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被木旯困进了琉璃珠中后,却无法与他的玄与之抗衡,现在他迫切地想要找寻属于自己的那三分灵识,然而却发现并不在此琉璃珠处,心里想道,必定是那可恶的木旯,哼!总有一天,我一定会……
突然,无数个灵魂·魂魄似乎感受到不一样的力量,就齐围攻他。
“啊——怎么这么多恶灵!”南无惊恐万分,心里想着师傅当初的教诲,心不沉则反被其吞噬,于是他便开始坐在一侧,用其灵魂之火,试图将这些恶灵幻化收为自己所用。
“啊!”南无痛苦地挣扎着,但并没有忘记,他竟……慢慢地开始掌控这里,他的力量将师傅的酒壶幻化成一个碧绿色的瓶子,吸食着这里一些肮脏的恶灵,瓶子发出亮光。
南无开始发现其中的奥妙,难道师傅的酒壶便是他的玄?
“师傅,谢谢你!”南无心里喜极而泣,师傅……
木旯拿着琉璃珠来到了南方,山天地之间灵气汇集着,“这真是个好地方!”
顾云山巅
顾云山中聚集着顾家一脉,本来南之顾家乃是南方望族之一,主修炼其灵魂控术,可到了木字辈这一代,却发生天鼎之灾,听闻顾家小辈——顾暮二十岁那年……南之顾家从那时便无法修炼控魂术并炼不成其精髓,从望族中难以达到其鼎盛,顾云山巅从此就落魄了!
“吾回来了,忆北!”木旯喃喃自语道,琉璃珠闪烁着黑色。
顾云山巅处,荒草丛生,渗透着黑气,“看来,这顾云山巅没了吾,便不堪一击!”木旯拿出琉璃珠吸食着飘散着的魂魄,琉璃珠外闪烁着黑气。
南无在琉璃珠中吸食肮脏的魂魄,又感觉一些与众不同的魂魄被吸食进来,“这股力量……”南无想着,不行,我想要出去,我不能一直困在这里。
木旯发现琉璃珠的异样欣喜万分,走进顾云山巅中,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忆北,汝究竟在何处?”
“孽畜,我就知道汝一定会回来的!”一位白发老人拄着法杖,睁着愤怒的眼睛,仿佛要将木旯看穿。“这若大的顾云山巅,难道只剩下汝一人了?汝的那些好徒弟呢?”木旯邪恶地奸笑着,当年若不是他,他也不会变成这副鬼模样!
“呵,顾暮,这么多年了,汝都还如此执迷不悟,为了沈忆北,背叛了顾云山巅,今天就让我送汝去见汝的族长!”
“哈哈——若当初……”木旯疯狂地笑了笑,“告诉吾,忆北的血肉之身在何处?”
白发老人并没有告诉木旯,拿起手中的剑杖,开始念起了咒语,“天地之气为吾所用……”木旯看着这一切,不惊嗤笑。
木旯拿出手中的琉璃珠,将白发老人围困在其中,使他动弹不得。“这控魂之术早已对吾没有任何作用!”
“噗——”白发老人口吐鲜血在地,眼睛睁得极大,难以置信,“你……”木旯用琉璃珠吸食了白发老人的魂魄,白发老人魂销殆尽,木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木旯走进顾云山巅深处,顿时寒气逼人,只见白玉寒床上躺着一个身穿红色霓裳的年轻女子。
“忆北,吾之妻!”木旯跌跌撞撞的跑向白玉寒床,抚摸着年轻女子的脸,喃喃自语。
南无透过琉璃珠感受到了木旯的悲痛,只见木旯他流着血泪,牵着年轻女子的手,痴痴地望着。
“忆北,吾已经找到汝的灵识,等吾来救汝!”木旯拿出手中的琉璃珠,运其功力,授那女子灵识,南无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不适,“啊——”他想要冲破这束缚,想不到木旯居然想要……
南无恨心咬自己的手指,鲜血便唤醒了他的意识,终于冲破了木旯琉璃珠的困束。
“噗——”木旯吐出了自己的血,满地的血散发着黑色的浑浊之气,他擦干了嘴角上的血,笑着看着眼前的人,南无在琉璃珠中成长了,“没想到,汝这个臭小子竟逃出了吾的玄,那汝的重灵之生也免不了为吾所用!”
南无站在了木旯的面前冷笑着,“木旯,你这个恶心的人。她明明已经死了,为何要拿我的重灵之生拿着去救她!”说着,拿出自己炼制而成的玄。
“你和沈忆南是什么关系?”木旯看着熟悉的酒壶,那个明明是沈忆南的玄,不曾料到那小子居然会将他的玄给了他人。
“你说的是这酒壶的来历吗?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南无见木旯疑惑地问着,便回答道。
“你师傅?”木旯企图夺南无手中的酒壶,南无瞬间将其收了起来放进入到玄空中,“你居然也有玄空?”
那玄空本是南方望族沈家才有的玄术,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那正好为吾所用救吾之妻,也算是他的恩泽!木旯拿出琉璃珠便想要吸食南无的重生之灵。
“反正,汝乃是无用之辈,死于此处,也算是有所安处,不然若是其它望族所知,汝免不了一死,何不为吾所用!”木旯奸笑着说。
“哼!我命不由天,既然这样,那别怪我手下无情。”南无见木旯执迷不悟,便拿出酒壶。
“乾坤收!”木旯痛苦地抱着身体,拉着女子的手,渴望与女子执手之子,与子偕老,木旯不肯罢休,哪怕毁其所有,于是就将南无引入幻境中。
南无就像一束魂魄般游荡着,他好像来到了顾云山巅,那时的顾云山巅并不荒凉,绿草丛生,山间的花香飘满整个顾云山巅。
“是木旯!”南无看到了一抹身影,虽然只是背影,但是他很确定,那是木旯,他跟着木旯进入到他的房间,“吾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南无看着木旯眼前的一幅画,惊讶地想着,是那个躺在白玉寒床上的女子,想到木旯对她可是用情至深!
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走了木旯的房中,“暮儿,这几日可有练功?”木旯连忙收起画,藏在柜中转过身来,起身拜男子并说着,“暮儿这几天已经参透了那经文,不日便可解其控魂术之妙。”男子听后便点了点头,让木旯起身,南无看到了木旯的那张脸,他的脸并不是当初见到的那个样子,而现在的脸,透着白净,是个俊俏的男子。
“只是,孩儿于那南之沈家有一姻缘还望父亲成全!”
“暮儿,汝可知道,汝身为顾氏一族木字辈与那南之沈家灵魂之火素不合,更何况未来顾云山巅的子嗣不可出于沈氏?”男子看着木旯的脸,质疑着。
“父亲!”
“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男子气愤地离开了,并设了结界将木旯困入其中,而木旯并没有因为男子而放弃,而是去找他心爱之人去了。
“忆北,汝与吾从此浪迹天涯,永离纷争,汝可愿意?”木旯痴痴地望着沈忆北说着,抚摸着她的脸庞,一脸柔情。
可天意弄人,顾暮的父亲很快就知晓了,于是木旯就带着沈忆北逃到了顾云山巅下的一个小山村中,过着让人万般羡慕的日子,但顾云山巅的人很快就打寻到他们的住所,逼迫着木旯。
“阿暮,汝若不离,吾便不弃!”沈忆北望着木旯说着,木旯拉着沈忆北笑着点点头。
“暮儿,跟吾回去!”男子看着眼前的人说着,“不,父亲!吾想……”男子见木旯心意已决,运其控魂术的玄开始吸食着沈忆北的灵识,“不,父亲,不可!”“啊——”沈忆北痛苦地挣扎着,她的灵魂之火在顾云山巅无法施展,只能被控魂术所控制着,木旯跪着眼睁睁地看他心爱之人痛苦的,他冲进男子的玄中,试图挽救沈忆北的灵识。
“忆北,等吾!”木旯的脸被男子的玄吞噬着,但他毅然坚决。
“阿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