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好衣服从二楼下来,她和穿女装的刘黎就已经是针锋相对,看架势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我索性不管,进了充电房戴上了耳机听音乐,给AI1号的芯片升级。
刘妈面对这场面倒是很淡定,也不劝也不哄,只是默默搬了把小板凳,还拿着瓜子嗑了起来,她嗑好的都整齐的放在了盘子里,我猜可能饭后甜点是瓜子酥。
刘黎挖苦了她的长相,“你这小眼睛,可真给你的大脸省地,看咩,把眼睛睁开再说话!”
她明显对这些略微领先她这个时代10年的词汇没有反驳之力,只是指着刘黎喊了:“你再敢说!”
“我怎么不敢说,你看你的身材,比碾压机碾过都平!”
“你再敢说。”
“就会说这么一句话,一看就是幼儿园水平……”
刘黎怼人技术可不比他的化妆技术差,我戴上耳机后,听到的对话几乎为零,AI1号升级了大半天,刘妈也开始准备晚餐。我从充电房出来,这两货正脑袋顶着脑袋,一个哇啦哇啦说一堆,一个声嘶力竭的用沙哑的嗓子喊:“你再敢说!”
我笑了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问了句:“你两喝水不。”
“喝完再战!”两人一口同声,一人拿起一个杯子,就开始咕咚咕咚喝水,接着又杠上了。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刘妈也贼配合,来回给她两接水。
我叫停了喝水之战,就连这顿晚来的晚饭,都让人摸不清思路。她们抢碗抢碟子抢鱼抢鸡腿……连房间也要抢,为了隔离她们两个,我把这个女人带上了楼,(二楼有4个房间,一间是比较大的乐器房,一间是海洋贝壳陈列室,一间是我的房间,一间是书房。客房其实都在一楼,1楼除客厅厨房外,有8个房间,刘妈一间,Ai1号一间,一间充电房,一间储物间。4间客房。)
我给她拿了我的睡衣和一些洗漱用品,就把她锁在了我的房间,以防晚上battle到天亮。晚上我下一楼跟刘黎住了对门,只为了能安静点。稳住了刘黎后,我想上楼找了几本书,打算晚上无聊时看,出门就看到刘黎换了男装坐在大厅抽烟,他的思维模式,我是越来越跟不上了。
他的声音似乎也切换成了男声道:“他是潇赢吗?”
他突然这么问,我也愣了一下,我一时半会说不出话。说是好像不太对,说不是依然不太对。不知道怎么表达的我,好像被他看穿了,他又开口道:“眉眼有些相似,气韵却大不一样。”
刘黎这么说完,我突然发现那种像又不像的感觉就是因为气韵。我始终不知该怎么表达我的心情。刘黎倒是很冷静的说:“或许一开始我们就错了,这些交错的时空里,不可能再遇到一模一样的人,只是无限的相似,相似三角形不一定是全等三角形,好之为之吧。”说完他熄灭了烟走回了屋。
刘黎一番阴阳怪气的话,让我不得不把残酷的现状再认清一遍,我呆呆的站了一会儿,还是去了二楼,二楼楼梯口有一个铁门,下楼时我把这个门锁上了,怕她和刘黎再起争执。我上到二楼,看音乐室的门开着,就开门去了音乐室,原来是她在里面。她欢快的跳着舞,可能是没找到开关,就凭着洒下来的月光跳着迷之舞蹈,屋里没有歌曲伴奏,我却想起初见小茜时,小茜的歌配上此时的舞,不由的想让她留下来。
她看到我后,停了下来,背着光,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感觉上她好是笑了。她看了我一会,我想出的唯一打破僵局的办法——开灯。
灯亮的一瞬间,我就知道这场闹剧还会继续,她穿了刘黎的女装……
第二天的早饭,噩耗就接连不断,从衣服到吃饭的勺子上蹿下跳的吵。刘黎出了个狠招,拉着我说“我是他的未婚妻,是这家的女主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等我辩解,这个女人就亲了我侧脸一下,还厚颜无耻的说:“我们一起睡过了,你这个女主人能咋滴呀!”
然后她们两开撕,我在一旁看着真的懒得劝架,她两爱咋咋滴吧,我实在受够了就躲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