他都只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那赵管家如何觉得,他的身份可疑?”
“赵恒觉得,楚尚的身份太过干净,又如此深藏不漏,单凭他不以真实面容示人,这一点就值得怀疑?这次突然出现,的确让人不由的心生疑虑。”
“以赵管家的意思,这人是故意接近顾梦熙,另有目的!”
“是,赵恒是这样认为,因为怀疑他接近顾姑娘目的不纯,所以不敢怠慢,前来禀报!”
“而且,因楚尚又是那么巧的救了顾姑娘,顾姑娘为了答谢他,还相约日后在揽月楼相见。”
“他要继续接近顾梦熙?好!那本王倒要看看他楚尚,究竟是何方神圣!敢公然挑衅本王?”
“你先回去,本王会派人继续调查此人身份,你要继续盯紧顾梦熙,不要让她再生出什么事端或出什么事!”
“如果她要去见楚尚,无需拦着。只需远远的跟着,不要惊动他们,多加派人手俺中保护顾梦熙,必要时,传信夜沉!”
“是!赵恒定护顾姑娘周全。”
赵恒离开了王府,他觉得此时身上担子突然加重,让他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
楚尚这个人,他虽未见过,但根据两位侍从和派去跟踪之人所描述,此人应是长相俊美,温润如玉,言谈举止有练武之人的凛然,也有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谦和。
这样非富即贵之人,怎会是如此纯净没有阅历之人呢?这暗藏在背后看不见的危险岌岌可危,王爷不在公子府的这段时日,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公子府里顾梦熙正牢骚连篇,郁闷至极,她想不通的是,老天这玩笑开的忒大,横穿千年不说,穿来还不是什么好命,别人穿越非富即贵,怎么到自己身上。
动不动就有人要她的命,她也不是不怕,反正死了,说不定又回到老爸身边了,还有那个南天墨祖传的玉佩,一定要找到它,最好是怎么来的怎么回最为妥当。只是这来来回回老这么折腾她一个,她实在有些接架不了。
“燕儿,你说姐姐我这是什么命呀!整天跟生死速递似的,大灾小难的弄了我多少回了?现在连匹马都欺负我。”
“虽然大难不死,但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自己的命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老天收了!这还不算,问题是还总让我欠别人人情。”
“你说我是不是该去庙里上个香,找人算算我的八字呀!我究竟是什么命格,触犯了那路神仙要这么整我呀!”
“哎!姐姐你就不要多想了,俗话不是说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姐姐的福报不就是在危难关头,有人挺身而出保护姐姐,化险为夷吗?但凭这一点,姐姐以后定是有福气之人。”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还是决定,要到庙里上柱香拜拜菩萨!顺便求签算八字,来回只当郊游了。对!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嗯,既然姐姐想出去散散心,解解心烦。那燕儿就陪你一起去,也好和姐姐做个伴。”
“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呢。那我们明日就去如何?”
“好。”
南天墨在赵管家离开后,一直在思考,接近顾梦熙的楚尚,最终目的是何意?难道和顾梦熙是旧相识?
南天墨想起离府之前,顾梦熙兴奋不已的表情,他就不明的有些来气?但是听管家所述,又不像早已认识,也许是知道玉佩秘密,故意接近打探之人。
今日在朝堂,钟尚书还提及,近段时期江湖流传,消失多年的宝物,及宝物秘密之事。
众大臣也纷纷提议,寻找此宝物,一来,得宝物者得天下,得到此宝不仅牢固国家根基,更是如虎添翼无人能敌!
二来,得此宝物者将得到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填充国库使国库充裕,招兵买马,粮草充足,才可使国家基业继续发扬光大,屹立百年!
南天墨不知这宝物的消息,钟尚书是从何而来,但他怀疑有人故意把消息放出,让很多人知道宝物的秘密,朝中大臣钟尚书便是得此消息后,今日在朝堂之上提及此宝,以此邀功。
南天墨心里很清楚,没有什么秘密是永恒的,知道玉佩在他手中,只是早晚的事,他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快让顾梦熙,把玉佩的秘密说出来,越快越好!
“王爷,侧妃派人请王爷前去沁苑居用晚膳。”
遂媛儿派贴身丫鬟青儿,请南天墨去沁苑居用膳,便让孟祥通报一下,说话的语气,根本没把孟祥当一回事?
孟祥看到一个丫鬟说话都如此趾高气扬,可想她的主子,平日里在王府是多么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心里自然是不会高看她们了。
“你告诉她,今日本王有要事在身,改日再去看她。”
“是!”
孟祥就是觉得王爷这么说,自己心里舒服些比较解气,他是一个下属,虽无权表露自己的想法,发表自己的言论。
但他也是有喜怒哀乐,活生生的人,也有喜欢和厌恶之人,所以孟祥听王爷这么一说,心里底气十足,立刻出门回话。
“王爷有令,今日公务繁忙有要事在身,改日再去陪侧妃用膳。”
孟祥刻意的加重了侧妃两个字,就是让青儿听了去,好回去“交差”。
果不其然,青儿听了气的直跺脚,转身愤愤的离去。南天墨在书房听的一清二楚,毫无反应,仍低头继续翻看手中的书。
“孟祥!”
“属下在。”
“明日随本王回公子府一趟。”
“是,属下立刻去安排!只是?”
孟祥欲言又止?
“说。”
“只是,侧妃那里?”
孟祥是有顾虑的,侧妃不是一个善罢甘休之人,以侧妃的个性,日后又不知会惹出什么事非?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你是担心遂媛儿日后会惹是非对吗?”
“属下不敢!”
“也对,走之前是应该把她安顿好了再说!”
“王爷英明。”
“哼!什么时候学会阿谀奉承了。”
“属下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算了,吩咐下去,明日到侧妃院子里午膳。退下吧。”
“是!”
孟祥得令后,无奈的执行任务去了。
“砰”的一声,遂媛儿愤怒的摔掉了手中的茶杯。
“这个不识好歹的南天墨,三番两次推脱拒绝我,他以为他是谁?如果不是任务在身,本姑娘分分钟都不会呆在这里!”
“主子息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王爷些许真的是公务繁忙,才不能来沁苑居,只是没想到他的属下,竟是如此目中无人!”
“怎么?可有人说了什么?”
青儿着重的把孟祥对她的态度,所说的话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
“主子,您说!他一个奴才都这样不把您放在眼里,是谁给他的胆量让他如此嚣张。”
“他叫孟祥吗?哼!他对我如此不敬,我这做王妃的,日后怎能不好好招待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