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来了黄符,这下咱们再不说怕她了。”一个村民气喘吁吁地跑来,手里拿了一大叠黄符。丑老头村长立即下令,给每根竹子都贴上一道黄符,看这个妖孽再往哪里跑?天神在心里笑道,什么年代了,还相信那么老土的神化,是不是还想找个道士来作作法呀?不过她的神力确实不支了,她本来就已经很多长时间没休息过了,又经历了这么一番折腾,现在实在是累得不行,她靠在一棵竹子上大口喘着气,想停战一会儿:“等一下,你们不累吗,中场,中场休息一下吧。”村民们等的就是她体力不支的时候,这下可是抓到了好机会,一部分人在前面跟她对话,另一部分人则从后面拿着麻袋悄悄向她逼近。天神哪里可能不知道呢,只是想早点结束这场游戏找个地方躺着休息一下罢了。“抓到了,抓到了。”村民们兴奋地叫道,高兴得像抓到了一只兔子。天神在麻袋里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绑得不错,袋口扎得很紧。
“什么竹子精,高估了她了。不过就是一个臭娘们!害咱们折腾到现在。”一个村民叫道,对着麻袋就是一脚。天神早有防备,把她的长袖神袍变成了蚕茧似的保护壳,外壳硬如石头里面软似丝绒,她正绻缩在里面准备呼呼大睡呢。现在想找张床舒展开来休息是不可能了,还是将就一点吧。她很配合大叫一声“啊,唉哟。”踢了她一脚的那个人,脚一定痛得厉害,但此刻吃了亏也作声不得。他气狠狠地对陈家兄弟说道:“你这婆娘捉弄了胖婶,打了陈三赖和他老婆子,还放走了他家儿媳妇。你还不好好教训教训她给大伙出出气!”陈家兄弟也正是一肚子气,两人抡起大棍子就向麻袋狠狠地打去。外面的人只听见砰砰砰的声音,像是打在骨头上发出来的,刚开始还能听到里面的人一两句哼哼声,打到后来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如果是一位普通的女性,此刻早就已经头破血流,不醒人世了。这群人下手真狠毒,仿佛打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牲口。
“别是把她打死了吧?闹出了人命可不好。”有个胆小的人担心地说道。丑老头材长立即接道:“没事,没事,你看麻袋上连一点血都没渗出来。可见并没有伤得多重。”
“她是我买来的,是我陈家的媳妇,就是打死了也是她活该。再说她那点贱骨头哪那么容易就死?”陈家老大说着背起麻袋就往回走。天神虽然睡了,但没敢睡死,外面人的对话她还迷迷糊糊地听见了。天神连眼睛都没睁开,哼哼,敢骂我?给你点分量压不死你!
走了百米,陈家老大便吃不消了,对弟弟说:“老二,这女人真沉,你帮我背会。”老二早就想揩点油了,急忙帮哥哥卸下来好趁机乱摸,可他摸半天也没有摸到想摸的地方,别说胸脯了连屁股都没有摸到,这女人难道上下一样粗吗?看着哥哥满脸狐疑的样子,他赶紧往肩上扛,一上肩才知道原来这么沉,这女人简直比一头怀了仔的老母猪还重。