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被喧的沸沸扬扬,我们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厂里的大人们接到通知都停了工,大多数准备回家歇着,等疫情过了再出来。第二天,孟嬢和材叔就收拾好了行李,带着琴儿准备回去了。安木在头一天晚上就催促我们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我塞了很多东西进我的小书包,书本、笔、还有送给妈妈的礼物,那是我自己画的画。
要回家当然很开心,妈妈肯定在家里等着我和姐姐回去。
原以为,安木会带着我和姐姐回去。我很奇怪大人都不用带东西的吗?安木一件衣服都没有装。临走之际,安木让材叔带着我俩上了火车,自己留在了车站。
心里很奇怪,明明说好一起回家的,他没有跟着一起走,却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没上车前,我往后瞟了一眼。
安木身旁站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棕色卷发女人,女的很自然的挽着他的手。
我不明白,可能是那位阿姨有什么事情找安木帮忙吧。
在回去的途中,孟嬢把我们照顾的很好,琴儿也跟我们玩的熟,也没有觉得坐车很无聊。材叔一路上都在睡觉,好像关了机的电视机,一声不吭。
火车到竹苑的时候,要转坐汽车翻越数座大山才能回到家。此时已经下午三点多,到达心中的目的地还有四个小时的山路需要盘旋。材叔和孟嬢没有告诉我们母亲并未在家的事实。我们坐在汽车的最后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