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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还贷

第二天上午,老四急忙联系了之前开皮卡车的那个朋友,约定好时间让他来家里接上自己。朋友问老四什么事,老四在电话里压低了声音,“正事儿,不方便在电话里说,你先别问了。”

老四神神秘秘的,语气又有些慌张,皮卡车主心里也有点不踏实,“四哥,你到底要干啥?我接上你完了去哪啊,你得跟我说啊,四哥,老弟这心理素质可不咋地啊,我胆小,你……”

“不能坑你!哎呀,我能干啥违法的事儿啊,你来吧,完事之后我给你的车加满油。”

“油不油的倒无所谓,就是……”

“别墨迹了!你赶紧吧!”

挂掉电话后,老四仍觉得不放心,就自己跟朋友两个人,要是碰到个劫道的,那钱可就不安全了,还得再找几个人。于是老四叫上了二嘎,又找来了同村的两个人。

“四哥你这半天也不说啥事儿,就在那抱个破书包,你不说我们就走了?”

“是啊四哥,你得说啊,就算是干一票也得让我们明白啊。”

“就是啊,干一票咱得商量商量。”

“对!就是去干一票!”老四说。

另几个人刚还嬉皮笑脸,这会儿笑容都僵硬了,不愿一下子变为惊恐而显得自己胆小,都只能硬着头皮装镇定。

二嘎先绷不住了,“四哥,你说一会儿坐皮卡去吧?我看那车也坐不下,要不我就先不去了,中午还得给我媳妇做饭呢。”

同村的两人一听也争抢着说:“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咋坐不下,后排挤一挤能坐下。”老四说。

“到底去哪啊?要干啥啊?四哥你不说我们心里没底啊。”

“哎呀你们这些人,胆儿就跟黄豆粒似的,去银行。”

“啥!”

几个人都慌了神,不再装坚强了,都起身往外走,他们心里都清楚,老四盖房子没少欠外债,这次又找车又找人的肯定是去抢银行了。

老四赶紧下地喊了句“回来!哎呀,你们都想啥呢!我是要去存钱,不白让你们去。”

听到此几个人才转身回来。

“多少钱啊,还得去这么多人。”

“四哥你抱着的就是钱啊?”

看来也隐瞒不住,老四只好把书包打开让他们观摩。

“这么多钱!”一个人伸手要去摸,老四赶紧打了他的手,并把书包拉链拉上。

“哎呀,这么多钱,那咱是不是得找个东西把脑袋套上啊?”

“套啥脑袋啊,咱是去存钱,不是抢钱。”老四笑着说。

“不是啊四哥,你去存这么多钱,要是被人盯上了咋办,人家把你脸记住了,回头再绑架你。”

被他这么一说,老四觉得好像是得把脸遮挡一下,听说那些中了彩票的去领奖时都带着面具。

“也是啊,但我这也没面具啥的。”老说。

“整几双丝袜套上就行,我看电影里都这么整。”

“拉倒吧,上哪找丝袜去。”

“哎呀,整张报纸,用胶带一沾,再抠两个眼儿,不就行了。”

之后几个人做起了手工,均各自做了一个头套,老四还多做了一个,待会儿给皮卡车主。

临近中午,皮卡车主来到老四家接上了一行人。

“到底去哪啊?神神秘秘的。”皮卡车主笑着问。

“快走吧,去银行。”老四压低语调。

皮卡车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他通过后视镜看到后排三人个个面无表情,皮卡车主慌了神,他很想把这些人都赶下车,但此时又怕他们伤害自己性命,自己像是个被劫持的司机,身后正有一把手枪对着自己。

车开到半路,皮卡车主实在是受不了车内死寂的折磨,他突然踩下刹车,然后快速地解开安全带,扭身要打开车门逃离,老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诧异地问道:“你咋地了,要干啥去?”

“我……我去上个厕所。”

“你上个屁厕所啊,我们是去存钱,不是抢钱,这家伙你是要跑啊。”老四拍着怀里的书包说。

“存钱啊!”皮卡车主坐回座位,拍了下老四的书包,“这家伙给我吓完了,我以为你们是要去抢银行呢,再说存钱你们整这么深沉干啥?”

“要不拿广播喇叭喊一下,‘我们去存钱了’。”二嘎说完,后排的人都跟着笑了。

皮卡车主把安全带重新系好,老四打趣道:“你不是要去上厕所吗?”

“还去啥了,都吓尿了。”

车内的气氛活跃起来,很快车子到了银行门口的停车处。老四从兜里掏出报纸,给了皮卡车主一张。

“存钱能用多大功夫啊,还看啥报纸……”正当皮卡车主发问之际,老四几个人把报纸打开,均套在了头上。皮卡车主一紧张,用力地拍了下方向盘,车的喇叭也刺耳地叫了起来。老四生气地打了皮卡车主一拳,“你干啥啊,怕别人看不到啊?”

“不是……不是,那个四哥啊,不是存……存钱吗,咋还套上了?”

“这不是怕被别人盯上吗?”老四看出了朋友的慌张,怕他独自开车离开,于是看了看周围,然后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书包。朋友看到钱后,脸色恢复了正常,“这家伙把我吓的,你存个钱还扮上了……”

“哎呀,别墨迹了,你也套上。”

老四抱着书包下了车,后排的三个人也下了车,分别走在老四的左右后。此时是下午银行刚上班的时间,人不算是特别多,这也是老四选在这个时间的理由。

但几个人还没迈入银行的大门就被保安拦下了,保安慌张地通过对讲机把银行的保安都叫集到了门口,手中挥舞着橡胶棍,嘴里不断地大声叫嚷着:“你们要干啥?把包放下!手举起来,要不然报警了!”

老四几个人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知所错,险些四散逃跑。老四赶紧把头套摘了,把书包放到脚边,“我们是来存钱的!”身后的几人也纷纷摘掉了头套,把手举了起来。

银行经理从保安的身后走了出来,似乎他见过如此的事件,很快便把这一幕混乱处理好,带着老四到柜台办理存款。

几个柜员加上经理专门为老四服务,钱很快存好了。存完之后,经理笑着跟老四说:“王先生,刚刚给您办理的是VIP银卡,日后随着流水可以升级为金卡,您以后再需要办理存钱或者理财业务的话持此卡可以免排队,在VIP处办理。对了,您以后再来啊,不用戴头套了。”

老四脸上滚烫,尴尬地离开了银行。

之后一行人吃了顿饭,老四又给皮卡车加满了油,然后皮卡车主把人都送回村里后便离开了。

几个人站在村口,老四给每个人发了一百块钱,而后每人发了一支烟,几人开始闲聊起来。

“哎呀,咱以后可不能叫什么老四了、四哥了!”一个人打趣到。

“那叫啥啊?”二嘎问。

“那叫啥,一看你就没眼力见,叫王总呗!”说着,这人给老四敬了个礼,鞠了个躬,一派正经地叫了声:“王总好!”

“屁总啊!”老四打了他一下。

“对对!得叫王总,不是老总拿来那么多钱啊。还真别说,我以为自己胆挺大的,但是今天去银行的时候,我手心都冒汗了,哈哈!”

“还冒汗了……保安舞棒子叫唤着报警的时候我腿都特么软了。”

“哈哈,那么多钱,搁谁都得紧张啊!”二嘎也笑了。

“哪么多钱哪么多钱?屁用没有!那些钱最终都是别人的!我特么还得还贷款,还外债!”老四睁大眼睛瞪着几个人,“你们几个别在村里瞎胡传啊!”说完,老四又掏出烟发了次圈。“你们这几个家伙,原来我到处借钱的时候你们都老蔫了,这会儿又特么欢实了,都记住了啊,别瞎胡说!”

“哎呀,四哥,你又说那话!”二嘎给老四点燃了烟。

“就是!看着没有?大家看着没有,咱们王总啊……这是起范儿了!”一个人指着老四打趣道。

老四猛地踢了他一脚,“让你起范儿!”

那人一躲,说了句“王总打人了”,然后就跑开了。剩下几个人又闲扯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家了。

卖了房,有了钱,本应是件开心并让人心里满足的事情,但老四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那感觉他说不清,就好像曾经湍流的江水,现在只剩下了干涸的河床,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几只乌鸦偶尔飞过,刺耳地叫几声。

在破旧的房子里,老四嘴里呼着白气,坐在冰凉的炕上,他背依靠着墙,两眼直直地盯着窗子上的霜花发呆。

“哎!”老四叹了口气,他拿出账本,说来也奇怪,之前看到这个账本就心烦,还觉得这个小本子沉得要命,现在把它拿在手里,却觉得它无足轻重。翻开账本,那一条条“欠”字开头的账目,都瞬间变成了包袱飞到了老四的背上,老四现在虽然觉得它们都是小包袱,但仍觉得不如毫无负重来的畅快。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老四骑着摩托车往返于银行和债主家,很快把外债还到只剩下贷款了。

这天是星期一,老四拿着银行卡、身份证和贷款的票据等,拎上昨天在二嘎家里杀好的鸡,来到了乡信用社,走到了社长的办公室门口。门还是半开着,社长在看报纸。老四敲了敲门,走进了屋。

“社长!”

“嗯,你是……老四吧,来,坐那。”社长放下了报纸。

“是,我是老四。”说着,老四把拎着的塑料袋放到了社长脚边,“这是那个我家邻居养的鸡,我寻思着给您拿一只,这都是散养吃虫子长大的,没喂过饲料,昨天现杀的。”

“不用,你拿回去吧!”社长笑了笑,同时用手把塑料袋往老四跟前推了推。

“社长您看,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也没啥好送的,这就是一只鸡,值不了几个钱,也构不成啥行贿吧。”老四笑着,同时又推了推塑料袋。

“构不成,你坐那吧,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想着把那贷款还了。”

“贷款还没到期啊,你是要提前还?”

“嗯,提前还了。”

“还一部分,还是都还了?”

“想着是都还了……”

社长摸着自己的下巴,略微端详了一下老四,而后两手指交叉在一起,他问老四:“都还了,嗯,挺好的。对了,你那个房子盖得怎么样了?”

“盖是盖好了,咋说呢,后来又让我给卖了,要不也不能这么快就有钱还贷款。”

“卖了?”社长有些疑惑,“不是说给你儿子盖的房子吗?”

老四随后给社长讲了讲卖房子经过。老四说完后,社长起身给老四倒了杯水,又回身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社长似乎对老四盖房充满了兴趣,他又问了问老四盖房子的经过,老四刚开始没说那么细致,后来社长又给他的杯子蓄了两次水,老四就又说了些盖房子的细节。

社长听完后,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合住枕在脑后,腿时而抖动着。社长不说话,陷入了沉思。老四也不知该做什么,离开也不是,打扰社长也不是,只能自顾地喝茶,不时地撇一眼社长。

片刻后,社长坐正,他问老四:“咱们乡里面要修路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嗯,听说了点儿,也不知道有啥好修的。”

“现在到处都在搞建设,你知道吗?”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点,这……这跟我也没啥关系,我一个农民,就是当个新闻看。”老四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觉得,你这个人挺实在的。”

“老农民,实实在在的。”老四笑了笑。

“听你说了盖房的经过,我觉得你这个人办事能力还挺强的。”

“我?嗨,就是瞎鼓动……”

“这样吧,这只鸡我留下,你呢,也先别着急还贷款,你明天下班再来乡里,我请你吃个饭。”

“请我……我请你!那行,明天我再来。”老四变成了丈二的和尚,离开了信用社。

第二天下午,老四早早地来到了信用社,等到社长下班,两人来到了一家饭店,找了个包厢,菜上齐后,老四提议点瓶酒,被社长拒绝了。

这一顿饭,社长也没聊什么正事,只是跟老四聊了聊家常,吃完饭后,也没让老四买单。离开饭店后,社长让老四周六中午再来这里。

等到周六,老四又去跟社长吃了顿饭,还是唠家常。吃完饭后,社长又跟老四散了会儿步,聊了一会儿后,让老四回了家,并告诉他下周二再去信用社找他。

老四早已被社长弄的不知所措,还贷款不让,吃饭不让买单,聊天也不谈正事,到底要干啥呢?据老四的判断,社长没有什么坏心思,即使有,自己一个农民也没什么好坑骗的,社长肯定也不会看上自己那点儿钱。

于是周二,老四按约定,带着证件材料等来到了信用社,径直进了社长办公室,社长示意把门关上。老四关好门后便在社长对面坐下了。

“我觉得你的贷款先不用着急还,等到期了先把利息还了就可以了。”

“这……我还是先还了吧,我也不是生意人,也没啥用钱的地方,再说贷款利息也挺高,这钱放在我手里说不定哪天又被我折腾没了,到时候再还不上,整不好再被判刑啥的。”

社长笑了,“能折腾也是好事儿啊。我问你,你一年倒卖粮食化肥啥的能挣多少钱?”

“那能挣多少钱啊!没多少钱,一年也就几万块钱,去了花销,也不剩啥了。”老四摇着头,想伸手掏烟,又把手放下了。

“那你算算,你去年用了一年的时间盖了一栋别墅,卖了之后挣了多少钱?”社长微笑着看着老四,他那眼镜似乎都在发光。

老四知道社长是个聪明人,再说之前要是没有社长的帮助自己也不会赚到这么多钱,说不定现在都已经跑路当乞丐了。从某种意义上讲,社长算是自己的恩人了,对待恩人也不用蒙骗保留了。老四说:“挣了……挣了可能有十几万吧。”

“那倒卖粮食和卖房,哪个挣钱多?”

“那肯定是卖房了!不过社长,我那房子本来没打算卖的……”

“我知道。老四啊,你说那个人为啥要买你的房子?”

“说是看上了,死缠烂打非要买。”

“哈哈,老四啊,好多事情你看不到啊。是这样,我觉得你已经盖出来一栋别墅,有了经验,就可以按照同样的方式盖第二栋,你想想,如果你多盖几栋,然后再卖掉,是不是比你倒卖粮食强多了?”

“那肯定的!那一年还不得赚翻了……关键是我没那些钱,即使有的话也不敢盖啊,万一卖不出去,那不就都完了!”

“不是有好几个人找你买房吗?”

“那社长的意思是我先不还贷款,完了今年再盖一栋洋楼?”

“我不是要你盖一栋,我是要你盖几栋,还有把乡里面修路的活也接一部分。”

“啊?”老四不敢相信社长的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摸着后脑勺说:“我?我……能干了吗?”

“你现在肯定干不了,接活盖房以后都得以公司的名义。”

“那我再联系一家合适的公司?”

社长无奈地笑了,“我是想着让你自己开一家公司。”

老四彻底懵了,他从来没想过开公司当老板,除了收粮食时想着以后能买两辆大车,不用租别人的,再雇上两个人,自己也算是个小老板吧。但从来没有幻想过开一个社长口中的公司,这种幻想都赶不上买彩票中五百万的幻想,中五百万的幻想至少让人敢想,但开公司根本都谈不到敢与不敢。老四掏出烟点燃抽了几口,看到社长用手扇了扇,老四又赶紧掐灭了。

“我也不知道咋开公司啊,也没有那么多钱啊?我啥也不懂啊。”老四无奈地看着社长,“还是拉到吧,我今年还是倒卖粮食吧,心里踏实。”说完,老四起身想要离开。

“欸?老四!”社长起身示意老四坐下,又给老四倒了杯水,“我跟你说,你的贷款到期了,利息会给你降一点。”而后社长转身看着窗外,“开公司的事,过两天自会有人联系你,你先回家吧!”

“那我先走了……”老四起身看着社长的后背,他仍然注视着窗外没回应,老四只好默默地离开了信用社。

老四只知道如何从一个农民变成一个没有外债略有积蓄的农民,但是如何从一个农民变成公司老总,这个问题远远超出了老四的认知。但生活有时就是这样,无心插柳柳成荫,好运气有时会铺面而来。老四需要做的就是,整理好心情,静静地等待社长口中那个“自会有人联系你”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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